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个狐狸皮做的毯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比熊还像熊。
姜榆看了眼这只加肥的巨熊:“回去重走。”
“为啥?”
“谁教你踹门的破毛病。”
残阳:“你。”
你开门永远不用手。
除了在自己家。
姜榆:“……”
好像,还真是。
残阳看了看外头,门窗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桌上铺开,“地图我画好了。”
“放屁,明明是我画的!”呼延卓尔踹他。
残阳躲得快,没踹到,撇撇嘴:“小气,小爷我还不稀罕呢。”
“想稀罕你也画不出来。”
“呸!”
“呸!”
两人气哼哼,谁都不理谁。
姜榆一句话不想说。
真的习以为常了。
这次他们三个有任务分工。
姜榆路痴,记路交给残阳,呼延卓尔负责把所有路线画出来。
本来画地图也是残阳的活,但他试着画了一下,效果……不能用语言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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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之下,呼延卓尔的画工简直好到飞起。
姜榆抱着汤婆子凑过去看。
半天,没声音。
残阳了解,解释道:“这些是这几日去过的地方,下面的是路线,觉得可疑的地方已经用红色圈出来了。要是再挨个调查的话,可能会浪费掉很多时间。”
“我们有时间,头牌的妹妹就不一定有时间了。”呼延卓尔抱着榻上的靠枕,“被抓去这么久,都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是啊,就一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什么都不知道,抓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有什么用。”
“还不如放了呢。”
残阳又道:“如果你是张常海,你会把人放哪儿?”
呼延卓尔想了想,道,“应该最显眼的地方吧。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等!
姜榆眼前一亮。
“我知道人在哪了!”
“在哪儿?”
她笑了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文渊阁。
孙妈妈在房间里数钱。
众所周知,文渊阁掌事人只有一个爱好。
钱。
很多很多钱。
她的屋子是她的金库,处处有暗格,处处都有钱。
平时闲的时候,最喜欢把钱拿出来一张一张查,查够了敛到一堆,往天上一扔。银票像雪花似的飘飘落落,那个场面。
两个字,美极。
美到她心坎里去了。
此刻,白花花的银票散的到处都是,地上,床上,桌子上,目之所及,全是银票。
桌边的摇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正在承受巨大的压力。摇椅上隆起被银票覆盖的高高一层,往上走,有两张银票一扇一扇的,很有规律。
银票下好像盖着什么。
细瞧,是两个小圆洞。
哦,鼻孔。
哦,银票下边盖了个人。
人是谁?
屋主孙妈妈是也。
银票做被,银票做抱枕,睡的叽里咕噜香,梦里还有大把大把票子朝她飞过来。
孙妈妈接钱接的可开心,恨不得这辈子都不醒。
以至于被“咚!”一声巨响吓的从摇椅上掉下来的时候,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不是摔得好疼,而是——
妈的,老娘的钱!
亲一口怀里的银票,小心翼翼放一边,转头,眼里熊熊烈火燃烧,提着裙摆,气势汹汹冲到门口,一句“不特么知道进屋先敲门”在嘴边马上要冲出去,却又在看清来人时转了个弯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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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