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的衣襟,这才走进来,脸上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
他强作镇定:
“四殿下……这……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热闹?”
随后目光在花淞和穆莺莺之间来回扫视,在看到两人紧握的手时,恶俗的猜想在脑海内升起。
花淞失去了兴趣,
“怎么?四殿下说的‘好戏,就是让我们欣赏驸马爷是如何背着公主殿下,在这腌臜之地寻欢作乐的?那可真够……别致的。”
赵子晋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地反咬:
“花淞,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本驸马不过是……不过是体察民情!”
花淞不想与之纠缠拉着穆莺莺的手就要起身:
“殿下若只是看这等无聊把戏,恕花某告辞!”
赵子晋却像抓住了什么把柄,眼睛死死盯住穆莺莺,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嗤笑:
“呵,我当是谁呢?”
他指着穆莺莺,对着花淞阴阳怪气,“花大人,原来那日在你清远阁院子里藏着的‘美人儿,就是她啊?啧啧啧……”
随即夸张地摇头晃脑:“您这……把鱼目当珍珠供着的本事,还真是……让本驸马叹为观止啊!哈哈哈!”
“呵。”
花淞没有温度的冷笑,腰间长剑出鞘,剑锋不偏不倚抵着赵子晋的眼睛,只要再进一分,便能让他血溅双目。
“赵子晋,我知道什么是鱼目,什么是珍珠,但若是你再多说一个字,怕就没有眼睛去分辨鱼目和珍珠。”
“你!我可是驸马!”
“是吗?驸马爷,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的人头,滚到公主殿下的绣鞋跟前去?”
赵子晋感受到杀意,嚣张气焰全无,被迫高举双手:
“别,别别别,花大人息怒。我……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吗?”
萧雍景看着二人,终于出声:
“够了,都给本王住手!”
他重重放下酒杯:“胡闹,都给我坐好!本王是请你们来看戏的,不是来给我演戏的。”
花淞冷冷地收回长剑,归剑入鞘,拉着穆莺莺重新坐下,脸色阴沉。
赵子晋则腿一软,几乎是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萧雍景目光转向惊魂未定的赵子晋,带着一丝嘲弄,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刘子墨:
“驸马,看看,这是谁?你的老熟人……还认得吗?”
赵子晋这才顺着手指的方向,看清了地上血污满面的人影,顿时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刘……刘子墨?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萧雍景冷哼一声,语气充满鄙夷:
“废物!抓个人,还得本王亲自出手。”
“刘家军的虎符,就在她手上,本王用了各种法子,这女人嘴硬得像块石头。”
“本王听闻你与他是旧相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把虎符的下落给本王问出来!否则……你心心念念求本王的那件事就彻底作废,明白了吗?”
赵子晋听到‘作废二字,脸上闪过惊慌,但很快消失,他正愁没机会报刘子墨拒婚之仇。
当下立刻躬身:
“是!是!殿下放心。就算殿下不说,臣……也绝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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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被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