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村里民风淳朴,村里的百姓家家户户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虽过的朴实无华可却幸福安心。
屈婵虽是屈相之女,从小锦衣玉食,但白杨村这艰难贫穷的生活,她也能过的习惯。
这日,她像往常一样,穿好衣服,洗漱打扮好,刚准备在织布机上织布时,两只兔子,两只鹅和一只鸭同时跑进了他家屋子,吓了屈婵一跳,而这时正好一个男子冒昧闯进了屈婵的家。
屈婵更是被吓的心惊胆战。
男子身形魁梧壮实,高大勇猛,身着一袭布与兽皮所制成的衣服。看他模样像个猎人。
男子怕自己的贸然闯入吓到了屈婵,他赶忙赔礼道歉,“姑娘抱歉,在下伯禧,是白杨村的居民。刚才跑进来的是我的鹅鸭兔。抱歉啊姑娘,惊扰你了。”
屈婵刚想说话时,门外,刘宇提着两条鲜活的鱼跑进来,厉声问道:“你谁啊?”
伯禧对刘宇行了一礼,他向刘宇介绍自己后,又说自己是周边的村民,在后山列到的活兔活鹅活鸭都跑到了你们家。
刘宇闻言,便松了一口气,刘宇将两尾鱼给了屈婵后,屈婵提着鱼去了后厨,而刘宇和伯禧则是开始在屋子里分头抓捕兔鸭鹅,只可惜这些兔鸭鹅实在是太难捉了,两人废了半天功夫才将他们全部捉到,可当刘宇和伯禧抓到鸭鹅兔后,家里已成乱七八糟,而两人也累瘫在地上。
伯禧和刘宇因一场巧合而结实成为朋友,正午时分,刘宇和伯禧二人正对坐矮几前。
矮几上放满了美味佳肴,一旁的炉子上还烤着鸭肉。
伯禧伸手给自己和刘宇各斟了一杯酒,伯禧举杯,以表歉意,“终兄,抱歉啊!因兔鸭鹅把你家搞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实在对不住啊!”
刘宇一脸大气的道了句,“无妨!”
刘宇说着,和伯禧碰杯,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伯禧放下酒杯打听道:“终兄,小弟在这白杨村住了十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呀!终兄是今年才搬来白杨村居住的吧?”
刘宇应道:“是。”刘宇和屈婵的身份特殊,所以刘宇不敢说太多,以免说漏嘴亦或说错了,便一个劲的叫伯禧吃菜喝酒。
伯禧又问道:“那不知终兄要在白杨村住多久?”
“这还不确定。在下如今虽有落脚之地,却无处高就,所以,若在下在这依旧找不到活做,养家糊口。在下说不定会离开白杨村。”
“找活做?”伯禧问道:“终兄,我看你谈吐不俗,可曾读过书啊?”
伯禧见刘宇一脸不解的模样,便解释道:“白杨村的教书先生只有一个,如今已是七十高龄,正是回家颐养天年的年纪,而桓州城里的私塾又太贵了,这就导致白杨村里的许多孩子上不起学。所以,若终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明日向那教书先生推荐你接替他的位置,这样白杨村的孩子们便有书可念了。只是,挣的不多,看你介不介意。”
刘宇闻言大喜,他们读书的不就是要教书育人吗?
想他刘宇满腹经纶,如今又远离朝堂不做官了。若做一个教书先生,教的好,那以后可是桃李满天下呀!所以,当教书先生这活实在太合适了。
刘宇想都不想,便一口应下,“若能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没处做活,养不了拙荆呢!”
伯禧闻言,也是笑的一脸助人为乐的模样,“终兄,既然你同意了,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见见那位教书先生,与他说道说道此事。”
伯禧说着便站起身,边走边道:“终兄,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伯禧走路又急又快,说着说着便出了刘宇家,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此日午时,天色阴沉,然碧空澄澈。
江秋羽和步闽出征大胜,虽说两人不是为兴朝打下了疆土,但楚熙却还是摆了庆功宴,犒劳三军将军,也借此机会热闹热闹。
皇宫大院里摆满了酒宴,今日满朝文武都身穿朝服而来,为凯旋的江秋羽和步闽庆祝。
而高台上,楚熙一身龙袍,高坐上座,而窝在他怀里闭眼小憩的正是白清兰。
白清兰今日没有穿皇后的朝服,只是像往常一样穿了一袭红衣,打扮虽质朴,但那清冷的气质外加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艳丽却是在场所有女子比不了的。
虽说皇后出席重要场合不穿朝服冠冕不合规矩,但楚熙深爱白清兰,自是会宠着她顺着她。
高台屹立于场中,一群舞姬着轻纱罗裳,于其上翩然起舞。
她们身姿挺拔,线条柔美,体态轻盈且端庄。
轻舞间姿态翩跹,恰如仙子凌波,尽展风华。舞至兴处,佳人举袖,耀动青蛾,掺掺擢手映衬着鲜妍罗衣。
引得众人纷纷鼓掌。
一舞毕时,一旁的小太监慢悠悠走到楚熙身旁,楚熙和小太监耳语几句后,小太监转身离去了。
白清兰缓缓睁眼,她轻声问道:“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
楚熙也不想隐瞒白清兰,小声直言道:“韶思怡的孩子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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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除掉他?”白清兰冷笑一声,“虎毒还不食子呢?”
楚熙耐心解释道:“韶思怡的孩子是赵王容淮的。”
“那孩子挺可爱的,韶思怡给他取名,好像叫容错。”白清兰不解问道:“容忍错误还是她知道错了?”白清兰见楚熙不答,便瞥了一眼酒席,发现韶思怡没来,不禁疑惑道:“韶思怡呢?”
“今早太监给他送了一碗莲子羹,里面有迷药,至于韶思怡,朕特意派宫女带着她去街上采买了。容错,被奶娘接走了。”
白清兰没有搭话,她只是自顾自从楚熙怀里退出,眸光看向坐在一旁的穆槿之,“穆将军,本宫听闻穆家军做了一首军舞,叫雍王破阵乐。本宫想看看,不知……”穆将军可否让穆家军再在台上跳一次呢?
穆槿之站起身,对白清兰行了一礼,“臣这就去办!”
穆槿之说着便默默退了下去。
片刻后,空中阴霾尽散。
远处,战鼓轰然擂响,那鼓声似雷霆乍现,撼动山川,气场恢宏无匹,节奏振奋人心。
鼓声时而如骤雨倾盆,急遽猛烈,似要冲破天地之束缚;时而如洪钟长鸣,沉稳厚重。
擂鼓的将士边打响大鼓,一边放声高歌,“于穆雍王,诞此寰裳。
乱世沕茫,鸿志初彰。
心骛八荒,六合思匡。
御王才赡,德媲羲皇。
仁风滂沛,泽被黔苍。
兴朝板荡,国祚阽危。
王膺钜任,慷慨而驰。
王率锐旅,浩若云霓。
披榛辟莽,失地重熙。
猃狁犯境,京阙蒙黳。
王驱劲旅,逐寇清闱。
苍生涂炭,倒悬堪欷。
王施援手,兆庶全归。
狂澜既颓,国势敧危。
王撑砥柱,社稷重辉。
王膺帝箓,九五称仪。
天命攸归,万姓同怡。
君明臣恪,嘉谋屡咨。
干戈偃息,四海雍熙。
兴朝有主,国泰民祺。
盛世初启,地久天弥。”
那歌声雄浑壮阔,如滚滚江潮,冲击着众人的耳膜。
一百名穆家军将士,身披甲胄,雄赳赳、气昂昂,迈着刚健军步踏入舞台。
他们勇武刚烈,士气高昂,浑身透着一股豪气干云的雄浑之力。
在这大气磅礴的鼓声与激昂的歌声中,将士们身姿灵动,开始跳起军舞。
他们的舞姿随着鼓点与歌声的节奏而变化,时而如猛虎扑食,刚劲迅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时而如蛟龙翻腾,灵动矫健,尽显军中儿郎的飒爽英姿。
他们每一个腾跃、每一次挥臂,都似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将战场的厮杀再现于这高台之上。
那铿锵的音乐,与激昂的鼓点、刚健的舞姿、雄浑的歌声融为一体,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百官的感官。
如此刚猛热烈之景,令围观的百官看得热血沸腾、血脉偾张,仿佛置身于那金戈铁马的战场之中。
庆功宴上,就在军舞渐入尾声时,忽闻风声飒然,一道红衣身影如流火般施展轻功,
庆功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