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嘴角微微上扬,整个身子消失在金沙罗面前,就在他诧异之时,身后冷风阵阵,那人已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与此同时,另一个圆盘也应声而出,目标锁定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人身上。
白啼手中长剑和圆盘的锯齿相互碰撞,点点火花四溅,他猛地一个重击,整个人往身后退了一步,双手结印,面前的黑晶石剑化为成千上万,无数的长剑朝着金沙罗的两个圆盘席卷而去,好似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黑雨。
金沙罗眼眸中掠过一丝惊恐,却仍是沉稳住将两个圆盘收了回来,趁着剑矢还未来到的时候,又放了出去,两个金黄色的圆盘在众人目光下倏然变大,将这一方天地笼罩了起来,圆盘中央的锯齿猛地收起,将那飞奔而来的无数长剑夹在里面,地面上断裂的断剑到处都是,眼看着只剩下一把却无论如何都弄不断。
白啼大手一挥,那长剑挣脱圆盘的束缚冲了出去,生生将锯齿弄断了几根,才缓缓飞回白啼手中。
白啼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站在殿宇之上独身远眺的那人身上,收回长剑,脚踏虚风,整个人朝着那方向而去。
这时身后的金沙罗觉察到不对,带领一众士兵追了过去,白啼转身看向追来的人群,手指不停转动,一朵朵白绒绒的小花随着他的身影落在身后人群之中,只听见几声喊叫,已然有无数的士兵从半空中落了下去。
金沙罗看着那仍旧漂浮在半空中的白绒花,大手一揽,取过一朵来,只见绒花消失,自己手指之上有红色小点蔓延,巨大的痛楚传来,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蔓延,他的眉心一皱,当下立断,取出一把匕首,生生将那手指砍断,这才没有使得那腐蚀继续蔓延。
“想不到白啼将军也会如此狠毒的功法了,看来本宫倒是看错了人。”木连笙一身墨绿色的长袍站在那里,上面斑驳交错的藤蔓花纹用银色的丝线勾勒,衣袍在风中扬起,他确是岿然不动。
“狠毒算不上什么,不过是借了连笙殿下宫中的一些邪恶术法罢了,想必殿下应该识的此物吧,当年木连齐不就是用了此物才能一举成王的吗?说到底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白啼捏着手中的白绒花,如今已然是一脚踏入了秋季,这白绒花在阵阵的夜风之中显得无辜的紧,谁能想到这就是能吞噬万物的尸骨花呢。
这世间的万物皆不可只看表面,内心险恶怕是只有自己知道了吧。
其貌美艳,架不住世间烦扰,内心荒芜,所谓相由心生,可谁知越是美艳的花朵才越是有毒呢。
两人面对着站在殿宇之上,初秋的夜里颇有些寒凉,屋檐之下两盏风灯摇曳生姿,将两人的月下的影子映衬的更为凄凉。
“木连笙,你坚持不了多久的,想必你已然知晓,如今的灵元界已然是魔界的天下,苟延残喘并不是什么好结果。”白啼将长剑收了起来,看着独立风中的男子,却已然是沧桑满面。
曾几何时,他也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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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大结局前夕之劝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