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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倒霉的运费业[1/2页]

赵聪的一生 川雨穿越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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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7年5月20日南桂城的盛大体育活动之中的骄阳炙烤着演武场,青铜铸造的日晷指针在青石板上投下锐利的阴影。公子红镜武三米高的身躯斜倚在鎏金王座上,中毒未愈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他活动手腕时,关节发出34;咔咔34;的声响,像老旧的机关在转动。
     34;拿冰来。34;红镜武对侍从摆手,立刻有四个壮汉抬着半人高的冰鉴上前。他抓起整块寒冰塞进嘴里,尖锐的冰棱划破口腔也浑不在意,鲜血混着冰水从嘴角溢出,在玄色锦袍上晕开暗色痕迹。
     十二面夔牛皮战鼓突然擂响,场中央升起两座花岗岩擂台。左侧走来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瘦小男子,每走一步都有血渍从绷带渗出——正是蝉联三届的34;忍痛王34;秋马忍。右侧飘来顶朱红软轿,轿帘掀开时,穿杏红襦裙的少女赤足踏出,脚腕银铃竟在青石板上刮出串串火星。
     34;舍妹红镜氏。34;红镜武向贵宾席拱手,声音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嘶哑,34;今年刚满十四。34;他说这话时,少女正用簪子扎自己手心玩,翡翠簪头完全没入血肉也不见她皱眉。
     三公子运费业甩开描金折扇,扇面上34;痛觉全无34;四个狂草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34;今日比三场!34;他声音穿透鼓声,34;一比刀割,二比火烙,三比...34;突然被红镜广的咳嗽打断。轮椅上的二公子扔出个锦囊,运费业接住倒出三根透骨钉:34;第三场比这个。34;
     秋马忍的绷带突然渗血更甚,贵宾席上的田训却抚掌大笑:34;妙!传闻秋兄的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十倍,今日可算棋逢对手。34;他说着瞥向正在玩自己头发的红镜氏,少女把发梢绕在手指上勒出深痕,皮肉都发紫了还在笑。
     二十名赤膊壮汉扛着十把鬼头刀上场,刀刃在日光下泛着蓝汪汪的光。34;淬了辣椒汁。34;红镜武向妹妹解释,少女却已经蹦跳着把左臂搁在砧板上。执刑者手起刀落,少女小臂顿时皮开肉绽,辣椒汁渗入伤口发出34;滋滋34;声。
     秋马忍的绷带下传来闷哼,他伸出布满旧伤的右臂。当鬼头刀砍入他伤口时,这位忍痛王突然仰天长啸,声浪震碎了最近处的琉璃灯。红镜氏却歪头看自己露白骨的手臂,突然用伤口夹住执刑者的衣带:34;再来一刀嘛~34;
     红镜广的轮椅碾过地上血渍,停在兄长身侧:34;她伤口没流血。34;二公子琉璃色的眼珠紧缩,34;你发现了吗?34;红镜武掰开妹妹的伤口查看,果然只见粉白色肌肉纹理,血管像被冻住般毫无生机。
     34;冰髓散的后遗症?34;田训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折扇指着少女发梢凝结的冰晶。运费业突然高喊:34;第二场准备!34;场中央已架起烧红的铁板,三寸厚的青铜板上烙着34;痛34;字铭文。
     秋马忍撕开胸前绷带,露出纵横交错的旧伤。他赤脚踏上铁板的瞬间,白烟混着烤肉味冲天而起。观众席有人呕吐起来,忍痛王却在这时跳起胡旋舞,每步都在铁板上留下焦黑的脚印。
     红镜氏提着裙角转圈,绣鞋烧穿后露出白玉般的脚掌。她突然蹲下用手指描摹铁板上的铭文,指尖皮肉碳化脱落也不停歇。34;不对劲...34;紫学治太医捏碎手中药丸,34;没有痛觉的人不该主动增加伤害...34;
     当运费业举起三根七寸长的透骨钉时,秋马忍终于踉跄着跪下。他小腿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显然已到极限。34;认输吗?34;红镜广轻声问,却见妹妹已经抢过钉子,对着自己太阳穴比划。
     34;住手!34;红镜武的暴喝震落檐角铜铃。少女动作顿住,钉子尖已刺入皮肤半寸。全场死寂中,突然响起34;嗒34;的一声——秋马忍绷带里掉出个青铜小瓶,瓶身刻着与红镜武胸口如出一辙的桃花纹。
     红镜广的轮椅突然横挡在妹妹身前:34;瓶里是桃花瘴。34;他声音轻得只有兄长能听见,34;秋马忍是药人。34;场中央的忍痛王正疯狂抓挠自己胸口,挠出的血痕里隐约有粉色孢子飘散。
     34;继续比赛!34;运费业浑然不觉地高喊。田训的折扇却34;唰34;地合拢,他盯着红镜氏正在愈合的手臂伤口,那里浮现出细小的黑龙鳞纹——与红镜武胸口的刺青同源。
     当红镜氏把第三根透骨钉扎进自己锁骨时,秋马忍突然扑向她。忍痛王撕开的绷带下,全身皮肤正在龟裂,裂缝中钻出桃红色的菌丝。34;你也是...容器...34;他嘶吼着掐住少女脖子,却在她皮肤上留下霜冻般的指痕。
     红镜武的王座轰然碎裂,他三两步跨到场中央,徒手扯开纠缠的两人。秋马忍在他掌心里化作漫天粉色尘埃,而妹妹颈间的霜痕正缓慢凝结成桃花形状。
     34;比赛继续。34;红镜武把妹妹护在身后,声音里带着某种非人的回响,34;毕竟...34;他染毒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34;真正的忍痛,现在才开始。34;
     演武场内的血腥气尚未散去,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起伏。公子红镜武的嗓音低沉而威严,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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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忍痛,现在才开始。”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三公子运费业身上。这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正倚在软榻上,手里捏着一块蜜瓜,嘴角还沾着糖霜。听到红镜武的话,他猛地呛住,瓜瓤喷了一地。
     “我?!” 运费业瞪大眼睛,手指颤抖地指向自己,“你让我去忍痛?我连被蚊子咬都要叫唤三天!”
     红镜武冷笑一声,中毒后的脸色愈发阴沉,青紫色的血管在脖颈上跳动。“你整天吃喝玩乐,骨头都软了。今日,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运费业求助地看向二公子红镜广,可对方只是转动轮椅,背对着他,淡淡道:“去吧,别丢人。”
     田训在一旁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补刀:“三公子,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从小挨打挨饿,甚至活活疼死的都有。你这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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