阅读记录

未命名草稿还在搞451[2/2页]

英灵祭:全面战争 为你独爱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那杆枪,枪杆被熏得发黑,枪尖却依旧锋利。秦伯急道:34;你要干什么?他们有几十人!34;周瑾笑了笑,那笑容像极了当年的杨志:34;秦伯,您还记得我师父是怎么赢闻达的吗?34;
     竹林里的月光被竹叶切碎,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银。周瑾伏在暗处,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领头的是个刀疤脸,正是胖和尚的打手头目,手里提着盏灯笼,照亮了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
     34;那小子肯定跑不远,搜!34;刀疤脸一脚踹倒竹篱笆,灯笼的光晃得周瑾眯起眼。他握紧枪杆,想起师父教的34;卧虎枪34;——伏在地上,枪尖贴着地面,等敌人靠近时猛地挑起。这枪法阴狠,杨志很少用,只说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动。
     第一个打手刚钻进竹林,就被枪尖挑中脚踝,惨叫着倒下。刀疤脸骂了句脏话,挥刀砍向竹丛。周瑾借着竹子的掩护,像条游蛇般穿梭,枪尖所到之处,总有打手捂着伤口倒地。他的枪法已不只是杨家枪,还掺了些梁山好汉的路数——那是当年在太湖边,张顺偷偷教他的34;水蛇枪法34;,专在狭窄处施展。
     打到后来,周瑾的胳膊被刀划了道口子,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滴,滴在竹叶上,像开了朵小红花。刀疤脸看出他体力不支,狞笑着扑上来:34;小崽子,受死吧!34;周瑾突然矮身,枪杆从下往上一撩,正撞在刀疤脸的下巴上,打得他牙齿都掉了两颗。
     就在这时,山上传来铜锣声,秦伯带着镇上的茶农赶来了,手里拿着锄头扁担,喊杀声震得竹林都在抖。刀疤脸见状,知道讨不到好,捂着嘴狼狈地跑了。周瑾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醒来时,他躺在秦伯的药铺里,胳膊上缠着绷带。窗外传来议论声,茶农们都说要去知府衙门告状,却被秦伯拦住:34;王禀在苏州经营多年,官府里都是他的人,告状没用。34;周瑾挣扎着坐起来:34;有用。34;他从怀里掏出那本账本,纸页已被血浸透了边角,34;这上面记着他每年给童贯送了多少礼,给方腊运了多少粮,只要送到应天府,总有清官管。34;
     秦伯看着账本,眉头紧锁:34;应天府离这儿有八百里,路上怕是......34;周瑾摸了摸床头的枪:34;我去。34;茶农们都急了:34;小师父,你伤还没好......34;周瑾笑了笑:34;我师父当年带着伤从梁山走到江南,我这点伤算什么?34;
     出发那天,茶农们来送他,有人塞给他一包茶叶,有人给了双布鞋。秦伯往他药囊里添了些金疮药:34;到了应天府,去找御史台的李大人,他是个清官。34;周瑾点点头,接过秦伯手里的马缰绳——那是秦伯用自己的药铺换来的马,说是走得快些。
     走了没几日,周瑾就发现有人跟踪。那是三个黑衣人,总在十里外的茶肆歇脚,眼神却一直盯着他。他知道这是王禀派来的杀手,不敢大意,夜里就睡在破庙里,把枪枕在头下。
     这天路过一片荒坟,黑衣人终于动手了。他们从坟堆后跳出来,手里的刀闪着幽光。周瑾翻身下马,枪尖在月光下划出个圆:34;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回去告诉他,账本我已经抄了副本,要是我死了,副本就会送到东京。34;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34;少废话,拿命来!34;说着挥刀砍来。周瑾的枪像长了眼睛,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住刀锋。他想起师父说过,打架不光靠力气,还要靠脑子。于是故意往坟堆深处退,那里的石碑能挡住敌人的视线。
     果然,一个黑衣人没注意,被石碑绊倒,周瑾的枪尖立刻刺穿了他的咽喉。剩下两个见状,对视一眼,竟转身就跑。周瑾知道他们是去报信,不敢耽搁,翻身上马,往应天府的方向疾驰。
     第七章 公堂上的枪影
     应天府的御史台在城中央,朱漆大门前蹲着两尊石狮子,比苏州知府衙门的气派多了。周瑾牵着马站在门口,身上的衣服沾满尘土,胳膊上的绷带又渗出血迹——那是昨夜为了赶路,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蹭的。
     34;干什么的?34;守门的衙役拦住他,眼神里满是不屑。周瑾从怀里掏出账本:34;我要见李御史。34;衙役瞥了眼账本,嗤笑道:34;李大人也是你想见的?滚远点!34;说着就要推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周瑾没躲,只是挺直了脊梁:34;我有苏州知府王禀通敌的证据。34;这话惊动了门内的人,一个穿绿袍的官员走出来,正是李御史的幕僚。34;随我来。34;幕僚打量着周瑾,眼神里带着审视。
     李御史是个瘦高个,留着山羊胡,正在案前批阅公文。他接过账本,眉头越皱越紧,看到最后,猛地一拍桌子:34;岂有此理!34;他抬头看向周瑾,34;你叫什么名字?这账本是怎么来的?34;
     周瑾把杨志的事说了,从大名府教场到常州牢房,从茶庵到竹林,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李御史听完,沉默了半晌,突然站起身:34;好个杨家将!好个杨制使!34;他往周瑾手里塞了块令牌,34;你且在驿馆歇息,本御史这就上奏朝廷。34;
     周瑾在驿馆住了三日,每日都有人送来好酒好菜,却不见李御史的消息。他心里渐渐发慌,这天夜里,突然听见窗外有动静。他吹灭蜡烛,摸出枕头下的枪,就见窗纸被捅破个洞,一根毒针射了进来,钉在对面的柱子上,针尖泛着绿光。
     34;又是王禀的人。34;周瑾冷笑一声,吹熄了桌上的油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他靠着墙站着,听着屋顶的脚步声,突然想起师父教他的34;听声辨位34;——根据敌人的呼吸和脚步声,判断他们的位置。
     瓦片34;咔嚓34;一声碎了,一个黑影从屋顶跳下来,手里的刀带着风声劈向床榻。周瑾早绕到他身后,枪杆往他腿弯处一砸,那人34;扑通34;一声跪倒,被周瑾反手捆了个结实。
     34;说,谁派你来的?34;周瑾用枪尖抵住他的咽喉。那人哆嗦着说:34;是......是李御史的幕僚,他收了王禀的银子......34;周瑾心里一沉,刚要再问,就听见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经三更了。
    喜欢。
  

未命名草稿还在搞45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