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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鞑靼使团在京第七日。
     经过两天诊治,使团得病的人症状全部得到缓解。
     薛晚棠与太医这边无一人有症状。
     柳朝明每日送药材,送食材,七八人在客栈与外界封闭,疾病向好的效果十分明显。
     薛晚棠把上午份汤药分发下去后,看到那尔美高兴地奔着她来。
     这两天那尔美和薛晚棠一样困在客栈。
     那尔美很聪明,也很能干。
     薛晚棠与太医分工后,她主动要求帮忙,替薛晚棠和太医解决了很多问题。
     那尔美跑到薛晚棠身边,高兴地直拍手,“薛姐姐,王子能下床走动了。”
     “太好了。”薛晚棠非常高兴,这说明她和太医研究的方子十分对症,“早上这遍药吃了吗?”
     那尔美点头,“王子喝药比我还着急,很怕漏了一次病程加重。”
     薛晚棠静静看着那尔美,这段时间接触,薛晚棠对她印象很好。
     人就是这样,没接触的时候主观印象为主,可接触下来,经常有意外惊喜,会发现这个人与认知里完全不一样。
     薛晚棠对那尔美就是这样,开始排斥,非常排斥,可接触下来,那尔美真诚,爽快,性格非常温和,薛晚棠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不过一想到萧芙,薛晚棠对那尔美又难言感受,心底十分憋屈。
     薛晚棠叹口气,“那尔美,过几日你们便要回鞑靼,你和多坦这边,你怎么打算?”
     那尔美笑笑,“我听说薛姐姐与安平公主关系很好,这句话你是替她问的吗?”
     薛晚棠一直觉得自己说话做事很直接,没想到除了萧芙,这个那尔美也不喜欢掖着藏着。
     薛晚棠摇头,“安平公主不会问这种问题,这是我问的,作为朋友,你们共同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也希望安平公主过的快乐。”
     那尔美明白薛晚棠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安平公主无人能取代,我也没想过要挑拨王子与安平公主之间的关系,所以回到鞑靼后,假如安平公主能接受我,我便从侧门入王子府。”
     薛晚棠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侧门入府意味着那尔美自降身份,她宁可给多坦做妾也要保留这份姻缘。
     那尔美,“薛姐姐,你不必担心,也转告安平公主不必担心,这是我自己的想法,鞑靼王那关能不能过还是个问题。”
     那尔美苦笑,“告诉你一个秘密,鞑靼王和二王子都不喜欢我,所以,单凭多坦王子一个人的喜欢,薛姐姐,你觉得我能如愿吗?”
     答案很肯定,不能。
     薛晚棠静静看着那尔美,“假如不能如愿,你会很难过吗?”
     那尔美只是笑,薛晚棠想,那尔美好像不是难过。
     “会觉得可惜吗?”薛晚棠又问。
     那尔美反倒安慰薛晚棠,“没什么可惜的,如你所说,我还拥有多坦这么多天,假如没有我照顾他,我想多坦会很难受。”
     薛晚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午后,太医们都去睡觉了,薛晚棠来到门房,等待柳朝明传递消息。
     客栈已经与外界完全隔离开,说是门房,不过是大门旁搭建的交易木头桩。
     柳朝明在外把药材,吃食放到木桩内,待他走开,薛晚棠再打开大门,把东西拿进来。
     柳朝明今日比预定时间稍晚,薛晚棠望眼欲穿才看到那匹黑色骏马疾驰而来。
     柳朝明远远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勒住马翻身而下,柳朝明抱歉地问薛晚棠:“等急了吧?”
     薛晚棠刚才确实急,不过想到柳朝明晚到肯定因为有事,假如她说急,下次恐怕他的马速会更快。
     “没有,正好没事,在这里晒晒太阳。”薛晚棠很轻松。
     柳朝明数着指头算着:“今日情况怎么样?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薛晚棠笑:“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每日你至少问十次,见面第一句话准保就是这句。”
     柳朝明摇头:“没有,我刚才问你等急了吧?”
     两个人在一起,心情怎么都是愉悦,薛晚棠很高兴:“快了,今日所有人都有好转,也没有新发病人,我估计快了。”
     柳朝明叮嘱:“有多快就多快,只要有把握,赶紧回家。”
     薛晚棠答应,隔着木桩发现柳朝明瘦了不少:“这几日我都胖了,你怎么还瘦了?”
     柳朝明:“那还用问,想你呀。”
     薛晚棠呸,心里却美开花。
     柳朝明目光一沉,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刚才去医馆,那个什么孙秀才正从医馆出来,我见青竹不是很高兴。”
     薛晚棠一愣:“你怎么不问问?孙卓欺负青竹了?”
     柳朝明说不可能:“青竹在暗卫里武力值数一数二,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孙秀才手无缚鸡之力,不可能欺负青竹。”
     薛晚棠说的欺负可不是柳朝明说的那种欺负。
     可是青竹什么时候与孙卓扯上关系?
     薛晚棠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多关心关心身边这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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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能出去,详细问问青竹,你看到她哭了?”薛晚棠不安地问。
     柳朝明摇头,“哭倒没哭,面色不好,看到我有些闪躲,我没法问太多,等你有机会问问她吧。”
     薛晚棠暗自记下,“大皇子那边呢?情况怎么样?”
     柳朝明面色如常:“好多了,与这边情况差不多,你们拿去的汤药很管用。”
     薛晚棠还想问平安侯,又作罢,没想到柳朝明仿佛知道薛晚棠的想法,低声道,“平安侯那边情况也有好转,毕竟崔秀澜还是侯府的姑娘,这几日,我看她经常回侯府。”
     薛晚棠有些感触,“亲情断不了,不管侯府对她怎么样,三夫人还生活在那里,况且秀澜也不是狠心的姑娘。”
     柳朝明一直靠在门外的桩子旁同薛晚棠说话,薛晚棠透过木桩的缝隙,发现柳朝明时不时会走神,关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柳朝明浅笑,“这你都能看出来?”
     薛晚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经历这么多事,你有心事我要是还看不出来,枉费我活这么多年。“
     柳朝明哈哈笑.
     “告诉我!”薛晚棠语气毋庸置疑。
     柳朝明向桩子内侧靠了靠,低声道,“皇上打算等病情控制住后,为病死在京城的使节立个祠堂,蒙加为首的使节很感动,另外一尊送给鞑靼的金佛已经打造好

第9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