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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离剑法凌厉,剑势如虹,每一式都暗藏破敌之法。
     他身形转动,如风中流云,手中长剑如游龙般穿梭,时而直刺,时而横削,时而挑撩,剑招变幻莫测。
     荀稚的刀法也毫不逊色,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磅礴的气势。
     她脚步沉稳,刀身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将欧阳离的剑招一一挡回。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刀光在赌坊内交织成一片绚烂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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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气交错之时,屋内的桌椅板凳瞬间被震得粉碎,木屑纷飞,灰尘四起,整个赌坊仿佛都在他们的打斗中颤抖。
     欧阳离每一次出剑,都带着一种潇洒自如的韵味,他的身姿优美,宛如温润如玉的君子,却又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荀稚在欧阳离凌厉的攻势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她额头布满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她依旧咬牙坚持,手中大刀挥舞得更加猛烈,试图寻找欧阳离的破绽。
     百十招过后,荀稚渐渐体力不支,她的武功在八阶,终究不是欧阳离的对手。
     就在她思索如何脱身时,欧阳离先发制人,长剑一挥,剑气如霜,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荀稚躲避不及,被剑气震飞在地,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如纸,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就在荀稚挣扎着想要起身时,欧阳离已在移形换影间站在她面前,剑尖抵住她的脖颈,冰冷的剑光衬得荀稚的脸愈发苍白。
     荀稚只觉脖颈处寒意逼人,心中暗叹,今日怕是难逃此劫。
     苏江酒看着赌坊里狼藉一片,所有进来杀他们的喽啰都死后,她才居高临下地看着荀稚,冷声命令道:“来人,把她押下去看管好。查封这家赌坊,搜刮出来的钱全部用来赈灾救民。”
     一旁的花诺见荀稚被捕后,心中已是慌乱如麻,见着影卫将荀稚押走的背影,她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为了她的命,荀稚留不得了。
     花诺眸光泛冷,看着荀稚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她瞳孔微缩,冷意袭人。
     此事了结后,欧阳离便向苏江酒辞行,先一步回了兖州,苏江酒担心欧阳离的安危,还专门派了两个影卫在暗中保护他。
     众人散去后,花诺回到了客栈。
     花诺瞥了一眼房梁,房梁上下来两人,正是上次和欧阳离对打的二位女子,他们身穿布衣,头上戴着三把宛如刀的发钗。
     他们就是南宫家的后人,南宫翎的两个女儿——南宫星和南宫苒。
     当年,南宫家满门被抄斩时,花诺作为行刑官偷偷救下了南宫翎和他的两个女儿。
     而那一年,南宫星十岁,南宫苒八岁,后来,随着南宫星和南宫苒长大,花诺便用药物控制了两人,如今的两人虽然活着,但每日也活的生不如死,被药物控制的他们每日只能被迫听从花诺的话,若对花诺不忠,便会受万虫蚀心的痛。
     花诺命令道:“去杀了荀稚,动作一定要干净利落,别留痕迹。”
     南宫星和南宫苒行了一礼,异口同声道:“是!”
     语毕,两人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花诺看着南宫苒和南宫星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眸子越发幽深阴鸷。
     满腹诗书漫古今,人到中年易伤心。自花家封爵,花诺的满腹才华,就此被湮没。
     花诺老了,若再不为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她就没有机会了。
     花诺心中很清楚,万一败了,他会被陛下降罪,必死无疑。可他不悔,因为她至少为自己拼过一次,到最后,不管结局如何,输赢无悔,生死不怨。
     花诺既是来这世上走了一遭,那必是要活的轰轰烈烈,死的惊天动地。
     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
     这一次,她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为了心中远大的抱负,也为了那一点还没有被时光消磨殆尽的鹄鸿之志和那颗谋划多年的狼子野心。
     这一次,她想要苏江酒死!
     月色朦胧,池水荡漾,苏江酒一袭素衣立于白玉栏杆前。风仪玉立,丰姿绰约,娉婷袅娜,惊为天人。
     身后,一个影卫跪在她身后,恭敬道了句,“主子,花诺有行动了!而且,从赌坊里搜了黄金万两,白银五十万,银票万张,还有铜钱三百箱零十罐。”
     苏江酒闻言心里沾沾自喜,但依旧面不改色的应道:“继续盯着!至于钱,将白银全部抽出来赈灾救民,这事得大张旗鼓的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至于黄金万两,得偷偷送进宫里交给陛下,切记,不可走漏风声,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黄金万两。至于白银五十万和铜钱,给我偷偷摸摸的送回景王府,切记,一定要在不经意间让花诺知道。”
     “是!”
     影卫语毕,转身离去。
     远处,华凌风一袭红衣,朝着苏江酒的背影缓步走来。
     华凌风笑道:“江酒!”
     苏江酒转身,待看到华凌风时,笑道:“你来得正好,帮我一个忙。”
     华凌风爽快应道:“可以,但是,我要…唔…”报酬!
     华凌风话还未完,苏江酒一把吻住华凌风的唇瓣,华凌风的唇瓣柔软滑嫩,苏江酒舔舐吻咬。
     华凌风对苏江酒这突如其来的吻愣住了,但随后反应过来的他刚准备与苏江酒唇齿相依时,苏江酒却推开了他。
     华凌风心中虽暗暗欢喜,但却还是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他一脸幽怨道:“江酒,一个吻可打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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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凌风见苏江酒眸光泛冷,定定的看着他,便也明白苏江酒在用眼神警告他,别得寸进尺!
     为讨苏江酒欢心,他立马改口道:“不过可以先欠着,江酒,你有什么事便直说。”
     苏江酒走近华凌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华凌风闻言,笑道:“江酒放心!”
     翌日午时,福昌的街道上,酒楼饭店,商号店铺节次鳞比。
     苏江酒和华凌风在街上并肩同行。
     华凌风温柔关心道:“江酒,走了一路累不累,要不要歇会?”
     苏江酒轻笑一声,“是你累了吧?”
     华凌风委屈道:“我关心你呢,你若不累,我就陪着你再走一段路。”
     华凌风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丝帕,递给苏江酒,“擦擦脸!”
     苏江酒接过后,丝帕冰冰凉凉,质感极好,用冰蚕丝织成。帕上不仅有淡淡的兰花香,还绣了一朵精致小巧的兰花。
     苏江酒问道:“这花你绣的?”
     华凌风笑道:“你可喜欢?”
     “我记得你不会绣花啊?”
     “学的,你不是喜欢柔弱的男子吗?我特意学的。”
     苏江酒叹惋,“可惜了,绣的不好看,打动不了我的心呐!”
     “你能收下,我也不算白学一场。”
     “那我要是扔了呢?”
     华凌风惋惜道:“扔了怪可惜的。江酒,留着吧,好歹也是我一片心意,你就算再想辜负,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啊!”
     苏江酒将帕子收到袖子里,才言归正传道:“华凌风,我现在要去赈灾救民,你看好荀稚,千万别让人动他。”
     华凌风笑着嗯了一声。
     苏江酒交代了这些事后,便独自一人带着影卫去了睦州周边其他县,赈灾救民。
     而此次赈灾救民的银子不仅仅只是赈灾银,还有从赌坊搜刮出来的白银。
     苏江酒一入这些有瘟疫的镇县乡后,便开始用宁可错杀一人,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法子进行抗疫救灾。
     苏江酒派请周边的大夫,与她一同去邻边县乡镇。苏江酒命人在每个闹瘟疫的县乡镇里建立隔离区。而后再由大夫配出预防疫病的药。
     苏江酒让人将调配好的药,煮成食用的汤药后,装到茶壶桶中,放在车上。足足放了十车。每个车上放了一百叠碗。
     苏江酒让人推着车,带上大夫,开始一家家敲门。每一家出来的人,得知他们是朝廷派来解救他们的人,便纷纷配合着。
     苏江酒让大夫给每家每户里的所有人瞧病,一个也没放过。如果是得了病的人,便被直接送到了隔离区,如果是没有得病的,便给他们喝一碗防疫病的药。
     苏江酒从小习武,体力充沛,搜查一个县或乡亦或镇,她只需要三天,就能将县乡镇中所有得病的人全部搜查出来。
     他将附近几个闹瘟疫的县乡镇全部搜查完毕后,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待确定搜查无误后,苏江酒才在一日清晨,让人给隔离区的病人送饭时,在他们的饭菜中下了砒霜,钩吻,鹤顶红。
     等隔离区里所有人吃过有毒的饭菜,全部死光后,苏江酒才命人将其尸体焚烧,再用大量银子金钱给这些死去人的家里人做为安抚。
     苏江酒还派人给他们的家人重新建立屋舍,修建堤坝,预防洪水。
     苏江酒这种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做法虽惨无人道,但却也是最有效最快速的方法。
     苏江酒在睦州除恶霸,拆赌坊,为百姓抗疫,她做这些事只用了短短一月时间,就将睦州的一切给平息。
     苏江酒在百姓眼中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殿下,身受百姓爱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口中的好殿下,此次疫情,她无辜杀掉了多少人,手上又染了多少鲜血。
     可她一点都不觉得自责,因为杀人,早就是她的习惯,在很早之前,她就是一个手染鲜血的侩子手。
     待睦州恢复秩序后,苏江酒才带人回了福昌,而这时,苏江酒得到影卫给他传来的消息,佟景入了睦州,马上要经过福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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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