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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安河宴(五十五)[1/2页]

沉香令 弥天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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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只有你可以。”白鸥眼神坚定,“你和公子乃同胞兄弟,只有你能替公子取这枚教主令,等杀了元嘉和教主,便可以把反叛的罪名推给元嘉那个老贼,不然公子不仅性命危在旦夕,就算凭我们,到时候教中裁决殿和占星阁都不会放过我们。”
     “你的意思是要我冒充他,替他夺取教主令?”季淮安紧紧地盯着白鸥,“可是我又当如何信你的话?倘若你只是利用我,倒时候我深陷星辰教,你若是要杀人灭口,那便是手到擒来的事吧?”
     就在这个时候,白鸥向他走近了几步,双手奉上了一枚令牌,“这是公子最后一次交给我的腰牌,是他在星辰教中的身份证明,有了他,季公子便可在星辰教中自由行走,权力仅次于教主与占星阁大祭司之下,可与众长老平起平坐。”
     然后白鸥手一挥,季淮安眼前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堆黑衣人,左右站着,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魑魅魍魉,他惊于这些人的手段和本事。
     “季公子还请接下这枚令牌。”白鸥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同时后面也是同白鸥一模一样的动作。
     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踏进一个他从来都没有了解的地方,这实在是太冒险了,他很清楚,但是手已经接过了那枚沉甸甸的令牌。
     白鸥的眼神终于是多了一道光。
     “属下必当忠于公子!”
     掷地有声的誓言,季淮安却感觉背快被沉重的担子压垮了。
     ……
     即便两人从小就分开了,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两人样貌身形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身上截然不同的气质很容易将两人分出来。
     季淮安换上了黑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陌生到了极点,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破绽,但是这样的他却是有最大的破绽。
     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面具,取了过来,缓缓戴到了脸上。
     透过那张面具上留出来眼睛的孔洞,他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压抑。
     “这些年你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他看着镜中的人喃喃自语,也不怪白鸥为什么会找上他。
     等到白鸥回来时,看到这样的季淮安也不免惊讶。
     “不像吗?”季淮安问道。
     白鸥摇了摇头,“很像,只是公子平日里向来少言寡语,季公子还需注意一些。”
     “好,我明白。”
     按白鸥的话来说,目前他要做的就是拿到教主令,救出季修宴,这个人也必须是他,虽然星辰教崇尚能者居之,但也不代表每一个人都可以。
     季修宴是教主的弟子,如果教主出事,他自然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他们这帮手下,根本没有资格去肖像那个位置。
     根本不会有人服他们,即便其实就算是换了季修宴也不一定有多少人会服。
     因为现在的教主哪怕在位几年也并没有压下教中那么多不同的声音,更何况根基还尚不完全的季修宴呢?
     或许是换了装扮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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