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了门后。
此时,她才敢小声的,断断续续的,慢慢的将手覆上痉挛的小腿,像只归巢小兽一般嘤唔着哭了出来。
被纪北年隔着摄像头无数次“呵斥”出来的身体记忆,让她就连回到卧室里了,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又是哭到蜷缩着在地板上按着饥肠辘辘、隐隐作痛的胃,和酸胀难忍的双腿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里,她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过了几天,却发现纪北年再次“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她才又敢去书库里继续看书,只每次看完后,她回了卧室就用自己画的小型棋盘开始自娱自乐。
后来又机灵的想到用一些纸张按照方形、球形汆好,代替着黑白棋子。
这样的,独自的游戏,替她消磨掉了许多孤寂时间,可一人分饰两角的“乐趣”终究在某个寻常的午后突然变味。
分明都是她自己,可她那天执着于白子,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她执黑子时知道白子早就在黑子的攻势下了无胜算,可她突然执拗的就想要白子胜!
在自己故意耍过几次赖和放水后,白子还是赢了。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棋盘上,把赢了的方形白棋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书库里那些立着的旧书架。
她盯着自己在地板上投下的影子,突然觉得这游戏荒唐得可笑。
“啪嗒”一声,她把纸团全扫进面前的旧铁盒。金属碰撞声在空房间里格外清晰,被玩腻的棋子们始终沉默,只有窗外麻雀扑棱翅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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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岁时的记忆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