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
毕竟阿月说过,这是我们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我垂眸写字时,眼珠子转着,把自己毕生的语文功底都用上了:
写姜安宁当初孤零零一个人在月心别墅是怎么可怜巴巴的摔倒没人管,是怎么哭喊到嘶哑给纪北年惹烦了才肯在监控里搭理她;写纪北年是怎么在监控里对自己冷嘲热讽让她在地上从厨房爬到客厅去打电话;写她又是怎么二次挫伤,当时是如何绝望,又是怎样不容易的被接到医院,住院三个多星期就只有张守望陪着她的。
字字往惨里写,写得我自己都鼻头发酸,眼泪“吧嗒吧嗒”砸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慌忙抽纸巾轻轻按掉,最后凄凄惨戚戚的攒出副欲语泪先流的可怜模样,把本子递过去。
我要说的是,这个眼泪真不是我自己想流的,指定是因为自己扒拉姜安宁的那段记忆时,姜安宁的棺椁轻颤间,大脑它自己不受控的。
但显然,也算弄巧成拙吧?裴时川见我这样儿,先是有些慌张地抬手小心翼翼给我擦了擦眼泪,又瞥了眼那张纸。刚才我写的时候,他早就瞟得个七七八八了。
此刻见我如此,他眼眶微红,刚才的那股冷冽气势骤然全数散去,他瞥了眼讲台,揪了揪我的脸颊晃着,用气音开哄道:
“行了,别哭了,小祖宗唉,小叔帮你还不成,嗯?”
我努力压住上翘的唇角和忍不住想要露出窃喜神情的眼珠子,攥紧拳头捂住嘴,眼睫毛飞快扑扇着去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
喜欢。
第486章 小狐狸“卖惨”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