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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谋算通交易 奇策结外援[2/2页]

迁徙的三国城堡 十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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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兽,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伯言,还没睡?”张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人家披着厚厚的棉袍,手里还拿着个锦盒。
     陆逊连忙请他进来,给炉子里添了些炭火。张昭打开锦盒,里面是块巴掌大的龟甲,上面刻着些古老的纹路。“这是老夫年轻时从泰山老道那里求来的,据说能卜吉凶。”他将龟甲递给陆逊,“你且卜一卦吧,若真是大凶,便罢了这念头。”
     陆逊接过龟甲,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古法,将龟甲放在火上灼烧。“噼啪”一声,龟甲裂开了道纹路,既不像吉,也不像凶,倒像是一张张开的嘴,像是在无声地呐喊。
     张昭望着纹路,叹了口气:“此乃‘混沌卦,凶吉难料啊。伯言,老夫知道你想成就一番大业,但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智慧。”
     陆逊没有说话,只是将龟甲放回锦盒。他知道张昭是为他好,但水蜃号的锈蚀不等人,曹刘的势力也不等人。这乱世之中,从来没有万全之策,只有敢不敢赌——他选择赌这一把。
     夜深了,建业城渐渐沉睡,只有巡逻兵的脚步声和偶尔的犬吠,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甘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心口堵得慌。他忽然起身,披上甲胄,决定再去劝劝陆逊。
     走到陆逊府外,却见府门紧闭,只有两个亲兵守在门口,神色警惕。甘宁刚要上前,忽然听到府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他心中一惊,正要闯进去,却被亲兵拦住:“甘将军,少将军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出什么事了?”甘宁厉声问道。
     亲兵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少将军正在研究浮城的图纸,不小心碰倒了书架。”
     甘宁皱着眉,望着府内透出的灯光,总觉得不对劲。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府内,陆逊正蹲在地上,捡拾散落的图纸。图纸上画着浮城的引擎舱,归位者印记的位置被红笔圈了起来。就在刚才,他不小心碰倒书架,一张被压在最下面的旧图纸掉了出来。图纸上画着个与印记一模一样的符号,旁边用小篆写着三个字:“玄鸟族”。
     “玄鸟族……”陆逊喃喃自语,忽然想起老瓢兽皮地图上的符号,正是这玄鸟的图案!他猛地站起身,心头豁然开朗——拾荒者不是归位者的后裔,而是当年背叛归位者的玄鸟族!他们要找的不是普通的技术碎片,而是能控制浮城的核心!
     “不好!”陆逊脸色煞白,抓起佩剑就往外冲,“快,备马!去石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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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明白老瓢为什么要强调“不让碎片落入曹刘之手”,也明白了那张混沌卦的深意——玄鸟族一旦拿到核心,不仅曹刘会遭殃,东吴也会被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四节 风雨欲来 各方势力待时机
     建安二十六年腊月廿三,小年。按习俗本该祭灶神、扫尘土,建业城却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江面上的雾气比往日更浓,连太阳都躲在云层后不肯露面,像是在畏惧着什么。
     陆逊一夜未眠,眼下泛着浓重的青黑。他已派人去石头城拦截老瓢,却迟迟没有消息。帐内的沙漏“沙沙”作响,每一粒沙子落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少将军,张公来了。”亲兵进来禀报,声音带着几分慌张。
     陆逊连忙迎出去,只见张昭被人搀扶着,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血迹。“张公,您这是……”
     “老夫去流民营了。”张昭喘着粗气,被扶到椅子上坐下,“那些拾荒者……都跑了。他们烧了营寨,留下了这个。”他从袖中掏出块烧焦的布帛,上面用鲜血画着个玄鸟符号,旁边写着“归位者,血债血偿”。
     陆逊接过布帛,只觉入手滚烫,像是块烧红的烙铁。他终于明白玄鸟族的真正目的——他们不是要夺回核心,而是要毁掉所有与归位者有关的东西,包括曹刘的浮城,甚至可能包括东吴的水蜃号!
     “快,传我将令!”陆逊猛地站起身,腰间的佩剑“哐当”一声撞在案上,“命甘宁率五千水军,立刻封锁濡须口!命潘璋、韩当率军驰援石头城!告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拾荒者靠近浮城!”
     “少将军,那合璧之日的佯攻……”传令兵犹豫道。
     “取消!”陆逊斩钉截铁地说,“现在不是算计曹刘的时候,是要保住所有人的命!”
     传令兵领命而去,帐内只剩下陆逊和张昭。张昭望着陆逊,忽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好孩子,你终于明白了。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若以苍生为代价,纵使赢了,也算不上真正的胜利。”
     陆逊默然。他走到窗前,望着江面上的浓雾,心中充满了悔恨。若不是他急于修复水蜃号,也不会险些酿成大祸。这乱世之中,最珍贵的从来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是人心。
     与此同时,许昌城外的浮城已笼罩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中。曹昂与刘备亲自登上城楼,看着工匠们给城墙披红挂彩,百姓们载歌载舞,欢呼声此起彼伏。赵云站在刘备身后,望着手中的密信,眉头紧锁。
     “子龙,何事忧心?”刘备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赵云将密信递过去:“主公,江东传来消息,陆逊与拾荒者勾结,欲在合璧之日捣乱。”
     刘备看完密信,脸色微变:“陆逊向来谨慎,怎会做此冒险之事?”
     “或许是为了水蜃号。”曹昂走了过来,他已得知消息,“东吴的那艘水下巨舰锈蚀严重,他们定是想从宝库中寻得修复之法。”
     诸葛亮摇着羽扇,沉吟道:“此事蹊跷。陆逊虽有野心,却非鲁莽之人。那拾荒者……恐怕不简单。”他望向浮城的引擎舱,那里的星铁已开始泛出红光,像是燃烧的炭火,“依亮之见,我们当提前启动合璧法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曹昂点头同意:“孔明先生所言极是。传令下去,今夜三更,启动法阵!”
     消息传开,浮城内一片忙碌。工匠们加快了调试仪器的速度,士兵们加强了巡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兴奋的气息。没有人注意到,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拾荒者,正混在工匠中,悄悄往引擎舱靠近,他们腰间鼓鼓囊囊的,正是老瓢分发的震天雷。
     石头城的密道里,老瓢正指挥着拾荒者搬运炸药。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谦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狂热。“快!再快点!”他一脚踹在一个动作迟缓的年轻人身上,“等炸了引擎舱,拿到核心,我们玄鸟族就能重振雄风,让那些归位者的后裔尝尝我们当年受过的苦!”
     “首领,东吴的军队来了!”一个拾荒者慌张地跑进来,“黑压压的一片,快到城下了!”
     老瓢脸色一变,咬牙道:“不管他们!加快速度!只要核心到手,别说东吴,就是曹刘两家,也奈何不了我们!”他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哨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哨声尖锐刺耳,像是鬼哭狼嚎。
     哨声刚落,密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老瓢大惊失色:“怎么回事?谁提前引爆了炸药?”
     “首领,是……是那些被我们抓来的归位者后裔!”一个拾荒者连滚带爬地跑进来,“他们宁死不屈,引爆了身上的炸药,把通往引擎舱的路堵死了!”
     老瓢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那些被放逐的归位者后裔,竟还有如此刚烈的性子。他望着密道深处的火光,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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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城外,甘宁率领的东吴水军已与拾荒者的船队交上了火。箭矢如雨点般落下,火光照亮了江面,也照亮了甘宁坚毅的脸庞。他挥舞着铜锤,将一艘拾荒者的小船砸得粉碎,高声喊道:“弟兄们,为了江东,杀啊!”
     江风呼啸,卷起漫天火光,像是老天爷在为这场厮杀助兴。甘宁望着密道里冲天的火光,知道自己终究是赶上了。他忽然想起陆逊的话:“有时候,最危险的敌人,往往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此刻想来,真是至理名言。
     浮城内,合璧法阵已如期启动。曹昂与刘备将信物放在祭坛上,两道红光从信物中射出,在空中交汇成一道虹桥。引擎舱内的铜柱开始高速转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座浮城都在微微颤抖。
     “成功了!”百姓们欢呼起来,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乱世或许真的要结束了。
     诸葛亮望着空中的虹桥,忽然叹了口气:“可惜了陆逊的一片苦心。若他能早些明白,天下并非只有强弱之分,还有对错之别,或许……”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这乱世之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信念而战,或为霸业,或为苍生,或为复仇。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在这历史的画卷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笔。
     建业的浓雾终于散去,露出了湛蓝的天空。陆逊站在城头,望着远处的火光,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虽然避免了一场大祸,却也失去了修复水蜃号的机会。但他并不后悔——有些代价,必须付出;有些底线,绝不能破。
     张昭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件东西。那是块星铁残片,正是老瓢最初献上的那块。“老夫派人从拾荒者的营寨里找到的,上面的纹路,老夫认出了几个字。”张昭指着残片,“写的是‘玄鸟泣血,归位者兴。或许,这就是天意。”
     陆逊接过残片,望着上面的纹路,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乱世的棋局,从来不是某一个人能左右的。无论是曹刘的合璧,还是东吴的水蜃号,抑或是玄鸟族的复仇,都不过是历史车轮下的尘埃。真正能决定天下走向的,唯有时间和人心。
     远处的江面上,火光渐渐熄灭,只留下袅袅的青烟,在湛蓝的天空下缓缓飘散。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或许,这乱世的寒冬,也快要结束了。
     第五节 印玺之争 曹刘相峙意难平
     浮城合璧的光柱尚未散尽,引擎舱内已弥漫起无形的硝烟。那枚通体赤红的“天下归心”玉玺悬在半空,虹光流转,映得曹昂与刘备的脸庞忽明忽暗。帐外传来百姓的欢呼,帐内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连铜柱转动的轰鸣都仿佛被这无形的张力压得低了几分。
     “此玺当由少将军执掌。”荀谌率先开口,声音打破了凝滞的空气。他颤巍巍地指向玉玺,鬓角的白发在虹光中泛着银光,“曹家世代忠良,少将军承孟德公遗志,镇守许昌,护佑万民,实乃天命所归。”
     关羽“哼”了一声,青龙偃月刀在石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火星溅在星铁板上,瞬间熄灭。“荀公此言差矣!”他凤眼圆睁,丹髯飘动,“我主乃中山靖王之后,汉室正统,这天下归心玺,理当归汉!”
     刘备抬手按住关羽,目光落在玉玺上,语气却带着几分谦退:“云长休得无礼。少将军少年英主,能促成双城合璧,功不可没。这玉玺……当由贤能者居之。”话虽谦逊,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毕生以“兴复汉室”为己任,此刻玉玺在前,岂能甘心拱手让人?
     曹昂指尖摩挲着腰间的双鱼玉佩,那玉佩与星铁信物相合时的暖意仿佛仍在掌心。他望着刘备,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玄德虽为枭雄,却有仁心。若天下真要易主,为百姓计,交给他或许并非坏事。”可此刻虹光中的玉玺,分明刻着“天下归心”,而非“汉室归心”,这让他如何甘心?
     “玄德公可知,这玉玺为何会认主?”曹昂忽然开口,声音在虹光中仿佛带着金石之音,“马德衡,你且说说发现。”
     马钧从铜柱后走出,手里捧着块新凿下的星铁,上面的纹路在虹光下清晰可辨。“回少将军、玄德公,”他躬身道,“属下刚才查验,发现引擎舱的星铁壁上多了段铭文,说这玉玺认主,需‘血脉为引,仁德为基。孟德公与玄德公的血脉,竟都与归位者有关,只是……”
     “只是什么?”刘备追问,掌心已微微出汗。
     马钧咽了口唾沫,声音低了几分:“只是孟德公的血脉更贴近‘归位二字,而玄德公的血脉,带着‘承继之相。简单说,少将军能启动玉玺,玄德公能稳固玉玺,但要真正动用最高权限……需二人合力。”
     帐内又是一阵死寂。这个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曹操与刘备,这对纠缠半生的对手,连血脉都注定要共同执掌这天下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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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亮忽然笑了,羽扇轻摇,虹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此说来,倒是天意。少将军掌启动之权,我主掌稳固之权,遇大事则共商,岂不两全其美?”
     “孔明先生倒是会和稀泥。”曹昂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若遇战事,是听我号令,还是听玄德公号令?若遇灾荒,是先救许昌百姓,还是先救荆州百姓?”他步步紧逼,声音陡然提高,“这天下归心,归的是民心,不是平分秋色的权术!”
     刘备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缓步走到玉玺下,虹光在他头顶凝成一道光晕,竟与他常穿的龙纹袍相得益彰。“少将军此言,未免太小看天下人了。”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年我携民渡江,虽败犹荣;曹操横槊赋诗,却也有屠城之举。民心向背,自在人心,岂在一枚玉玺?”
     “你!”曹昂猛地按住剑柄,虹光中的玉玺忽然剧烈震颤,发出刺耳的嗡鸣。引擎舱的铜柱转速骤增,星铁壁上的铭文亮起红光,竟浮现出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的影像——那是董卓之乱时的惨状,是官渡之战后的废墟,是赤壁火海中的哀嚎。
     “够了!”诸葛亮厉声喝道,羽扇指向那些影像,“两位难道忘了孟德公水镜中的遗言?双城合璧,是为终结乱世,不是延续争斗!”
     影像忽然消失,玉玺的震颤也渐渐平息。曹昂与刘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警惕,却也有一丝被影像刺痛的动容。帐外的欢呼声仍在继续,那些不知舱内风波的百姓,正为这“天下归心”的异象感恩戴德。
     “也罢。”曹昂终于松开剑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玉玺暂由马德衡保管,存入双城密室。非遇国之大事,不得取出。若遇战事,北方由我调度,南方由玄德公节制;若遇灾荒,两地粮仓互通有无,由陈群与孔明先生共同督办。”
     刘备沉吟片刻,点头道:“可。但需立誓,若有一方违背盟约,天下共击之。”
     “好!”曹昂伸出手掌,掌心的伤疤在虹光下格外清晰——那是当年为救曹操,被张绣部将砍伤的旧伤。刘备也伸出手,与他重重一击,两掌相击的闷响,竟盖过了铜柱的轰鸣。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张辽掀帘而入,脸色凝重:“少将军,玄德公,江东传来急报,陆逊率军突袭濡须口,说是……要讨说法。”
     “讨说法?”曹昂皱眉,“他讨什么说法?”
     “说是……”张辽看了眼诸葛亮,语气有些迟疑,“说是玄德公与少将军合谋,独占浮城宝库,背弃了‘天下共利的约定。”
     诸葛亮羽扇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是拾荒者!他们没能搅黄合璧,便去挑唆江东!”
     刘备望着舱外的虹光,忽然叹了口气:“看来这天下归心,路还长着呢。”
     曹昂走到舱门口,望着远处建业方向的天际线,那里似乎有烟尘升起。他知道,陆逊的突袭只是开始,这刚刚合璧的浮城,还将面临更多的风浪。但他此刻心中却异常平静——正如父亲所说,归位者非曹氏,非刘氏,而是心怀苍生者。只要守住这份初心,再大的风浪,也终会过去。
     引擎舱的虹光渐渐融入铜柱,七十二根星铁柱转动得愈发平稳,发出的声响竟如天籁般和谐。马钧捧着玉玺,小心翼翼地往密室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沉重——他知道,自己捧着的不仅是枚玉玺,更是天下苍生的希望。
     帐外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浮城与炎汉城之间的虹桥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许昌与荆州的百姓们自发地涌向虹桥,隔着光幕互相挥手,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那些曾经的敌对、仇恨,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道虹光消融了。
     曹昂与刘备并肩站在舱门口,望着这幅景象,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都明白,从这一刻起,他们不再是对手,而是肩负着同一使命的伙伴。这乱世的棋局,终于落下了关键的一子,而未来的走向,将由他们共同书写。
     远处的江面上,陆逊的船队正在后撤。他望着浮城上空久久不散的虹光,手中的星铁残片忽然变得滚烫。张昭老先生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见好就收,勿贪多利。”他叹了口气,下令返航——或许,曹刘合璧,真的是天意。
     夕阳西下,将浮城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连接南北的巨龙。引擎舱内的铜柱仍在转动,带着这两座古老而神奇的城池,向着未知的未来,缓缓前行。而那些关于归位者、玄鸟族、领袖印记的秘密,还藏在星铁的纹路里,等待着被继续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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