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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森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似笑非笑:“我知道不是人办的,但是你们忍我生气了。”
     他顿了顿,语气依旧平淡,“虽然本驸马并未因此事受什么实质损失,不过,这一茬,我记住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比任何疾言厉色的斥责都让蔡管事感到恐惧。他知道,这位驸马爷是真的动怒了。这种不动声色的怒火,往往比暴跳如雷更让人心寒。
     “是,是,小的记住了,小的必定会把话带给掌柜的!”蔡管事头点得像捣蒜一般,生怕陈森不信。
     陈森不再理他,将杯中剩余的茶水饮尽,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下摆,仿佛只是来矾楼随意喝了杯茶,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他抬步便向楼梯口走去,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蔡管事耳中,也传入了周围那些竖着耳朵探听的伙计和零星茶客耳中。
     众人看着陈森从容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蔡管事,心中都暗自猜测这位年轻的驸马爷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让矾楼的管事怕成这样。
     直到陈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转角,蔡管事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几分,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他哪里还顾得上招呼客人,也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目光,连滚带爬地朝着后院账房的方向奔去。
     “樊掌柜!樊掌柜!”蔡管事一边跑一边喊,声音都变了调,“不好了!出大事了!”
     樊掌柜年过半百,平日里泰山崩于前也未必会变色,此刻听闻蔡管事这般惊惶失措的呼喊,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账簿后抬起头来。
     樊掌柜见他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手中的狼毫笔轻轻搁在楠木笔枕上,沉声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天塌下来了不成?”
     蔡管事哪里还顾得上体统,连滚带爬地到了樊掌柜跟前,也顾不得地上冰凉,又想跪下,被樊掌柜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喘着粗气,带着哭腔道:“掌……掌柜的!是……是驸马爷!驸马爷方才来了咱们矾楼!”
     “驸马爷?”樊掌柜的眼神微微一凝,面上却无太大波澜,只是声音比方才低沉了几分,“他来做什么?”
     蔡管事连忙将方才陈森如何在楼上见他的事,一五一十,不敢有丝毫隐瞒和添油加醋,原原本本地学给了樊掌柜听。
     他边说边观察着樊掌柜的神色,只见樊掌柜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只是眼神愈发深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账簿的纸张边缘。
     待蔡管事哆哆嗦嗦地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樊掌柜,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樊掌柜沉吟片刻,端起手边的茶盏,揭开盖子,吹了吹浮沫,呷了一口,动作不疾不徐,与方才蔡管事的失魂落魄形成了鲜明对比。
     将茶盏放回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在这安

第124章 太师府来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