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却承受着别人难以承受的痛,而醒来一片漆黑,这是某种感觉(农村一般,不到黑天不开灯),好像被黑夜包裹着的那种无助感。
     而身体疼痛无法前行,这样被裹挟,期盼着,哭诉着,祈求着,光明的来临,有人能解救。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能疼晕过去再次的黑暗包围,即使反抗,动弹一下的疼痛,更可能来自被血液味道吸引的蚊虫……
     ……
     无法想象。
     也不敢想象。
     徐梦就这样被那样抛弃待无意间顺便的“解救”的三四小时,她内心的感受,那心理面积。
     徐玉想,这也许就是徐梦后来越发沉默的原因。
     她变成了外表乖巧,无性格,无表情的“怪物”。
     时而却有表扬,觉得不被打扰的安静,是多么讽刺。
     更是她自己偶尔还被炒隔夜饭,那种陈年旧事的,茶余饭后闲谈说起的当日她的大逆不道的言语和那偷钱的事件。
     仿佛那言语事件像烙印无法离开,自那天起,一个婆婆有意无意提及的“怪胎”,“贱胚”,“毒心”,“假好人”。
     更是有时就喊着她“那个做戏的”,“那个表演的”过来啥的就这样代称着。
     提醒她是个表里不一,内心坏主意一大堆的孩子。
     有时徐玉在想,这样喊,这样随意说,但是不反驳,也没表情的徐梦好像行尸走肉一般的躯壳。
     那夜的pi股开花,或许是她性格扭曲,以及那时那个鲜活的徐梦随着那次的开花经历,已经被扼sha了,或者说那点对亲人期望,以及表达什么的想法,或需求的情感的徐梦,就那一刻si了,si了。
     没有任何迹象以及征兆着来临了,新的她,如同那随之外号的她,是全新是没有血肉的她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会把徐玉带去医院,却丢徐梦一人。
     徐玉当时很不解,也不敢问。
     只是听从,婆婆教导的各种照顾的事项学习,跟着演练着给徐梦涂药啥的。
     药估计也是徐玉医院顺便问买的,或者第二天买的。
     徐玉记得自己独处时问过徐梦,指着她的pi骨“疼,很疼,很疼吧?”
     那时徐玉好几次看着徐梦的pi骨都哭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pi骨可以被打成这样,原来“开花”是这样开的。
     看着都疼,徐梦肯定更疼。
     只是一次徐梦回应了,她强撑着身体摸了摸徐玉的后脑勺上贴的纱布,绷带,很小声音问着:
     “会痛,会痛的……不用,不用,不用”。
     徐玉当时没明白这话。
     她问徐梦痛是事情,徐梦为什么摸着自己后脑勺说痛。
     但是自己伤好些的啊,涂了药,好多了。
     “不痛,你痛,你痛,你更痛。”当时徐玉回答着。
     徐梦还是那“会痛,会痛的,会痛……”重复了几遍。
     到后来的徐玉明白了徐梦的“不用,不用……”指什么,也明白了,婆婆当初为什么不带徐梦去医院,宁愿她痛着,请假几天不上学,也不带去医院。
     但是却带了徐玉去医院!
    喜欢。
  

第12章 怪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