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海关这边,刚刚被内鬼偷偷放行了一批毒品流通出去。
那批用特制防水油布裹着的白色粉末,正随着货轮的轰鸣驶向公海,集装箱内壁还残留着内鬼用荧光笔做的标记——那是只有他们内部才懂的通关暗号。
警局局长办公室内,新任局长李宏益面色沉重。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他指间的香烟燃到了尽头,烫得指腹一颤才猛地回神,视线落在墙上34;执法为公34;的牌匾上,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局长,您找我?”陈北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身着笔挺的警服,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鹰,只是领口处那枚传承三代的警号徽章,在日光灯下泛着沉甸甸的光。
“对 ,你找上两个人过去那边当卧底,警局这边到时候我会派人接应你们两个,海关那边应该是出了内鬼,不然也不会让这么大批量的毒品运出海关,而且这内鬼在海关的职务应该还不小,所以你们这次行动一切都要小心知道么?”李宏益站起身,走到陈北安面前时,指尖在他肩头顿了顿,终究还是重重按了下去。
李宏益看着眼前这个当年战友的独子,有些于心不忍,老陈家祖上三代都死在了战场和毒贩抓捕行动中,相框里穿着军装的老陈还在对着他笑,可如今他却要把战友唯一的血脉往毒窝里送。
但局里现在最有经验和能力的人就是陈北安了,论格斗他是连续五年的警队冠军,论心智在去年的连环杀人案里,曾单枪匹马跟嫌犯周旋了三天三夜。
如果不派陈北安去当卧底,还能派谁,更主要的是陈北安继承了他父亲的警号,签订了文件,凡是毒贩行动,陈北安率先出动。
那份泛黄的文件就锁在档案室的铁盒里,红手印旁边还沾着当年老陈牺牲时的血渍。
一个上午的时间不到,陈北安,顾登两人便换好假证件和便服,在码头等待潜伏在毒窝的内线来接他们。
顾登把伪造的身份证塞进磨破边的皮夹,照片上的34;顾小登34;笑得一脸痞气,与平日里那个戴眼镜的技术科骨干判若两人,他捏了捏藏在鞋底的微型定位器,金属边缘硌得脚心发麻。
开游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像是被人用钝刀劈开的沟壑,脸色严肃得像块冻住的铁块。
引擎的轰鸣声里,他抛过来两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
“你们就是陈安,顾小登?我是这次带你们过去的负责人林伟翔。”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海风的咸腥。
“林哥好。”陈北安微微颔首,眼角的余光扫过游艇驾驶舱里藏着的摄像头,指甲不经意地在裤缝上敲了三下——那是他和顾登约定的34;有监控34;暗号。
初来乍到,陈北安和顾登他们都装的很像,佝偻着背走路,说话时故意夹杂着几句粗话,顾登甚至还学着码头混混的样子往海里啐了口唾沫,也配合林伟翔演戏,更不能暴露林伟翔的卧底身份,毕竟谁都不确定这次来接他们会不会被毒枭他们监视,想要得到毒枭的信任不是件易事,就像走钢丝时脚下踩着的不是钢索,而是烧红的烙铁。
一路无言,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船靠岸的时候,岛上下来两个手持AK的雇佣兵,迷彩服的袖口别着银色骷髅徽章,枪口的保险栓敞开着,黑洞洞的枪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林伟翔出示了自己的通行证,那是块刻着虎头的黑铁牌,雇佣兵用紫外线灯照了照,才侧身让出通道。
他们领着陈北安他们来到一间装修豪华的客厅内,水晶吊灯上吊着三只金丝鹦鹉,看到人来便扑腾着翅膀尖叫:34;老大要杀人咯——34;
“老大,这两个就是我老家的兄弟,家里条件艰苦,无妻无儿,家中只有七老八十的老父母,他们愿意跟随老大卖命。”林伟翔弯腰时,后颈的刀疤绷得更紧了,陈北安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缺了半节,断口处结着厚厚的老茧。
主位男人扫视了陈北安和顾登两人,最后停留在陈北安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指间转着枚翡翠戒指,戒面在灯光下折射出幽绿的光,像极了毒蛇的眼睛,衬衫袖口露出的劳力士表链,每一节都闪着能晃瞎眼的光。
随后挥了挥手,把一旁的两个左右护法助手叫了过来。
两人一个高壮如铁塔,肌肉把黑色背心撑得鼓鼓囊囊,另一个瘦得像根竹竿,却在转身时露出腰间别着的短刀,刀鞘上镶着红宝石。
你俩分别和他两对打一番,只要能跟我这两徒弟过三招,我就收下他俩。
主位男人开口时,声音里带着点笑,却让人后背发凉,仿佛不是在说比武,而是在商量怎么处理一堆垃圾。
只见一个高壮肌肉男,摩拳擦掌一脸凶狠的看着陈北安,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在锃亮的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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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示意,直接上来就是快速出手,拳头带着
第950章 画中画(中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