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你还缺钱?”丰隆感觉自己真像猴!莫名其妙成为绑匪,还得自己给自己交赎金。
“缺。”瑶儿肯定点了点头。
玱玹极力扬起微笑,重重点了点头,“包你满意,不许再去你爹那里告状了。”
话音刚落,蓐收打趣的声音响起,“不用她去,她爹来了。”
皓翎王的内侍走过来,恭敬行礼,心疼地看着小殿下,“小殿下,陛下要知道你玩成这样,又得说你皮。”
“哎呦....哎呦....”瑶儿捂着眼睛,像小奶猫一样呻唤。
“大王姬,陛下传你与涂山二公子过去一趟。”内侍抿着笑,抬眸看向大王姬。
“好。”小夭与涂山璟对视一眼,两人笑而不语。
瑶儿刚准备转身,立刻被喊住,“陛下说小殿下与玱玹王子一起。”
“我...我...我眼睛疼。”瑶儿说完往蓐收身侧一倒,双眼一闭。
“我带她下去安寝。”玱玹赶紧搂住瑶儿,找个借口脱身。扛着人加快步伐,两三下走回阿念的宫殿。
丰隆???“我不宜久留,告辞。”转身急忙走出皓翎王宫。
小夭领着重新换好衣衫的涂山璟走入父王所在的宫殿,皓翎王坐在高处,平静地注视涂山璟不卑不亢地走进来。
涂山璟作揖行礼,皓翎王面色不显,“涂山璟,我记得你和防风小怪的女儿有婚约,是我记错了吗?”
涂山璟额头忽然冒汗,“陛下,婚约解除前,涂山璟定然恪守礼数。”
“你就是来说这些废话?”皓翎王深深地盯了一眼涂山璟。
小夭想帮涂山璟说几句话,可他始终要面对父王这一关。
涂山璟跪下,郑重地看着皓翎王,“陛下,涂山璟此生唯小夭一人。绝不负她。”
小夭注视着涂山璟挺拔的背影,缓缓跪在他身边,“望父王成全。”
“你们下去吧,婚约没解除前,谈不上成全。”
小夭和涂山璟没想到皓翎王竟就问这么两句话,呆愣一瞬,无可奈何地出了殿门。
皓翎王在两人离开之后,无意识地摸着左手的骨戒。
阿珩,你说小夭有一日知道真相会如何?涂山家的茶狐心眼子多,我觉得小夭依旧是需要小心保护的女儿。
忽地想起自己身后的小尾巴,阿珩,你会不会怪我又把我们的女儿写入王谱。
瑶儿的能力不该埋没,她是最适合的人,但她不愿,我绝不勉强。
晷刻移晷,?星霜荏苒。新蝉旧雪,向来守约,不差分毫。
跳丸日月,十年之期已到,恢复记忆之后,她会选择何去何从?
众人的担心丝毫没影响瑶儿,日子照常过。她唯一忧愁就是她十年如一日的身高,愁的她每次穿新衣都不高兴。
瑶儿躺在大贝壳里,大贝壳漂浮在海面,指尖缠绕着一缕白发,鲛绡衣袂浸了月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柳低眸发现玩了一天的人,看着月亮睡着了。悄然拢住她微凉的指尖,她每次熟睡,灵气积聚在她周围。
海洋如“天地之肺”,潮汐涨落、云气升腾,生物以息相吹,万物皆在灵气循环中共生。
日月相推而明生,寒暑相推而岁成。他总会来带她去海面日月精华浓郁之处,供她身体吐纳天地灵气,吸收日月精华。
“哥哥,你要注意安全,咱们玩一辈子。”今日身上有一丝血腥气也能被她察觉。
潮信如约,吻过珊瑚瑚骨节?,?九头也作茧。与卿同看,今朝便十分圆满,似蛇影盘月,岁岁噬尽长夜。
细细描绘着她掌心的纹路,?他垂眸凝望时,眼底似有霜雪消融,眸光流转间泄出一脉春水潺湲。银发随风轻拂过她衣袂,却刻意悬停半寸。
“以后该唤你什么?瑶儿?洛洛?”
灵曜这个名字,承载了皓翎王对她的重视。
“哥哥,你在我梦里笑起来可好看了,你多笑笑呗。”原来他经常入她的梦。
饮一盏人间最清淡?,?尝遍苦辣酸甜。原来最是寻常,胜却万语千言?。?弈一盘残局棋枰?,?任它输赢得失?,?解得开纠缠,方见天地宽。
睡梦中的瑶儿,洪荒之景悄然而至。
“小姒,过来。”
他立于云海之巅时,连日月都需敛辉避让。身长八尺有余,肌肤如昆仑玉胎浸朝霞,额间生赤金竖痕似未张之目。青丝以日芒为簪束作凌云冠,垂落时则化为星河倾泻至腰际。
乍观如二十少年,唇含初桃之色;凝睇则眼角骤生千年古木年轮般的纹路,下颌线条如青铜鼎铭文般刚劲沧桑。最奇为双目:左瞳如正午烈日不可直视,右瞳若满月悬空,开阖间便有晨昏交替之光掠过。
“舅舅!”小女孩奔跑过去,少年立刻俯身将她抱起。
“今日和白泽去哪里玩了?”天道如刃,神性孤绝,妖血暗涌的人,唯独面对师姐最小的女儿,能展示出一分柔情。
“鬼车和九婴今日打架,白泽带我去看。”小女孩很喜欢来妖族这边玩。母皇很忙,一会化身去往人间,一会神游三十六重天。
欲界、色界、无色界、四梵天、三清天、大罗天。
世人常说母皇功成身退,永驻九重天。九重天象征天之极限,实为三十六层天中最高层,永恒神域。
那地方极少有人能上去,除非母皇下来,否则她也极少见到母皇,平日都是在各处修炼。
“你母皇与我们都是天地孕育,她抟土造人之后,整日奔波在人族之中。”少年淡漠地注视着下方,宇宙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天地之大,岂止四方上下?若以凡眼观之,不过长、宽、高,再加光阴流转,是为四象。然造化玄机,实有九重天外之天——或叠如千层莲瓣,各居一界,互不相扰;或悬若明珠列盘,粒粒分明,光影不交。此间红尘,仅是沧海一粟,更有万千世界同悬太虚,共织寰宇。
相柳见她呼吸逐渐凌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音,嘴唇无意识地开合,却只漏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月光照见她眉间拧成的沟壑,和睫毛上悬而未落的泪珠。
“瑶儿,瑶儿。”相柳轻轻推了推她。
“舅舅!”
瑶儿下意识喊出声,猛地坐起来,冷汗浸透的衣衫紧贴脊背,手指还死死攥着皱成一团的白衣。
舅舅?相柳看着她额间的冷汗,“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舅舅?”
瑶儿听见熟悉的声音,缓缓转头看过去,眨巴眨巴眼睛,又左右看了看。
忽然想起自己怎么在这里,今日在海里玩,玩累就睡过去了。“相柳哥哥,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我却想不起了。”瑶儿气馁地躺下,小脑袋往相柳腿上一枕,自然而然,驾轻就熟。
她今年做过好多奇奇怪怪的梦,每一场的梦境都不一样。
“想不起就算了,看样子也不是好梦。”相柳低眸凝视她稚嫩的脸,以前他冷着脸,她还服个软。
现在冷着脸,她笑得比太阳灿烂,“生气啦?哥哥生气啦?生气容易老,你千万别生气,不然等我长大,你已经老的不行。”
九凤经常气得把她踹进海里,扔给自己,什么苦都吃过,唯独没吃过带孩子的苦。
喜欢。
第245章 带孩子的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