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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变量的真相[1/2页]

阴司巡夜人 零度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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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门在众人推搡下发出沉钝的闷响,林阎的掌心被铜锈蹭得发疼。
     门轴转动的瞬间,一道幽蓝光芒涌出来,像被刺破的水囊,将他的影子在地面拉长成扭曲的蛇。
     34;这是...34;陆九娘的银铃突然哑了。
     她盯着门内,发间珠钗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圆形大厅足有三个戏台大,穹顶缀满星砂,每一粒都在微微发亮,而正中央悬浮着个直径丈许的球体,表面爬满流动的符文,像无数条发光的蚯蚓在皮肤下游走。
     青冥子不知何时走到了最前面,他的道袍被符文光照得泛着青灰,声音轻得像落在水面的羽毛:34;变量引擎。
     初代修真者用因果律铸造的...试验场。34;
     王书生的眼镜片突然闪过一道反光。
     他踉跄着往前两步,指尖几乎要碰到球体,又在最后一刻缩回来——那些符文竟在他靠近时分出一缕,绕着他的食指打了个转,34;是模拟器!34;他的喉结上下滚动,34;这些符文的排列方式...和我在古籍里见过的39;天道推演图39;完全不同,更像是...更像是用因果律当代码写的程序!34;
     林阎的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摸出生死簿残页,残页在掌心烫得惊人,像块刚从火里夹出来的炭。34;所以我们呢?34;他盯着球体上不断重组的符文,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34;被关在笼子里踩滚轮的小白鼠?34;
     34;如果我们只是变量——34;小七突然开口。
     她的指尖掐进掌心,指甲缝里渗出血珠,可她像没知觉似的,34;那我被剖出灵核时的疼?
     被关在玻璃罐里听见他们说39;这个实验体情绪波动太大39;时的怕?
     还有...34;她猛地抬头,眼底金芒翻涌,像两团烧得太旺的火,34;还有我第一次看见陆姐姐给我编的草蚂蚱时...心里那种软乎乎的东西,也是被设计好的吗?34;
     大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穹顶的星砂落了两粒,叮咚撞在地面,像极了眼泪砸进深潭的声音。
     林阎的手指在残页边缘摩挲。
     他想起小七第一次从实验笼里爬出来时,浑身都是血痂,却死死护着怀里那只被踩扁的塑料蝴蝶——那是他在垃圾站捡到的,本来想当证据链里的证物。
     此刻残页的烫意顺着掌心窜到心口,他突然想起大学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被打了标记后还会互相舔伤口。
     34;试试看。34;他说。
     声音不大,却像块石头砸进水面,惊得陆九娘的银铃重新响起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抬起手,将生死簿残页按在因果球上。
     球体表面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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