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老帝师站在百官之前,听他们叭叭的头疼,冷声喝道:“一群长者在背后诋毁一个小姑娘,成何体统!”
话音落,群臣寂静无声。
在场之人,无一不敬畏梁老帝师。
半晌,一人向他行礼,道:“我等不是在背后议论,只是丞相,她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可但此大任?办好了倒也不说,若是搞砸了又当如何?”
“还未去黄州你就知道她办不妥,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未卜先知之能?”梁老帝师瞥他一眼,“再着,你年纪比她大,你行你去啊,你配吗你!”
那人被噎得哑口无言。
另一武将不服:“丞相大人这话就不中听了,朝中哪位大人不能解决黄州之困?放眼中原就那小丫头片子一个能人?我乃武将,常率兵打仗,若要我去,不出几日就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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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帝师上下打量这人,忽然笑了:“本相当是谁,原来是禁军副统领王将军。”
“正是在下。”
“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何到现在还只是个禁军统领?”
武将顿时语塞。
“几年前你带兵御敌,一心想要立战功,莽进冒失,不听劝告,险些害了数万兵将和百姓的性命,因此被免去官职三年,回家闭门思过。三年后北方战事又起,陛下准你官复原职披挂上阵,你却又险些犯了同样的错误。陛下念你家族世代守卫疆土,劳苦功高,不忍重罚,只隔去你大将军之职,让你从守城领将开始做起。这么些年你一点一点往上爬,倒也又坐上了禁卫军统领一职,可再也不能上前线领兵打仗。像你这样的莽夫,还敢说几天之内就能解决黄州之事,真是天大的笑话!”
武将愤愤地退回原位,敢怒不敢言。
龙椅上的恒元帝默默鼓掌。
梁老帝师为人坦荡,嫉恶如仇。除了以上众多的优良品质之外,还有个让人不敢说的特点。
嘴毒,一语致死的那种。
眼瞧着殿下恢复安静,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恒元帝道:“圣旨已下,概不收回。众爱卿若是还有意见,那也等人办完事从黄州回来再说。”
说完,起身离去。
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说话了。
这边,姜榆自己忙的欢。
自恒元帝与她说完黄州之事起,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
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不到人影,连圣旨都是残阳自己接的。
连这几日不来王府,有人有点坐不住了。
早晨起来更衣的人不是她,送饭送药的人不是她,看书写字时站在身边侯着研磨递笔的人不是她,午睡一醒来就能看见的人也不是她……什么都不是她,什么都没有她,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
看不见人就得找。
当然,傲娇如萧景渊,绝对不可能直接说,只会跟程泰谈公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问起。
程泰跟在他身边多年,自然心领神会,转身就派人去寻。
结果,人是找着了,派出去的人也鼻青脸肿的回来了。不出所料,又被发现且又被打了一顿。
程泰带他们去治伤,看着模样相当惨的兄弟们,无奈叹气。
没办法,谁叫他们主子喜欢一一身好功夫的姑娘呢。
打不过又不能说,只能老实受着。
翌日。
姜榆中午去的渊王府。
她这几天一直缠着韩大人让他去查张常海的资料,还让他找了很多有关黄州的卷宗出来。她连着在大理寺呆了好几天,直到昨晚才回家。
刚从大理寺出来没多久她就感觉身后有人鬼鬼祟祟跟着,藏得还挺好,本来不想把他们揪出来的。
但你自己突然从房梁上掉下来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真的不是她想打人,分明就是他们的问题。
再过几日就要启程去黄州,姜榆来的时候先去了趟铁匠铺,去取之前定做之物。
经过上次的事情让她意识到即使贴身侍卫再多,也总有不在身边保护的时候。萧景渊不会武功,但可以用一些暗器或是便于携带的武器防身。
这也就有了她之前在监牢里画图纸的事。
好吧,烦人归烦人,可要是让这么一个美人被人刺杀丢了性命,她还是觉得蛮可惜的。
往正殿走时,姜榆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这一路怎么这么多成箱的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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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毒舌帝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