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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前世的临幸,“奴婢谢殿下赏赐。”[2/2页]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展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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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
     如是不知过去多久。
     “你自己选的。”
     他扯开毯子盖住榻上的人,指腹抹开她眼角刚滚下来的眼泪,嗓音冷得仿佛他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件寻常公务。
     不带丝毫情绪欲念。
     槛儿终于哑声道:“奴婢,谢殿下……”
     骆峋起身下榻。
     槛儿要起来伺候,他道:“用不着你。”
     “……是。”
     骆峋套上中裤,回头朝帐中看了一眼。
     她裹着毯子跪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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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昏暗,看不清她的脸,但能看到她隐隐晃动的身子,似是顷刻间就要昏厥。
     骆峋感觉到,梦中的他此刻似欲说什么做什么,然而终究收回视线。
     转身进了浴间。
     再出来时,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嘉荣堂的正房厅堂,时间也变成了白天。
     骆峋坐在北面的左上首位,郑氏隔着一个案几坐在对面,槛儿仍旧一身宫女装束,低眉顺眼地站在郑氏身旁。
     郑氏笑着对槛儿说:“殿下知晓你有了身孕,命人赐了赏,还不快谢谢殿下?”
     骆峋便看着槛儿款步行到离他半丈远的位置,毕恭毕敬地对他跪拜下去。
     “奴婢谢殿下赏赐。”
     骆峋感受到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说有了身子不必跪拜,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她从始至终选的都是郑氏,哪怕郑氏私下如何苛待她,她的选择都不曾变。
     既如此,他又何需管。
     一个小宫婢罢了。
     不必在意。
     于是,骆峋起身往外行去,经过槛儿时,微微晃动的袍摆从她的肩头擦过。
     余光里她跪伏在地,腰背伏到了极致,依稀可见脊背绷起的弧度,脑袋触地。
     似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
     骆峋醒了。
     床帐中,他只听到自己加重的呼吸声。
     心跳很快,心脏有一种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握于其中的闷痛艰涩感。
     扭头往旁边看去。
     她又睡到靠墙的位置去了。
     她睡觉一向喜和他挨在一处,爱将手脚往他身上搭,动作熟稔得似做过无数次。
     但最近她比以往更怕热,常常睡着前抱着他,睡着睡着便滚到里侧去了。
     中间空得还能睡两个人。
     骆峋静静看着背对着自己熟睡的人,脑海里还清晰地浮现着梦中的一幕幕。
     试想,若四月那晚她真如梦里那般答了他的那个问题,他会如梦里那般恼吗?
     骆峋想,会。
     不仅仅为他和郑氏之间的矛盾而迁怒。
     更为对她的恨铁不成钢,为她对他的轻视,为自己的一番心意被她辜负的恼羞成怒。
     他生性便是如此,纵使立志要做明君,骨子里也存着自小被养出来的傲气与冷漠。
     所以他会恼她。
     可身处局外,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
     梦里的槛儿。
     真是她蠢、她笨,是她有意把郑氏看得比他这个太子还重,是她立不起来吗?
     不是。
     她只是被磋磨得狠了,她对郑氏的极度畏惧让她丧失了思考能力。
     让她只想到了违抗郑氏的下场,却没有去想惹恼了他,只会死得更惨。
     这能说她错了吗?
     不能。
     她只是想活下去,她只是胆小。
     胆小不是错,它是人各式各样性情中的一种。
     骆峋朝里侧挪了挪。
     微撑起身将被槛儿掀到靠墙位置堆成一团的毯子理出一个角,搭到她腰间。
     又替她理了理被她拿带子竖着,堆在颈间的长发,再躺下轻轻拥着她。
     槛儿感觉到了,迷糊间抓住太子放在她腰上的手,咕哝了一声:“殿下……”
     骆峋低低道:“没事,睡吧。”
     .
     今晚屋里跳珠值夜,院子里有小满子、小喜子和太子带来的宫人守着。
     喜雨在外面待到三更天便回了后罩房,她和望晴、银竹是二等宫女,住四人房。
     屋子是一个大通间。
     以落地罩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作日常活动之用,里间自然是睡觉的地方。
     挨着门窗这一侧一张一丈有余的青砖大炕,分成了四个位置,眼下没冷起来炕自然没烧,炕上铺着青竹簟。
     望晴和银竹早睡了,喜雨轻手轻脚地在外间洗漱好,再做贼似的爬上炕。
     刚理好毯子躺下。
     旁边位置忽然传来望晴压低的声音:“主子和殿下今晚有叫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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