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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口:“早在春风一度,云晚被杀的时候,南辞就已经对我的身份多有猜测,恐怕对你的,也有所察觉。
     她之所以一直没有戳穿这一点,恐怕也只是懒得麻烦,又觉得你没有什么威胁对她。
     可现如今,你私底下做的一些小动作,恐怕是已经触碰了她底线。
     萧豢,你是我亲自带回青衣楼,也是唯一一个带回青衣楼的。
     我不希望,未来我们是站在对立面。”
     萧豢没有说话,紧抿着唇,有些不肯妥协的倔强。
     季白看着他,叹了口气道:“如果你还是决心一意孤行,我也不会拦着你。
     但你今天既然等在了南辞门口,想来心中也是有所犹豫的吧?
     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仔细想想清楚,不要左右摇摆,游移不定。”
     萧豢抬起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季白:“我只想问左楼主,不希望我摇摆不定,或者说……不希望我再对南辞做什么小动作,究竟是因为长老会的原因,还是您对南辞动了情,私情作祟?”
     “两个原因都有吧。”季白道:“但更多的是,我确信你都斗不过她。
     我不想哪一天,再看见你的时候是为你收尸。”
     萧豢握了握拳:“左楼主与南辞在一起,也不过就是短短几日罢了。
     你如此相信她,一个曾经世人皆知的废物,真的就不是因为私情么?”
     他嗤笑了一声:“说实在,我从前真的就从来没有想过,左楼主喜欢上一个人之后,会是这般的模样。”
     “你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罢。”季白脸色微冷:“南辞如今已经不是曾经的南辞,不然,你以为长老会为什么会突然间转变了态度?
     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思量吧。”
     他甩袖离去,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不会告诉她的。
     不过我想你心中应该也有数了,即便是我不说,她也清楚。”
     说完,他没有犹豫的离开。
     萧豢又跪了许久,直到双腿发麻,他才跌跌撞撞的起身。
     回到衙门的时候,南辞正在同白家的人说话,想了想,他还是候在了门口。
     不然,他怕一个转身之后,又会再次犹豫。
     屋内。
     白家来的是白富美的母亲白曜与二姐白富安。
     “南大小姐,或许现在老身应该称呼您一句少城主了。”白曜话里话外都有些阴阳怪气。
     南辞面色不改的把玩着茶杯盖子:“白家主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这点面子,我怎么说都还是要给的。”
     白曜眯了眯眼,多打量了南辞几眼,决定不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老身听说白富美那个不争气的,被少城主扣押在了刑狱司,老身特意从白城,连夜赶路过来,希望少城主能够行个方便。”
     “白家主这话倒是说的我有些不明白了。”南辞故作不懂:“不知道白家族想让我行个什么方便?”
     “少城主当真要如此不给面子吗?”白曜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南辞笑了笑,态度出奇的好:“白家主这罪名给我扣的,还真是猝不及防。
     白家主都没有说想让我做什么,怎么就成了我不给面子呢?
     难不成,青口白牙随便胡诌就是白家的传统?”
     “你放肆!”白曜拍案而起,看上去愤怒不已:“南辞,你不要以为成了这个少城主就可以无法无天!”
     啪嚓!
     南辞手一挥,手边的茶盏就落在地上,碎了个七零八落。
     “究竟是谁在放肆?”
     她冷面道:“白家主上来说的不清不楚,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给我扣帽子,我倒是有些不知道,你究竟是上门来求我办事儿给你方便,还是故意来找事坏我名声?
     无法无天?我看这个词,还是用在白家主你自己的身上比较合适。”
     “你……”白曜气急了指着南辞,一副想骂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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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辞面色淡淡的,任由她上蹿下跳。
     “我要你放了白富美。”白曜见南辞实在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干脆就将话挑明了:“这件事情,你娘已经同意。”
     “她同意了,那你就让他去给你放人。”南辞仍旧是不急不躁的:“跑到我这里装什么孙子呀?
     至于这人,你想都不要想。
     白富美现在是命案的第一嫌疑人,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别想从我的刑狱司把人带走。”
     白曜没想到她都搬出南家主来了,南辞还是这样油盐不进:“南辞,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了。
     这件事情我听说了,死的人是我白家的人,被怀疑的人也是我白家的人。
     这件事说来说去,也只是我白家的事情。
     民不举官不究,我白家自会自行处理家事,不劳你们刑狱司多管闲事。”
     “家事?”南辞呵了一声:“原来,死了一个人,在白家主的眼里只是一件家事。
     看白家主这个样子,平日里是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也不知道白家究竟有多少冤死的亡魂,都被白家主这么一句家事给盖了过去。”
     白曜怒不可遏:“南辞,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污我的名声!我白家什么时候有过冤死的亡魂?”
     “原来没有呀。”南辞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那这个人我可就更不能放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让白家良好的家风,无端染上污点?
     这白正夫要是成了白家第一个冤死的亡魂,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你,你不可理喻!”白曜差一点就被南辞给绕懵了:“你少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我就问你一句,放人还是不放人。”
     “不放。”南辞态度坚决果断。
     “好!你给我等着!”白曜冷笑了一声:“我请不动你这尊大佛,自然有人管得了你!”
     她喊了白富安一声,然后说的很大声:“走,咱们去南家!”
     南辞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慢走不送。”
     白曜没想到她话都说到这份上,南辞还是不为所动:“我可是要去南家要人,你我不想刚当上少城主,就被家长训斥吧?不想挨骂的话,就……”
     “白家主想去就尽管去。”南辞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害怕请家长的小孩子,白家主不必在我这里唱阴阳。
     今儿个你就是把天王老子都请了来,我也是一个态度,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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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萧豢的身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