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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拒马河大战[2/2页]

王伦逆天改命称帝 失控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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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这刀......34;耶律国珍握着重锤的手微微发颤。他的锤是生铁铸就,厚重却迟钝,刚才与关胜对碰时,锤柄竟被震出裂纹。他眼睁睁看着关胜的刀扫过身边一个亲兵的头盔,铁甲像瓦片般碎裂,吓得猛勒马缰后退。
     石宝的劈风刀更邪门。那刀是用西域镔铁反复折叠锻打而成,刀身泛着水纹状的暗光,劈砍时带着回旋的力道。他此刻正领着一队弟兄在冰面缠斗,辽军的战马冲过来时,他的刀看似轻飘飘落下,却能精准地斩断马腿关节——马骨碎裂的脆响里,刀身连个豁口都没有。有个辽将举盾格挡,盾牌是榆木裹铁,竟被他一刀劈成两半,刀刃顺势划破对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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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好刀!34;石宝抹了把脸上的血,对身后的弟兄吼,34;把连弩亮出来!34;
     那是梁山军新制的三弓床弩,用绞车拉动,一次能射出三支铁簇箭,射程远超辽军的床弩。弟兄们扳动绞车,铁箭带着破空的锐啸飞过冰面,精准地钉在辽军的重甲阵里。一支箭竟穿透三个辽兵的铁甲,将他们串成一串钉在冻土上,辽军阵中顿时一片惊呼。
     战场从清晨杀到日中,冰面上的血冻了又化,化了又冻。梁山军的武器优势渐渐显现:辽军的铁甲挡不住关胜的偃月刀,盾牌扛不住石宝的劈风刀,弓射程不如周通的牛角弓,连床弩都被梁山的三弓床弩压制。可辽军毕竟有三万人,像潮水般反复冲击,弟兄们的体力渐渐不支,精钢刀砍得发烫,复合弓的弦磨出了毛边,连弩的铁箭也快用尽了。
     关胜肋下中了一箭,是琼妖纳延用最后一支破甲箭射的,箭头穿透了他的皮甲,却被内衬的细鳞甲卡住,入肉不深。他反手一刀劈开射箭的辽兵,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喉咙里像塞了团火。石宝的右腿被长矛刺穿,他撕下战袍裹住伤口,劈风刀依旧舞得飞快,每一刀都要带走一个辽兵的性命。
     耶律大石在北岸看得心惊。他原以为南朝军队只有些粗制滥造的兵器,可今天这群人——他们的刀能劈开双层铁甲,弓能射穿百步外的盾牌,连小兵的短刀都锋利得吓人。刚才一个亲卫回来报,说他的铁甲被对方的短刀像切肉般划开,那刀上的寒光,比女真的镔铁刀还渗人。
     34;大王,中军的甲胄快顶不住了!34;亲卫跪在雪地里,捧着一面被劈成两半的铁甲,34;他们的刀......太利了!34;
     耶律大石望着南岸。关胜的偃月刀依旧在阳光下闪烁,石宝的劈风刀卷起的血雾从未断过,那些幸存的梁山兵虽然带伤,握着武器的手却依旧稳健。他突然想起去年与女真作战时,那些蛮夷的兵器虽凶,却没这般精良得让人胆寒。
     34;鸣金。34;耶律大石的声音有些干涩。
     34;大王?再冲一阵......34;
     34;冲不动了。34;耶律大石打断他,目光落在南岸那片染血的冰面,34;他们的刀,比我们的铁甲硬。34;
     金声传到南岸时,关胜正靠在一块冻石上喘气。他的偃月刀插在冰里,刀身的血顺着刃口滴落,在冻土上凝成细小的血珠,刃口依旧锋利如新。石宝拖着伤腿走过来,劈风刀上的水纹光泽被血遮住,却能看出没半点卷刃。
     两人望着辽军缓缓退去的背影,那些铁林军回头望时,眼里再没了骄横,只剩对梁山军武器的忌惮。冰面上,宣赞的钢刀还插在一个辽兵的胸口,李忠的长枪斜插在雪地里,周通的牛角弓被马蹄踩断了弓臂,却能看出断裂处的木层依旧紧密——那是上好的桑木。
     34;清点弟兄。34;关胜的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都牵动肋下的伤。
     34;宣赞、李忠、周通......没了。34;幸存的小校哽咽着,34;马军第三军三万弟兄,折了近一半。34;
     石宝望着北岸的涿州城,忽然笑了笑,血沫从嘴角溢出:34;他们怕的,不只是咱的刀。34;
     关胜点头。精良的武器能劈开铁甲,却劈不开三万人的围堵;锋利的刀刃能夺人性命,却挡不住潮水般的冲击。可正是这些带着梁山印记的刀枪弓矢,让辽军知道——这片土地上,有人握着比他们更硬的家伙,护着比性命更重的东西。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关胜的偃月刀和石宝的劈风刀并排插在冰上,像两座沉默的碑。风从河面吹来,带着冰碴和血腥气,却吹不散刀身上那抹属于梁山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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