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义正言辞得仿佛在宣读圣旨,34;若非窦大人暗中派兵接应,我邓某怎能轻易剿灭那五千叛军?34;说着还朝窦融挤了挤眼,34;是吧,窦大人?34;
窦融此刻的表情堪称一绝——左半边脸因为突如其来的功劳涨得通红,右半边脸因心虚而煞白,鼻翼快速翕动着,活像条搁浅的鱼。他的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挤出句:34;下官...下官...34;
34;下官才疏学浅...34;窦融的推辞刚开了个头,邓晨已经一个鹞子翻身转向刘秀,速度快得让窦融伸到一半的推辞手僵在半空,活像被点了穴。
34;对了文叔!34;邓晨突然提高八度,吓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走,34;常山都尉不是空缺吗?我推荐严子陵!那小子能文能武,上次喝醉了不光能倒背《孙子兵法》,还能用筷子在豆腐上雕出万里长城!34;
刘秀强忍笑意,朝冯异招手:34;写任命状!要特别注明39;特许饮酒办公39;那条!对了,34;他突然想起什么,34;再加条39;公务用豆腐实报实销39;。34;
冯异笔走龙蛇,眨眼间写就文书。刘秀从怀中掏出印绶,34;啪34;地一声按在绢帛上,印泥溅起老高,正好落在窦融的袍角——像朵啼血杜鹃。
窦融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鸵鸟蛋,眼珠子随着那方印绶上下移动,活像被逗猫棒戏耍的狸奴。他眼睁睁看着官位像热炊饼似的被随手派发,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坐席,硬是把湘妃竹的席面抠出个34;悔34;字来。
邓晨凑到窦融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34;低声34;说:34;窦大人别急,您那冀州牧的印绶啊...34;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烤红薯,34;在这儿呢!34;
窦融下意识伸手去接,结果邓晨34;啊呜34;一口咬在红薯上:34;真香!34;
满堂哄笑中,窦融的脸红得能煎鸡蛋。他的右手还保持着接印的姿势,左手却已经偷偷摸向自己的裤腰带——那里系着他的巨鹿太守印,此刻正被他摸得锃亮,活像要给盘出包浆来。
窦融蹲在后院的芭蕉树下,把官袍下摆掖在腰带里,活像个偷瓜的老农。他的手指狠狠掐着大腿里子,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34;让你装清高!让你推辞!34;他每说一句就换个地方掐,两条大腿很快布满了月牙形的红印子,34;三十年的陈酿...不,三十年的仕途机会啊!34;
一片芭蕉叶飘落在他头上,窦融猛地站起来,突然福至心灵:34;对了!我库房里还有坛真·三十年陈酿!34;他提着袍角就往库房跑,活像身后有狗追似的。
抱着酒坛溜到回廊时,窦融的耳朵突然支棱起来——花窗里传出邓晨的声音:
34;二姐夫,窦融真能当冀州牧?34;
窦融立刻变成一尊雕塑,连呼吸都屏住了。他慢慢把耳朵贴到窗棂上,听见邓晨的嗤笑:
34;当然不能!这老狐狸胆小如鼠,刚才要是敢接,我倒立吃鞋!你是没看见,我说要举荐他时,他那个表情——左脸写着39;想要39;,右脸写着39;不敢39;,下巴上还挂着39;万一是陷阱3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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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推荐窦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