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火把差点烧着旁边人的眉毛。
红玫瑰咬开酒囊猛灌一口,烈酒顺着嘴角淌进衣襟,转头冲兄弟们一挑眉:34;走!今晚咱们就给这县城来个免费烟花秀!烧完衙门,姑奶奶请大伙儿去四海楼吃红烧肉!34;小弟们欢呼着扛起家伙冲出去,路过厨房还顺走了半袋没开封的鞭炮——这场架,可算找着正主了!
县衙大堂被烧得只剩焦梁,红玫瑰翘着二郎腿坐在熏黑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从胡头窝身上扯下来的金镶玉扳指。她脚下踩着瘫成烂泥的胡头窝,身后小弟们举着火把,把大堂照得跟阎罗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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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红玫瑰猛地把扳指砸在惊堂木上,震得胡头窝抖如筛糠,“你这老狗克扣赈灾粮,害得多少百姓饿死?今儿姑奶奶就要审审你这贪官!”
胡头窝涕泪横流,肥肉颤巍巍地贴在地上:“姑奶奶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城南的‘黑风堂拿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挟,小人不得不听他们的啊!”
“黑风堂?”红玫瑰冷笑一声,抄起惊堂木劈头盖脸砸过去,“海城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个玩意儿?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撒野!”她身后的小弟们立刻跟着起哄,有人挥舞着大刀喊道:“老大,让我们去把黑风堂一锅端了!”
胡头窝吓得尿了裤子,拼命磕头:“姑奶奶明察!黑风堂的背后是个会妖法的风水师,他设下什么‘困龙局,连县令大人都得听他的!小人要是不听话,全家都得被做成纸人啊!”
红玫瑰突然揪住胡头窝的肥耳朵,疼得他嗷嗷直叫:“风水师?就是那个害梁平去乱葬岗的妖人?”她转头冲门外喊道:“去!把梁平那书生给我找来!就说姑奶奶要和他合计合计,怎么端了这黑风堂!”
这时,一个小弟急匆匆跑进来:“老大!牢里的兄弟们都救出来了!阿柱还在县衙后院发现了个密室,里面全是黑风堂和胡头窝来往的密信!”
红玫瑰猛地把胡头窝踹翻在地:“算你这老狗还有点用!走,带姑奶奶去会会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等救出梁平,姑奶奶非把黑风堂连根拔起不可!”
她起身时,故意用靴子碾了碾胡头窝的手,冷笑道:“记住了,在海城,姑奶奶才是规矩!敢动我的人,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跪下!”说罢,带着一众小弟浩浩荡荡地往密室走去,只留下胡头窝在地上哀嚎不止。胡头窝突然扒住红玫瑰的靴筒,涕泪把她鞋面洇出大片水渍:34;姑奶奶!这县衙风水早被改得七扭八歪,我若不装糊涂判案,脑袋早保不住啦!34;他突然从沾满烟灰的袖口里掏出个破旧的簿子,34;您瞧瞧这些案子,小人真是有苦说不出啊!34;
红玫瑰挑眉接过,就着摇曳的火把翻看,越看越乐:34;哟呵,还有这种事儿?给大伙儿念念!34;
34;第一个!34;胡头窝抖着嗓子念道,34;城东王寡妇状告隔壁老张偷鸡,小人升堂一查,嘿!那鸡自己从篱笆缝钻错了家。可黑风堂的人在堂下盯着,小人只好判老张...赔王寡妇一只会下金蛋的鸡!34;
堂下小弟们笑作一团,有个机灵鬼喊道:34;那老张上哪儿找金蛋鸡去?34;
胡头窝苦着脸继续:34;还有米铺掌柜报案,说自家的秤被人动了手脚。小人审到一半,黑风堂的师爷递来张条子——您猜怎么着?最后判秤杆无罪,反倒是...让米铺掌柜给秤杆摆了三天流水席!34;
红玫瑰笑得直拍大腿,惊堂木都被震到地上:34;绝了!还有更离谱的没?34;
34;有!34;胡头窝擦了把汗,34;城西两个醉汉打架,一个说对方往自己酒碗里吐唾沫,一个说对方偷吃了他的下酒菜。小人被逼着判...让他俩拜堂成亲,以后喝酒吃肉都得在一块儿!34;
话音未落,阿柱从人群里钻出来,举着刚从密室搜到的账本冷笑:34;好啊!难怪这俩人第二天就合伙开了酒楼,原来都是您老的39;妙计39;!34;
红玫瑰突然踹了踹胡头窝的屁股:34;行啊老东西,糊涂官判糊涂案,倒也歪打正着!不过黑风堂的账,咱们还得好好算算——34;她抄起烧焦的惊堂木重重一拍,34;来人!把这风水局的事儿给姑奶奶说清楚,说好了,姑奶奶兴许赏你个...给县衙大门看门的美差!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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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官也是难得糊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