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紧人儿,挑起细软的下颚,于额面轻落一吻。
俯身而下,喉骨贴覆浅实的颈窝,附耳低语。
“他倒是有福气,朕的贤后、娇儿皆出自他的府邸。”
“偏是无福之体,留不住福气。”
“听你之言,似以明谋私,欲另谋他就!”
“借皇后私心为说辞,枯木临春,死心复起。”
“温哄新欢,痴慕旧好。”
“我与你无分昼夜,抵骨相缠,同居一室,聚多离少,岂会看不穿你之心思。”
“宫途深远,且漫长,你夫君耳清目明,身康体健,当收起旁的心思。”
“若论贪图虚浮,这浩汤人世,或只你如此。”
“心思纷繁,系寄一身,全无怜取枕边人之意。”
支起人儿光莹的头颅,倾身贴凑,抵额轻语。
眉目浅蹙,眸色淡如浑墨。
“席将军乃一介武将,啊落身软体娇,恐受不住。”
“红杏固美,攀墙之举不可取。”
他翘首屏息,凝扫她浓密的细眉,墨丝的淡香随风拂动,萦绕迅敏的口鼻。
见其痴状,她抿嘴浅笑,抬腕遮住他痴醉的眼,与裸露人前炙灼、直白的情。
“陛下之明目,果真不然,轻易将妾身看穿,叫不轨心思窥见天日。”
“犹记妾身初动鸾心,满目藏意,系寄一身;奔逐越年,始后数载,何以心甘!”
“与其言红杏越墙,不如道故意铭心。”
“如是妾身与之交好,温香软玉入怀,陛下怎知其不会赤诚相待,柔温相护。”
“妾身既可拢圣心,亦可得旁心。”
“这世间,属君心最为凉薄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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