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恒腰间佩剑拔出,欣赏地打量这把神兵,她道:“这便是我的信物。”
谢安恒抿唇,很是感动,长姐已经把她能给的都给她了,武器,人脉,金钱……
她如果不闯出个名堂来,完全对不起长姐的悉心栽培!
谢安恒双膝触地,朝谢安玄叩了一个头,眼泛泪光,似悲又似喜,各种情绪在心间相撞久久难安。
谢安玄赏剑的动作顿了顿,无声叹气。而后她把剑在谢安玄头顶轻轻挥了三下,再将其捧至谢安恒身前,谢安恒抬起头望着谢安玄,她接过剑,站起身来。
“谢长姐。”
谢安玄感受到这一刻二人之间无法言说的牵连,像被一根命线紧密连接在一起。
也罢。
谢安玄手指动了动,似乎在拨动着什么。
谢安恒走那天,金兽哭得很惨,一双眼睛肿得像一对核桃,谢安玄安慰她:“我过年就回来,哭这么凶做什么?”
她又吓唬金兽:“我回来时,如果你没有背完四书五经,你就等着被我收拾吧。”
金兽无助地吸了吸鼻子,突然没那么伤感了。
“那您还是晚点回来吧。”
“嘿!你这崽子!”
安惪则叮嘱玄篁要注意身体,她坐在马车上絮絮叨叨,让玄篁有点不爽,但还是忍下了。
她早就好了,哪需要注意?不过上次莽撞踩的坑,她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
安惪难得说那么多话,毕竟说起来这事是她的错,本来还有个长久的病人在治,但一听谢安恒要去边境,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要跟着去,也幸好玄篁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心中那点小愧疚也就不是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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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兰在陪着礼蓬舟,跟在礼蓬舟旁边跟谢安恒和安惪一一告别,她有些疑惑地听着礼蓬舟跟安惪含枪带棒的互别话语。
分明都是正经话,但听着就是不对味儿。
谢安玄抱了一个木箱进马车,占了安惪不少位置,安惪皱眉不解,问谢安玄里面是什么。
谢安玄神秘一笑,只说让她路上再看。
安惪瞪了她一眼,但也没跟她反着干,只说让她快点下去。
谢安玄听话地退出马车,却在安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咚咚”地捶了两下马车,让安惪被晃到了脑袋,不很难受,但很恼人。
安惪故意踹了一脚那木箱子,以示反抗。
踹完又觉得自己幼稚,无语地笑了。
……
“道阻且长,愿君安顺。”
“多谢,再见。”
安惪刚出龙飞镇,就打开了木箱。
里面是一些金银和钱币,钱币全是大面额,整齐地堆在木箱中。
另有一个木盒放在表面,拿起来很轻,安惪将其打开。
是月季。
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导致其花瓣失水干掉,却依旧保存了其艳丽的色彩,在木盒中心位置绽放,像是凝固的生命在流动。
下面铺的是干的月季花瓣,有张纸条放在上面,上书“花瓣泡茶好喝的,府医大人在肆州可以尝尝”。
“奇怪的孩子。”
安惪合上木盒,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个弧度。
车外马蹄声和风声响亮,将她的话语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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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梅兰竹菊4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