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三郡给我们……”
“住口!住口!你这狄狗!血口喷人!” 君墨珩彻底慌了,歇斯底里地扑过去想阻止巴图,却被玄甲军士死死按住。
“抬上来!” 君临渊冷喝。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四名玄甲军士合力,将三个赤底金纹、箱角带有明显三角刻痕的大木箱抬上了金殿!箱子打开——
乌黑发亮、造型狰狞的特制强弓!
密封的陶罐,打开后是刺鼻的粉末和粘稠液体!
还有那厚厚一叠标注着南诏象兵行军路线和弱点的羊皮图纸!
铁证如山!人证物证,环环相扣,形成了一条无法辩驳的、沾满北疆将士鲜血的罪恶锁链!将君墨珩牢牢锁死!
整个金殿死一般寂静!所有大臣,包括之前为二皇子说话的人,都脸色惨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如山铁证!看向君墨珩的目光,充满了震惊、鄙夷和恐惧!
皇帝君弘毅的身体在龙椅上微微颤抖,他看着跪在下面、脸色惨白如鬼、眼神涣散的儿子,又看看那染血的密信、毒箭、强弓、泣血的陈固、招供的人证……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
“逆……逆子!” 皇帝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君墨珩,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失望而扭曲变调,“你……你还有何话说?!为了那……那把椅子……你竟敢……竟敢……”
“父皇!父皇!儿臣冤枉!是他们合谋害我!都是假的!假的!” 君墨珩如同濒死的野兽,涕泪横流,徒劳地嘶吼挣扎着,试图做最后的狡辩。
“假的?” 一个清朗却带着无尽恨意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只见凤子陵一身素色布衣,在两名天机阁护卫的陪同下,大步走入殿中。他手中捧着一个紫檀木盒,目光如电,直射凤远山!
“陛下!草民凤子陵,定远侯府已故先夫人苏氏之子!今日,要状告当朝左相、定远侯凤远山!伙同继室柳如眉,毒杀我生母!构陷忠良!贪墨巨额嫁妆!更……与二皇子君墨珩勾结,为其通敌叛国提供掩护,输送钱粮!此盒中,便是柳如眉毒杀我母亲的药渣残留、其勾结外官贪墨的账册、以及……凤远山与二皇子府秘密资金往来的凭证!请陛下——明察秋毫,为我母伸冤!为枉死的忠良讨还公道!”
凤子陵的出现和指控,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又浇进一瓢冰水!瞬间将通敌叛国案与侯府深宅的肮脏谋杀、贪腐巨案彻底勾连!矛头直指凤远山!
“你……你这逆子!胡说八道!” 凤远山看到凤子陵的瞬间,如同见了索命恶鬼,惊骇欲绝,指着凤子陵的手指剧烈颤抖。
皇帝看着眼前这错综复杂、却环环相扣的滔天罪恶,看着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君临渊和最信任的臣子凤远山截然不同的面目,看着那累累的铁证和泣血的控诉,胸中翻腾的气血再也压制不住!
“噗——!”
一口滚烫的鲜血,如同怒放的血色之花,猛地从皇帝口中喷出!溅洒在御案那明黄的奏章和冰冷的金砖之上!
“陛下!”
“父皇!”
惊呼声响彻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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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渊王铁腕斩贪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