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凝雪叹了一口气，“瑾月，母后都是为你好，你姐姐她。”
沈凝雪话还没有说完，“母后不必说了，瑾月誓言已立，先行告退，望母后长乐无极。”
“罢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月白雪，送公主回去。”
月白雪隐身出来，“是，公主请。”
沈凝雪一直目送瑾月离开，面带不忍。
过了一刻，月白雪已然回来，“女帝殿下，您又是何苦，不怕瑾月殿下将来很您吗？”
“白雪，你自小跟我长大，自然知道，我宁愿瑾月恨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雪山陨落在我的手上，沈嘉，便是下代雪山的未来。如今她势微，若将来一日我不能再亲自护着她了，那么只有瑾月一人了。”
“殿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左护法今日送来的丹药您服了没有，脸色如此之差。”月白雪脸色带着淡淡担忧。
“吃了又如何，即便我根基稳固，可当年一战，若元阳已然仙陨，我已然支撑不了多久了，吃了丹药也不过是延缓些时日罢了，只是我心中有心愿未达成啊。”
“请殿下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辅助瑾月公主，直登大位。”
沈瑾月待从千刃殿归去后，心思不宁，转眼便到了天明。
沈凝雪也是一夜不得安枕，天还未亮，月白雪便直接扣门。
“殿下，昨夜，圣女殿下去了垂花林。”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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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立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