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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了…没写[1/2页]

缘,永无止境 阿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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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同辉》
     第一章 寒潭初遇,剑影惊鸿
     昆仑山脉深处,终年积雪的寒潭边,一袭红衣的女子正与三头雪狼缠斗。她身形轻盈如蝶,手中长剑却舞得虎虎生风,剑气割裂寒风,带起细碎的冰晶。只是雪狼凶猛异常,尤其那头领头的巨狼,皮毛如铁,獠牙闪着寒光,几番扑咬下来,女子已渐落下风,肩头被利爪划开一道血口,染红了素白的内衬。
     “孽畜!”女子咬碎银牙,手腕翻转,长剑挽出一朵剑花,逼退左侧袭来的雪狼,却没防备身后那头巨狼猛地跃起,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心头一紧,闭目待毙之际,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耳边只听“嗖”的一声锐响,紧接着是雪狼凄厉的哀嚎。
     睁眼时,只见那头巨狼已倒在雪地里,眉心插着一枚通体乌黑的羽箭,箭尾的白羽还在微微颤动。另外两头雪狼见状,呜咽着夹尾逃窜,瞬间消失在密林之中。
     女子喘息着回头,便见寒潭对岸的雪坡上,立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他背着一把古朴的长剑,腰间悬着箭囊,身形挺拔如松,面容清俊得近乎淡漠,唯有一双眼睛,像极了寒潭深处的冰,沉静,却又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多谢公子相救。”女子收剑入鞘,拱手道谢,声音因脱力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股江湖儿女的爽朗。她是“红衣剑仙”苏倾绝,虽为女子,剑法却在年轻一辈中罕逢敌手,此次孤身入昆仑,是为寻找炼制疗伤丹药的“冰莲草”。
     男子并未靠近,只是遥遥颔首,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举手之劳。此地凶险,姑娘孤身一人,还需多加小心。”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衣袂在风雪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公子留步!”苏倾绝脱口而出,见他回头,脸颊微微发烫,“小女子苏倾绝,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日后也好报答救命之恩。”
     男子沉默片刻,道:“谢云澜。报答不必,江湖路远,各自珍重。”
     话音落时,他的身影已融入茫茫风雪,只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很快便被飘落的雪花覆盖,仿佛从未出现过。
     苏倾绝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头竟莫名一动。她摸了摸肩头的伤口,指尖触到温热的血,忽然想起方才那枚羽箭——箭法精准狠绝,绝非寻常江湖人所能企及。谢云澜……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本武林秘录上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三日后,苏倾绝在寒潭底部找到了冰莲草,却也惊动了守护仙草的冰蛟。冰蛟吐着信子,巨大的身躯在潭水中搅动,掀起滔天巨浪。苏倾绝拼尽全力与之周旋,长剑刺在冰蛟鳞甲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就在她被冰蛟的尾鳍扫中,气血翻涌之际,又是一枚黑羽箭破空而来,正中冰蛟左眼。冰蛟吃痛,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转身潜入潭底,再不敢露面。
     谢云澜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潭边,白衣上沾了些许雪沫,手中长弓尚未收起。
     “又是你?”苏倾绝又惊又喜,扶着岩壁站起身,“谢公子怎会在此?”
     “路过。”谢云澜的回答依旧简洁,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伤势不轻,这是‘凝血散,你且用上。”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扔了过来。苏倾绝稳稳接住,指尖触到瓷瓶冰凉的触感,心中却泛起一丝暖意。
     “谢公子屡次相助,苏某无以为报。”她倒出药粉,小心地敷在肩头的伤口上,刺痛感顿时减轻不少,“若公子不嫌弃,不如让小女子做东,寻个客栈,略备薄酒,以表谢意?”
     谢云澜看着她因上药而微微蹙起的眉头,那双总是带着锐气的眼睛,此刻竟染上几分脆弱,像只受伤的小兽。他沉默片刻,破天荒地点了点头:“好。”
     第二章 江湖路远,星月相随
     山下小镇的客栈里,两盏油灯照亮了靠窗的桌子。苏倾绝斟满两碗烈酒,推了一碗给谢云澜:“谢公子,我敬你。”
     谢云澜端起酒碗,浅浅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飘落的雪花上。苏倾绝见状,也不勉强,自顾自饮了一大口,酒液辛辣,却暖了肺腑。
     “谢公子似乎对昆仑很熟?”苏倾绝试探着问,“方才那冰蛟,连我师父都未必能轻易打发,公子一箭便将其击退,箭法实在令人佩服。”
     谢云澜放下酒碗,道:“祖上曾在此居住,略知一二。”他语气平淡,却让苏倾绝心头一震——昆仑派虽已没落,但祖上能在此立足的,绝非寻常人家。她忽然想起那本武林秘录上的记载:“白羽箭,谢云澜,曾以一箭穿喉之技,射杀魔教左使,后隐于昆仑,绝迹江湖。”
     原来他便是那个传说中“一箭定乾坤”的谢云澜。难怪箭法如此出神入化。
     “原来谢公子是名门之后。”苏倾绝眼中多了几分敬佩,“只是公子身手如此了得,为何甘愿隐于昆仑,不问江湖事?”
     谢云澜抬眸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江湖纷争,无非名利二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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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倾绝笑了,笑容明媚如骄阳:“公子说得是。不过我练剑,不为名利,只为护我想护之人。”她想起师门的长辈,想起那些需要她守护的师弟师妹,眼神愈发坚定。
     谢云澜看着她眼底的光,沉默良久,忽然道:“你要去何处?”
     “回江南。师门有急事相召。”苏倾绝叹了口气,“本想寻到冰莲草便即刻返程,没想到耽误了这许多时日。”
     “我与你同路。”谢云澜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苏倾绝愣住了:“公子也要去江南?”
     “嗯,有些旧事先去处理。”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给自己又斟了一碗酒。
     接下来的路,两人竟真的同行。苏倾绝性子活泼,一路上话不算少,从江湖趣闻到各地风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谢云澜话不多,却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她渴了,他会递过水囊;她累了,他会寻一处干净的客栈;遇到不开眼的劫匪,他往往一箭便能解决,连让她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一次途经瘴气弥漫的山谷,苏倾绝不慎吸入毒气,昏迷不醒。谢云澜将她背在背上,徒步穿越数十里险地,寻到隐世的医者。为了给她解毒,他守在床边三天三夜,寸步不离,直到她睁开眼睛,才松了口气,眼底的红血丝却掩不住连日的疲惫。
     “谢公子……”苏倾绝醒来时,看到他眼下的乌青,心头一酸,“又让你受累了。”
     谢云澜摇摇头,递过一碗温热的药汤:“趁热喝了。”
     药汤很苦,苏倾绝却喝得一滴不剩。她看着谢云澜收拾药碗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清冷的男子,其实并不像表面那般冷漠。他的温柔,藏在沉默的行动里,像寒夜里的星,虽不炙热,却足以照亮前路。
     行至江南地界时,已是暮春。两岸桃花灼灼,映得江水都染上了粉色。苏倾绝站在船头,看着两岸风光,忍不住哼起了江南小调。
     谢云澜立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被风吹起的发丝上,轻声道:“江南很好。”
     “是啊,”苏倾绝转头看他,笑容灿烂,“谢公子若是喜欢,不如便留在江南?我师门就在临安城外的‘听雪楼,楼里有上好的清茶,还有……”
     她话未说完,便见谢云澜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望向岸边的密林。“有杀气。”他沉声道,同时将苏倾绝护在身后。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从林中跃出,个个手持弯刀,眼神凶狠,直扑船头而来。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谢云澜,没想到你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被我们找到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谢云澜将苏倾绝推开,反手拔出背上的长剑,剑身嗡鸣,寒气逼人:“是‘黑风教的人。”
     苏倾绝瞬间明白了。谢云澜当年射杀魔教左使,结下的仇家,终究还是寻来了。她握紧腰间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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