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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在您这里。”
     此番话,宋幼安听过。
     不止一个人劝说他,就是贺疆亦是如此。
     但宋幼安以己度人,并不敢信,“宝财,若我是金拂云,真到了不得不嫁进来时,这郡王府上下,必不可能只是个摆设,身为主母,也断不能再容郡王爷胡来。”
     她有娘家,有本钱,贺疆又是个凶残之辈,真为了前程,定然是要舍了自己。
     既如此,宋幼安心中冷笑,而今幼弟有了去处,那就豁出去,为自己挣个前程来。
     在他看来,贺疆再软弱些更好。
     这样的贺疆,才能为他宋幼安所有,否则,权势滔天的王爷,怎地会与他长相厮守?
     做梦罢了。
     宋幼安起了这等子的心,裴岸已然知晓,回到公府,他喊了临山到燕来堂,这里多日不用,略有些清冷。
     “四公子,这儿冷,属下去要个炭盆子?”
     “不用,简单几句话而已。”
     裴岸招呼临山落座,问了阿鲁,“今日你与阿鲁帮衬着苍哥儿采买,可还顺利?”
     临山点头,恭敬答道。
     “四公子放心就是,虽说我等不熟悉,但晋叔带着,倒也还好。”
     萧晋此番,也随着萧苍一同入京。
     “那就好。今儿叫你过来,是要说个事儿,你前些时日去宋幼安跟前,对此子有何看法?”
     临山稍稍回忆,如实说道。
     “惯会察言观色,也极能吃苦耐劳,属下陪着换了几次药,说实话,属下只是瞧一眼,都觉得腚疼,可这琵琶郎,还真就能咬住布团,一声不吭。”
     “察言观色,入了教坊司,再是蠢笨些,可就活不下去了。”
     裴岸似是自言自语。
     临山听来,又补了两句,“但凡能受这等苦的,依属下拙见,断不是寻常之人,他能吃得苦,也不是外头传言那般奢靡,小院之中,简约朴素,跟前也只有一个小厮伺候。”
     裴岸颔首。
     “他那幼弟之事儿,万不能漏了风声。”
     临山拱手,“四公子放心即可,他屡次试探,属下也说死工资处您既是应承了,自是办好。”
     “嗯。”
     裴岸摸了摸有潮意的衣袖,垂首说道,“今儿?值,他差人拦住我,邀我私谈,说了两个事儿。”
     临山一听,略有惊讶。
     “他倒是胆大,竟是还敢去叨扰您。”
     “兴许是投桃报李,兴许是病急乱投医,贺疆折磨他太过暴虐,他生了旁的想法。”
     临山一听,想岔了。
     登时抬头,“难不成他要求着四公子您帮着脱离雍郡王?”
     “倒也不是。”
     裴岸长叹,“他自知是罪臣之后,我能帮衬他兄弟脱身,已是仁至义尽,再帮衬他,莫说我无这个能耐,就算有,也没这个情分。”
     “那——,琵琶郎所为何事?至少属下瞧来,他这人聪慧阴冷,可不是那等子做赔本买卖之人。”
     裴岸听来,唇角浮出一丝笑意。
     “临山,你识人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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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