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哄着,将来指不定怎么闹呢。】
【明教小昭:这事可真不好说。丁珰要是对石中玉旧情难忘,以她那说风就是雨的脾气,哪还管什么先前的许诺?保管把锅全扣到狗哥头上,哭着喊着说被骗了。】
【女帝赵敏:可不是嘛,女人心海底针……总之丁珰这姑娘,眼里只有心上人,真翻了脸,怕是连自己说过啥都不记得了。】
【恶人谷小鱼儿:这姑娘眼波流转间尽是机灵劲儿,真要反悔,定会编出十八套说辞,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铁剑门玉真子:可惜啊可惜,没能闹到洞房那步。不然丁珰日后就算悔得肠子青了,这小子至少捞着实惠,把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叮叮当当丁珰:王八蛋!你这淫贼满口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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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门玉真子:淫贼?呵呵,小美人儿,你不就好这口吗?石中玉初见你时,毛手毛脚要亲要抱,你不也眉开眼笑地受着?】
【叮叮当当丁珰:你给我滚!再敢胡言,我叫爷爷剥了你的皮!】
【瓦岗寨王伯当:我倒好奇,这洞房怎么就黄了?莫非是石中玉那混小子赶回来了,半道截胡先钻了被窝?】
【魔隐边不负:嘿,这事儿还真像他能干出来的!专捡现成的便宜,抢别人媳妇比喝口水还利索。】
【魔隐边不负:说不定啊,丁珰一嫁给狗杂种,石中玉反倒跟猫抓似的,非把她抢回来不可——毕竟,别人碗里的肉最香嘛,嘶溜!】
【白发柳摇枝:可不是嘛,越是得不到的越上心。真要是自己的了,反倒不稀罕了。】
【小李飞刀李寻欢:情之一字,最是磨人。石破天纯善如璞玉,丁珰却另有所属,这桩婚事,怕是从开头就埋下了苦根。】
【阿飞:一场闹剧!】
……
拜堂的礼数刚毕,石破天便被人推着搡着,和丁珰一道送进了洞房。
他的心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咚咚”地撞着胸膛,震得耳膜都嗡嗡作响。
虽说他世事不懂,可也明白,方才对着天地磕了头,对着丁不三拜了礼。
此刻起,自己和眼前这红衫女子,便成了旁人嘴里的“夫妻”。
偷眼瞧去,丁珰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头上那块红绸遮得严严实实,半天不见动弹一下。
房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
石破天憋了半晌,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叮叮当当,你头上盖着这东西,不觉得气闷么?”
丁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点娇嗔:“气闷得快要喘不上气啦,你快些揭了丢开吧!”
石破天连忙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红绸一角,轻轻往上一揭。
红绸滑落的瞬间,烛光“唰”地涌了过去,照亮了丁珰的脸。
她脸上、唇上都搽了胭脂,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眉眼弯弯,明艳里透着几分腼腆,看得石破天眼睛都直了。
他又惊又喜,嘴巴半张着,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真是好看。”
丁珰听了,脸颊更红了,嘴角弯起个甜甜的弧度,左颊上旋出个小小的酒窝,飞快地垂下头。
就在这时,房外高处突然传来丁不三洪亮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今宵是我家小孙女的大喜之日,哪位朋友大驾光临?不妨下来喝杯喜酒,何必在暗处躲着!”
【穷凶极恶云中鹤:卧槽!哪个不长眼的搅屎棍这时候冒出来?没瞧见正到了要紧关头吗?真是败兴透顶!】
【恶人谷小鱼儿:这时候找上门来的,肯定没安好心。能跟狗杂种扯上关系的,无非谢烟客、长乐帮那帮人,还有雪山派的仇家。】
【翠羽黄衫霍青桐:依我看,多半是长乐帮的人!那贝海石心思深沉,一直把石破天当个宝贝似的攥着,如今人跑了来拜堂,他怎能甘心?定是追过来了。】
【步惊云:夜闯喜堂,非奸即盗。看来这桩婚事,注定不会太平顺。】
【白发柳摇枝:嘿嘿,有好戏看了!说不定是石中玉那小子不甘心,带着人来抢亲了?嘶溜,这才够热闹嘛!】
【丐帮仲燕燕:不管是谁来,可别伤着狗哥才好。他刚成了亲,安稳日子还没过上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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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石破天:丁珰,拜了堂,你可不能咬我耳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