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看着那张带着紫色光晕的儿童画,心跳有点加速。
“都学会写字了……”,这句轻声自语,与其说是对空无一人的房间说的,不如说是对自己内心的疑问。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踏入了什么不得了的领域,而且还是那种充满了赛博朋克味的神秘领域!
第二天,阿阮没有声张,依旧像往常一样带着孩子们在操场上玩耍。
但她明显感觉到,那些花花草草看她的眼神,好像……不太一样了?
就像一群吃瓜群众,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OS:“这老师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孩子们中间,有一个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的小女孩,名叫小雅。
小雅自从失去了母亲,就变得沉默寡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阿阮尝试过很多方法,想打开她的心扉,但都无功而返。
今天,她决定换一种方式。
“走,小雅,老师带你去个好地方。”阿阮牵起小雅的手,朝学校后山的小树林走去。
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树叶的清新气味。
阿阮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和小雅并排坐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小树说:“小雅,你看那棵树,它像不像一个在哭泣的小孩子?”
小雅抬起头,看了看那棵树,依旧沉默不语。
突然,她伸出手指,指着小树,用微弱的声音说:“它……它在哭。”
阿阮心里一动,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那棵小树。
树皮光滑,没有伤痕,土壤湿润,也不像缺水的样子。
“它为什么哭呢?”阿阮轻声问道。
小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阿阮握住小雅的手,轻轻地放在树干上,柔声说:“小雅,你试着摸摸它,听听它在说什么,好吗?”
小雅闭上眼睛,把小手贴在树干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几秒钟后,小雅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它说……妈妈走的时候,也没说再见……”小雅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悲伤。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整片树林的树叶,突然同时转向了阿阮和小雅的方向,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她们。
树叶的脉动节奏,也明显放缓,变得轻柔而舒缓,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阿阮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生物网络之中,而这些植物,就是这个网络的神经元。
她没有解释,没有安慰,只是轻轻地抱住了小雅,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尽情地哭泣。
这一刻,语言是多余的,唯有拥抱,才能传递彼此的温暖。
与此同时,在远离城市的某条公路上,一个穿着冲锋衣,背着画板的男人——林念,正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是一名流浪生态记录者,常年奔波于山川河流之间,用画笔记录着大自然的点点滴滴。
当他路过一所乡村小学的时候,听见孩子们正在朗诵一首新编的童谣:
“风不说话,但它听得到;树不哭,但它记得抱……”
林念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着孩子们稚嫩的童声。
这首童谣,简单而充满哲理,仿佛蕴含着某种深刻的秘密。
他站在原地,良久没有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直到孩子们放学回家,他才如梦初醒。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支炭笔,走到学校旁边的一面废弃墙壁前,开始作画。
他画的是一串螺旋纹,像一个漩涡,又像一个贝壳。
那是他已故女友玛茵的发旋方向。
他曾经说过,玛茵的笑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画完之后,他默默地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墙边的藤蔓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应,悄然生长,慢慢地将螺旋纹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浮雕。
林念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你们终于学会写自己的故事了……”
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宁静的土地。
而在千里之外的某座城市里,地球生态修复工程师韩松,正在主持编写《回声协议》的初稿。
《回声协议》是一项旨在利用生态网络,改善城市环境,提高居民生活质量的宏伟计划。
在讨论城市生态设计强制标准的时候,韩松提议将“0.3赫兹情感共振”列为其中
第46章 你不说话,但都在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