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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跟自己一样出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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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道消失在拐角处的身影,雁荷摸了摸怀里的银锭子,缓缓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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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拿到了?”
到了碰头的地方喜雨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人回来,她上前笑着问道。
望晴恍惚地点点头。
强颜欢笑地把荷包拿给喜雨看。
喜雨夸了句好看,抬眼看出望晴的神色似乎不对劲,她道:“你怎么了?”
望晴忙收起心思,无奈般道:“就她刚刚一直问我赏钱什么的,你知道的。”
喜雨懂了。
宫人之间就是这样。
但凡有谁在哪个主子跟前伺候,甭管好的坏的,有些人就爱什么都要打听两嘴。
喜雨不疑有他,拍拍望晴的肩哄了她两句。
望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你……”
喜雨:“什么?”
望晴摇摇头:“刚刚不好意思啊,让你一个人拎三个提盒外加一个篮子。
主子赏的零嘴儿我的都给你,你能不能……别跟主子说我和雁荷的事?”
喜雨当她怕主子知道了她在当差期间办自己的事,要罚她,于是想了想应了。
望晴笑着道谢。
抓着荷包的手微微攥紧。
虽说槛儿搬家是从厢房搬到了同院的正房,并不张扬,但总归都知道的事。
郑明芷率先叫人送来了赏,一匹素色妆花缎和一个楠木嵌螺钿的妆匣。
秦昭训的是一块松烟墨锭。
曹良媛如今日日抄经礼佛,院子里仅有的五个宫人也出不来,每天大眼瞪小眼。
曹良媛被罚的原因除了嘉荣堂的人和相关涉事人员知晓,其余人一律不知。
但知道是太子罚的。
所以负责曹良媛及其院里人的饮食换洗的宫人,也不敢向他们传递什么消息。
还是郑明芷派了人传话,让曹良媛也表示表示,曹良媛才知槛儿搬家的事。
郑明芷此举明显就是拿槛儿搬家这事当椽子,来往曹良媛心里捅刀子。
曹良媛倒想得开,想不开也不行。
听了消息后便叫郑明芷派来的人送了一柄落了她名字的团扇给槛儿。
除了郑明芷的那份赏,秦昭训和曹良媛那边槛儿都按她们的位份回了礼。
都是不会落下把柄的东西。
冬至前一日。
东宫举行了祭蚕神仪式。
蚕神也是马明菩萨,蚕花娘娘,掌管桑蚕的神,祭蚕神意在祈愿蚕桑丰收。
这跟本朝江南养殖桑蚕之户众多,丝绸等纺织品赋税比重高有很大的关系。
这样的大事,槛儿怀着身子也是要到场的。
而东宫该进行的仪式基本都在这一天走完,到了正式冬至日就没槛儿什么事了。
冬至之后太子放三天假。
骆峋自是也要顾念自己的身子,总不能那个位置没坐上,身体倒先垮了。
故而放假的当晚。
也就是冬至宴结束后,他来了槛儿这边,这也是槛儿搬住处后他第一次过来。
不过太子爷累极,可没心思做别的,上了榻和槛儿说话说到一半就睡着了。
槛儿还从来没见过太子在她跟前露出如此疲态,上辈子即便连熬几宿,这人当着她的面也是一贯的冷肃威严。
槛儿不免觉得新奇。
就借着床头小几上的灯看他。
便见他肌肤光洁细腻,眉色浓淡适中,眉形姣好,边缘一根野生的也没有。
瞧着似天生便是如此。
寻常时候总是清冷寡淡的凤眸闭着,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阴影。
显得其眼底的青黑更重,也更虚了。
但人仍是俊的。
尤其明明瞧着一副虚弱状,唇却呈淡淡的粉润状,槛儿拿指尖点了一下。
温温软软的。
然后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骆峋半梦半醒地捏了捏槛儿的手,随后摸到她的腰动作熟稔地帮她翻身。
槛儿顺着他的力翻过去。
骆峋闭着眼掖被子,人跟着挪了一下,从后面圈住槛儿,胸膛紧贴着她的背。
次日,太子难得赖了床。
槛儿头一回比他早起。
在暖阁里梳好妆她便把前几日列的一张,由太医确认了没问题的单子给银竹。
让她们提早膳时交给膳房。
不多会儿,去提膳的路上喜雨一眼也没往银竹手上看,望晴则瞄了好几眼。
银竹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膳房总管姚大发等银竹他们走了之后才展开单子,沈旺在旁边探了个头。
紧跟着他俩眼一瞪!
“中午海参山药煨童子羊腰子、黑豆牡蛎羹、紫米鹿髓糕,晚上雪蛤枸杞烩鹌鹑、首乌黑芝麻藕粉羹……”
“全是补精血补肾的……”
“干爹,咱主子那啥啥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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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奴才命,给太子补补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