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的时候，你抱着我喊琳琳，我突然想起来的。”卓琳琳继续编着故事填塞蔡中兴的记忆。
“你别说了，对不起，琳琳！对不起！”
蔡中兴感到内疚，对不起珊珊，也对不起眼前的这个女孩！
他脑子乱极了，他拿出抽屉里不知放了多久的烟和打火机走进楼梯间。
一年之期过了一大半却来这么个转折，让蔡中兴始料不及。今后两人的关系只怕更模糊更难理得清。
他的珊珊！他的珊珊连一个梦都不曾给他留过。蔡中兴连她的影子也抓不住！
两天后，蔡中兴把卓琳琳送到车站，她要开学了。
“琳琳，我在你卡上打了一些钱，是你应得的工资，好好念书。”蔡中兴又细心地叮嘱她在车上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卓琳琳守得云开见月明，心中欢喜得很。
卓琳琳去交学费，发现蔡中兴说的一些钱其实不只是一些，而是一个大数目，是她应得工资的好几倍。
她拿着“男朋友”给的钱打电话给小爱，“小爱……呵呵……呵呵”
“你傻乐什么？”
“你猜！”
“没头没尾的，我怎么猜？”
“我和蔡中兴相认，他想起我了。”卓琳琳好看的大眼睛眯成两个弯弯的月牙，此刻她呼到鼻子里的空气都是甜的。
“隔着电话都能被你腻到！快说说过程。”
……
蔡中兴除了钱，也找不到更好的补偿卓琳琳的方式。他必须在自己和卓琳琳之间划一条清晰明确的线，自己越不过去，也不能让她越过来，这条线就是珊珊。
他的女孩啊！苏珊的一颦一笑清晰了起来，他伸出手去，仿佛就能摸到她的脸，她的手……她在耳边轻轻地说话，还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气味……
“蔡中兴！蔡中兴！蔡老板……”粗鲁的叫声伴着重重的敲桌子的声音把蔡中兴从睡梦中叫醒，“你这姿势也能睡得这样香！果然是年轻人，躺哪都能睡。”
蔡中兴横着睡在办公椅上，头挨着一边扶手，两只脚跨过另一个扶手搭在办公桌上，身体折叠过来，下巴顶着胸口。
这睡姿让人看着就难受，他倒睡得挺美的。
“贾老板，什么风把你请来了？”蔡中兴伸伸懒腰，两条胳膊往空中一撑，这觉睡得舒服！
“你上次卖给我的那辆道Q，出了点问题。”
“那辆车原来不是你的吗？就我卖的那个价格就当废铁卖，你那辆车都开十几年了，谁要说没问题那就是蒙你。”
蔡中兴想喝口茶，开杯子一看，没水了。
“贾老板，平时都喝什么茶？我给你泡一壶，我这有上好的碧螺春，今年的新茶。”
“都好。我是说我那辆道Q，你看有没有哪个朋友是搞修理，帮我看看。该修的修一修，该换的换一换。”
“这样啊，有是有朋友搞这个的。但你那辆车，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大修的钱都够买辆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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