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舰的能量护罩在一片横跨百万光年的破碎星带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舷窗外的景象超越了所有关于“战争”的想象——直径光年的行星被当作武器掷出，化作绚烂的能量烟花；星系级别的神体在虚空中搏杀，奥林匹斯诸神的永恒神力撕裂星河，北欧英灵的战魂烈焰点燃暗物质；更遥远的战场上，无数宇宙如泡沫般破灭又重生，每个破灭的宇宙核心都残留着“平衡回纹”被强行抹去的焦痕。
“这就是‘纪元战场，”叶灵儿的冰镜悬浮在控制台前，镜面因能量冲击布满裂纹，实时刷新的战报触目惊心，“探测到超过三千个宇宙、上万重永恒之界在此交战， oldest的战场遗迹可追溯到百万纪元前。他们的战斗模式高度同质化——用极端力量摧毁对方的平衡法则，再将自己的文明形态强加给战败者。”
赵高化作千米龙形，金色鳞片在星舰外围组成防御阵，龙瞳死死锁定远处一团正在吞噬星系的暗紫能量：“那是‘失衡源核，比影法则强千万倍的存在，”他的龙息带着罕见的凝重，“龙族古籍记载的‘万劫之战就是它引发的——每个纪元的胜利者都会试图用源核‘统一所有宇宙的平衡法则，结果反而让失衡像病毒一样蔓延。”
苏墨站在观测舱的虚空投影前，指尖划过战场立体模型上的血色轨迹。这些轨迹在百万纪元间形成了诡异的循环：A宇宙用极端秩序击败B宇宙的极端混乱→A宇宙因僵化失衡被C宇宙的极端混乱摧毁→C宇宙又被新的极端秩序宇宙取代……而失衡源核就在这循环中不断壮大，如今已能直接污染文明光茧的本源。
“他们把‘平衡当成了‘战利品，”苏墨的声音透过共鸣装置传遍星舰，众生之剑的剑脊抵着眉心，混沌符文在视网膜上解析出源核的结构，“你看那些正在燃烧的宇宙，它们的平衡回纹没有被摧毁，是被胜利者用‘永恒神力或‘战魂烈焰强行覆盖了——就像在活人的皮肤上刻下墓碑。”
突然，星舰左侧的防御阵剧烈震颤，一艘北欧神话风格的“世界树战舰”撞破能量护罩，舰首的奥丁雕像眼中射出暗紫神光：“低级文明的渣滓也敢窥探纪元战场？”战舰的主炮开始充能，炮口凝聚的战魂能量足以蒸发一颗恒星，“要么加入我们的‘毁灭秩序，要么成为下一个被清理的宇宙尘埃！”
右侧同时出现奥林匹斯风格的“永恒方舟”，宙斯神像的雷霆之矛直指星舰：“毁灭者都是疯子！只有加入‘绝对永恒，才能终结这无休无止的战争，”方舟的能量帆展开，流淌的永恒神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放弃你们可笑的平衡幻想，臣服就能获得生存权。”
冰镜突然映出两艘战舰的内部——世界树战舰的英灵们眼神空洞，战魂被源核能量控制，每次杀戮都会让神体多一分暗紫纹路；永恒方舟的神祗们表情僵化，永恒神力正在吞噬他们的自主意识， oldest的几位主神已经变成了只有本能的能量傀儡。
“这就是你们追求的‘胜利？”叶灵儿将冰镜的影像投射到两舰的主屏幕上，“被失衡源核同化，变成没有自我的战争机器？看看你们守护的宇宙——”影像切换到被两派分别控制的宇宙，一个因绝对永恒而死寂，一个因无尽毁灭而荒芜，“这不是文明的延续，是自杀！”
世界树战舰的主炮突然转向永恒方舟，永恒方舟的雷霆之矛也对准了世界树战舰——冰镜的影像让两舰的底层战士产生了动摇，源核控制出现了瞬间的紊乱。赵高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龙息在两舰之间炸开平衡光幕：“苏墨，趁机净化源核的控制节点！”
苏墨纵身
第435章 纪元战场，平衡之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