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嘉雯步入大理寺,神色凝重,步履沉稳,直奔使者新囚室而去,沿途寺中僧侣、狱卒见她威仪,无不躬身行礼,神色敬畏。来到囚室前,南宫嘉雯止步,目光如炬,透窗而望,但见那使者,神色虽仍呆滞,却已不似先前那般癫狂,口中呢喃之语,亦似有规律可循。
南宫嘉雯见状,心中稍安,却也更添几分好奇,她轻移莲步,缓缓走近囚室,侍从见状,急忙上前将门轻轻推开。南宫嘉雯步入室内,步伐轻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来到使者面前,目光如炬,细细审视他的神色。使者抬眼望向南宫嘉雯,目光虽仍显空洞,却也似有一丝清明闪过,南宫嘉雯朱唇轻启,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今神志稍清,可曾忆起何事?”
使者闻南宫嘉雯之问,神色微动,目光中似有迷茫渐散,恍惚间似有一丝清明回归。她唇微启,声音低哑而颤抖:“娘娘……小人似有所忆,却又模糊不清,仿若雾中看花,难以真切。”
南宫嘉雯闻言,秀眉微蹙,心中暗自思量:“此人言辞闪烁,似有隐瞒,然其状又不似作伪,莫非真有其事,只是记忆错乱?”
念及此,她轻移莲步,绕使者而行,目光如炬,细细审视其神色,似欲从其细微之处寻得线索。
忽而,使者神色突变,双手抱头,痛苦呻吟:“啊……头痛欲裂,娘娘饶命,小人实在记不清了!”
说完,他的身躯颤抖,似有无尽痛苦加身。
南宫嘉雯见状,心中虽觉可疑,但也不好再强行逼问。她示意林逸,让他找个大夫来为使者看看。大夫来了之后,一番诊治,摇着头说:“此人似是受了极大惊吓,加上精神长期紧绷,导致神志混乱,记忆也出现了问题,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恢复。”
南宫嘉雯闻大夫所言,秀眉紧锁,沉吟不语。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关乎国体安危,绝不能就此罢休。
“大夫,你可有良策,使其神志恢复?”南宫嘉雯朱唇轻启,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夫躬身行礼,答道:“娘娘,此人神志混乱已久,非药物所能速愈。唯有静养,加之心理疏导,或可慢慢恢复。然,其中变数甚多,难以预料。”
南宫嘉雯听罢大夫所言,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坚毅,沉声道:“本宫知晓此事棘手,然国体安危,岂能儿戏?你且尽心医治,本宫自会寻得心理疏导之法。”
大夫领命,躬身而退,心中暗自忖度,此等神志混乱之症,实非易事。南宫嘉雯则目光如炬,望向林逸,吩咐道:“林学士,你且命人严加看守此人,不可使其有丝毫闪失。本宫欲往藏书阁,查阅古籍,或可寻得治愈之法。”
林逸领命,神色肃然,随即转身,命人加强对使者的看守,确保无虞。
南宫嘉雯则轻移莲步,步履匆匆,直奔藏书阁而去。
藏书阁内,古籍浩如烟海,卷帙浩繁。南宫嘉雯步入阁中,目光如炬,穿梭于书架之间,细细寻觅,侍从紧随其后,手中捧着托盘,以备嘉雯随时取阅。
时光荏苒,不觉间已至黄昏,南宫嘉雯手捧一卷古籍,沉浸其中,眉宇间透露出专注与坚毅。忽而,她目光一亮,似有所得,朱唇轻启,低声自语:“此书所言,或有解法。”
说完此话后,南宫嘉雯轻卷古籍,细阅其文,但见其中所载,都为古代医者所遗的神志疗法,或针灸,或草药,或辅以乐律,或施以导引。南宫嘉雯阅览完毕,心中稍安,暗忖:“此书所载,或有奇效,本宫当悉心试之。”
于是,嘉雯命侍从速将古籍送至太医院
第180章 风起云涌(2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