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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决定要坦白,她说完这些,又从头到尾,把二人相识的过程讲述了一遍,连自己那时动了歪念,打的什么算盘也未隐瞒。
     坦诚,才能走得长远。
     “所以,若那时晏晏没有救下我,现在就是别人躺在你的腿上了吗?”
     赵景行上一秒想好的坦诚,下一秒就濒临崩塌。
     这怎么说?
     她语塞半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慕容复泄愤般在她手心里留下一个牙印,“你莫不是还养着那些备选的赘婿呢?”
     她浑身一僵,支支吾吾道:“他们都太浮夸,我并未与他们发生什么,我只喜欢你。”
     最后补救似地说了句,“第一次见你,我就很中意你的容貌。”
     慕容复心里舒坦爽快,面上不显,明知故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此前宫宴上见了我,不把我骗去做婿?”
     那时你又并非无权无势的落魄子,不符合她对孩儿父亲的要求,这又怎么能直白说出来?
     赵景行只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该全盘托出。
     她懊悔的神色逗乐了他。
     懒散卧膝的男人渐渐如蟒蛇般蜿蜒而上,伸臂将她搂入怀中。
     有力的心跳混杂着他略带叹息的语气。
     “晏晏的不易,我并非不知。
     我们的相逢是算计也好,真心也罢,我只求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听着你的死讯,我等了八个月,实在是难熬得很。”
     愧疚像潮水般蔓延,赵景行如鲠在喉,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他此时也是眼眶红红,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的委屈,“既然选了我做你的赘婿,就该坚持一辈子才是,总是半路抛弃,是什么意思?”
     明明只有一次把他留在庄子上,自己偷跑回江陵县,到他嘴里就变成“总是”了。
     赵景行也自知理亏,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
     心结解开,马车内气温逐渐攀升。
     药力再度发作,赵景行继续之前未完成的那事。
     慕容复却低喘着止住她作乱的手,“我这几日还在服药治疗眼睛,换个办法。”
     话毕,他俯身钻进花丛......
     天色渐沉,这才鸣金收兵。
     赵景行面红耳赤地替他擦去脸上晶莹的露水,穿戴整齐,和他约定了下次见面时间,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流云已经在外等候多时,面对贴身侍女打趣的眼神,赵景行难得害羞了一次。
     回到王府,令舒已经酣睡。
     春狩会的风波还未过去。
     幕后之人无法传出赵景行和王若筠有染的消息,另辟蹊径,又开始谣传赵景行对王若筠余情未了。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她堂堂亲王,竟然愿意为病弱受寒的王若筠吹风守帐,失了温度,得了风度。
     风流晋王的名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痴情晋王。
     这样的流言,也有人买帐,上京不少闺阁女子为这样捕风捉影的爱情落泪。
     全然不顾赵景行已经是一个

第50章 坦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