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求求你了,别为我这个你不值得的人,生气了,好不好,我心疼你的付出,那些药就白吃了,你的身体要紧!”
汪瑞痛哭流涕的劝。
朵儿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窗口。
“你不用把自己弄得那么可怜,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所以你不用虚情假意的装可怜我!”
朵儿觉得这爱不算爱,修也不算修,算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不由得冷笑起来。
“就算我修行剃度,也不会抛弃你和我生死与共的人,如果连人都不是,我还修什么佛。只要你想开点,过了这关就好了,我们都不要太执着。”
汪瑞觉得就算我修行剃度成空,也不能让我欠下的情债,就一笔勾销,该还的都得还。
“我在你眼里就像一件东西,只因为遇见相欠,才还的那份,连情都算不上,只是可怜。看来你眼里根本就没有爱?或者说,只对我。”
朵儿说着说着,有些激动,泪流满面。
“爱情和爱与情,并不矛盾。它们是圆,像八卦图一样,要阴阳和合,才能有生命,但又是独立的个体,相补相成的存在。”
汪瑞跟在朵儿的后面跪着,像犯了错误的羔羊。
“但它们付出的方式不同,你对我只是一种对苍生的爱罢了,没有特殊的私人情怀!”
朵儿像是在挑破这种照顾。
“我们和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相吸的,是相连的,所以你是我的缘,我怎可能在你最需要,最痛苦的时候,不顾于你。”
汪瑞也没有否定,只是觉得命中注定的缘分,就像它和地球,只要生,就走不出它的世界。
“你说的再好听,也只是敷衍,何必虚情,没有负罪吗?每次关键时取舍,都已说明了这一点。”
朵儿喜欢把话说的绝情,在不能对比的情况下对比,就是彼此伤害。
“我想只要我出现你的世界里,只要是积德行善就好,只要你想开,才会快乐。我对于你来说,也许是修行。因为我们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因果的,我怎么可以弃因果于不顾。”
汪瑞觉得只要你不局限思维,看得更远一些,在利弊得失相依并存之间。不要总看到弊端就可以。
“何必呢?你能舍弃自己所爱吗?像修佛这样的重要事。这种兼顾,你不觉得累吗?”
朵儿觉得就算身上有伤,这样也太可笑了,和个去佛祖那许完愿剃度的人在一起,即使理由在充分,也实属荒唐。
“我们各睡各的,和男人在一个屋,有什么区别。心正,何必想男女之身?”
汪瑞还是想照顾朵儿,才是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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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是拖累,那以后你不要担心我,两样都做不好,我去那屋和师太住一起,从此削发为尼。你看呢?”
朵儿想坚持去隔壁师太那屋。
“你去那屋,晚上看不见,我会惦记。就算我眼中无女人,可我眼中有病人啊!晚上你咳的时候,疼的时候,我可以照顾你,才肯安心,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汪瑞含泪微笑着,像是在恳求。
“可有些话,好说,可对你那些师弟不好听啊?你不要以身作则吗?这个世界,也不能因为我没能力,别人有能力,而我去死去啊?”
朵儿觉得自己虽然老了,还有伤,可也该独立,以免影响。
“大半夜的,你去哪?师太都已熄灯,今天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要去还有明天,我都依你。”
汪瑞见朵儿搬着行李,要推门而去,便一把拉住朵儿,急忙跪下劝说。
“况且我早晚有一天不再这世,有能力无能力已无所谓了。我知道我心里还有你,否则不会痛,可我依然不怪你,依然爱你,可那只是曾经,但以后将是永远的放下。”
朵儿抱着行李,不肯撒手,在那里坚持。
“只是你去那屋睡后,我听到你难受,总在师太面前照顾你,咱俩不更是让人说吗?”
汪瑞觉得就算分住,晚上还得上人家屋照顾,岂不更让人笑话。
“说的再多,可我们男女有别!”
朵儿执意要走这一步。
“这辈子,有些事,不是我们不放下,而是我们还没到放下时,但心若放下,把我这个男人,看成女人不就是了,我把你看成男的就行了,那样我们就不会着相了。”
汪瑞微笑着,哄着她说。
“亏你说的出来,告诉你别皮,不要跪在我面前,没完没了,就以为我会心软。我承受不起。别折磨我了。我把你不当回事,行了吧!”
朵儿激动的要扔行李,汪瑞急忙接过来。。
“如果那样,在你曾经最爱的人面前,要是能做到,那你就成佛了!等我们去极乐世界,才会心无挂碍的坐在对面莲台上,不打不闹,恭敬十分,那是同修好 。知道吗?”
汪瑞低头轻声的说。
“你做梦去吧?我才不理你呢?”朵儿妈瞪他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也低下头。
“不理我不是你真的不理我,是因为你拿我当你心中挂碍,才会那样的,说明你还是放不下我呀?对吧!”
汪瑞又开始开起了玩笑,以为逗逗能让她开心。
“不对,你坏,你说给别人听吧?别人才会信你的鬼话,你就咋想法,把我哄骗在你手心,就心甘情愿让我葬身于你脚下,才甘心。”
朵儿说着拿起枕头,打了他的头。汪瑞使胳膊挡着。
“唉!出家人不打妄语,你看,我这连手都不还,关键你别散到腰,我替你拿,替你打,行吧?舍得不?”
汪瑞说着抢下枕头,打自己。
“舍得,你个混蛋。”
朵儿气笑的,然后躺下,蒙着脸说。
“这个不能舍得,佛祖慈悲,你都具有佛性,怎能舍得,这个不该舍。”
汪瑞继续逗,想让朵儿开心。
“你没事就打情骂俏吧?有你我没个修好,滚。”
朵儿气得不知说啥好,哭笑不得的说。
“你叫滚的,只是调皮捣蛋那个。而我现在,可是一个一本正经的我,请施主不要打扰。我现在要讲经说法,为你到天明。”
汪瑞坐在地上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朵儿看他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难缠的又无法推脱!便躺下静静的看着他。
“我坐在你对面说啊!闭上眼睛听就好。我知道来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想寻求活的意义,那自然就包括你,而我们现在只需要和自己斗争就好!”
汪瑞说的人生,也许就是那本经。
“你斗争吧,我没你那么大能力。我就听我心的话,和你没关系!”
朵儿不想听,好像又无法入睡。
“或者说是放下中的拾起,拾起中的放下。所以要把“爱”与“情”呢,在即有即无中,看作是游戏中的一本正经。但要玩好,就是那种工夫达到既有功,又有德,还能快乐的方式!”
汪瑞提了一种想得开的方式,就是弥补所有漏洞。
“便宜都让你捡了,你这灵活应用,都玩出花来了,还不如说你在戏耍人生!”
朵儿觉得拿灵活掩盖戏弄,何必呢。
“生活生活,我们离开了生与活,那我们的心灵,就是死水一潭。所以生活在一起,并不矛盾,即是独立,又是相吸的。”
汪瑞想让朵儿安心休息,他觉得这是他该有的责任。
“不想相吸,相吸的日子过得已经够惨的了,还是不相吸的好!”
朵儿的意思,你那套理论得看情况符不符合。
就像我们和这块土地的关系。我知道我早就不稀罕什么金银财宝,但要讲究精神层面的解脱,这是我们与眼前周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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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两头兼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