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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占三州[2/2页]

鳯来仪 浅醉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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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如龙似蛇般朝两人铺天盖地飞来。
     这柄剑在白清兰和苏江酒手中的两柄剑快要相碰时,从剑头划过,打断了两人的打断。
     远处,只见一个白衣身影飞身而来,飘飘似仙。
     这声音离得近了,才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原来是华凌风。
     华凌风朝苏江酒款款走来后,才对苏江酒笑的温和,“得饶人处且饶人,江酒,你如今已攻下了城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清兰可好?”
     苏江酒对着白清兰冷笑一声,“白清兰,你的军队已全军覆没,今日看在凌风的份上饶过你,带着你的人走吧。”
     白清兰闻言,心中第一次觉得落败,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陌风,他只能放弃通州。
     白清兰转身看了一眼城楼上的陌风,陌风意会,只见他纵身一跃,顺着城楼飞身而下,移形换影间,来到了白清兰身侧。
     白清兰没再多说一句话,只头也不回的离去,陌风紧跟白清兰身后。
     苏江酒转身对着士兵命令道:“八百里加急,回兖州,告诉陛下大捷的消息。”
     一个士兵闻言,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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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兰和陌风走后,苏江酒占据了通州,只是城内是一座空城,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咚咚咚……”
     府衙门外,登闻鼓前,怀仲拿着鼓棒一声声敲鼓鸣冤。
     府衙门口聚集了许多平民百姓,众人议论纷纷。
     片刻后,府衙大门打开,两名衙役走了出来。一名衙役对着怀仲不耐烦说道:“进来吧!”
     怀仲跟着两名衙役走进了公堂。益州知府正高坐公堂上,两边的衙役也整整齐齐站了两排。
     知府名叫左逢,算不上贪官,也不算好官。自他在益州上任知府后,虽对百姓没做出搜刮民脂民膏,欺男霸女的事,但也没做到爱民如子,善待百姓。
     左逢是个趋炎附势,卑谄足恭的人,遇到比自己大的官,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非常有眼力见,懂得鉴貌辨色。
     左逢一脸慵懒问道:“堂下何人?姓甚名谁?状告何人?”
     怀仲下跪行礼,正色道:“大人,小民怀仲,益州人氏。小民要告当朝太傅岑钊之子岑靖。”
     左逢一听,当场吓的一激灵,人都精神了不少。他正色问道:“你再说一遍,你要告谁?”
     怀仲底气十足,不卑不亢的重复了一遍,“当朝太傅岑钊之子岑靖。”
     左逢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带着嘲讽的意味笑出声来。若是他状告寻常百姓也就罢了,只要在理,他倒是还能为其做主,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居然要告太傅家的公子,真是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左逢还有有些脑子的,平民百姓能告太傅家的公子,那就说不定岑靖真的做过利用权势欺压平民的事情。毕竟像这种事的发生,在本朝开国以来,已是常事。且不妨先听听他说什么。
     左逢心里拿定主意后,手拿惊堂木一拍桌子,问道:“你既是要状告太傅家的公子岑靖,那你又要告他什么呢?”
     怀仲行了一礼,娓娓道来,“大人,小民本是今年这一届的考生,进京赶考只为博一个功名。但哪知今年出榜时,小民落榜了。小民一直以为是因自己学识不够才名落孙山。但后来,经县主帮忙,小民才知,小民的考卷竟是被人偷换,代替成了别人手中的考卷,而那个代替小民中榜之人,正是太傅中家的公子——岑靖。”
     左逢冷笑一声,“你说太傅家的公子拿了你的考卷顶替了自己,而后自己考上了状元?”
     “哈哈哈……”
     左逢嘲讽道:“怀仲,你想当状元想疯了吧?那太傅之子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又岂会看的中你一个寒门学子的考卷?”
     怀仲心里本就不甘,再被左逢一嘲讽,心里就更加生气,他辩解道:“大人,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布衣亦可封王侯!谁道出生寒门,便是低人一等?谁又道出生高贵,便可以权只手遮天?”
     自左逢为官后,还没有敢与他顶嘴的百姓,怀仲倒是开了个先例,成了第一人。若左逢今日不处置他,威严何在?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而怀仲要状告之人是达官显贵之后,既然如此,便将他重罚一次,收押关入大牢再向太傅家的公子禀眀此事,说不定还能帮太傅家的公子除掉一个祸害。
     这样一来,气也出了,威严也找回来了,还能趁此机会巴结一下太傅之子,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左逢冷哼一声,怒道:“大胆刁民,你竟敢出言顶撞本官,真是岂有此理。来人,给本官将他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后,再拉进牢中择日再审。退堂!”
     怀仲听后,心里更是不平,他站起身猛地跑上前,想捉住左逢讨要说法,但却被衙役拦住。看着左逢从公堂上不紧不慢走下去。怀仲愤恨的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小民所犯何罪?为什么要被关进牢里?大人,小民不服,小民满身冤屈,你不为小民申冤做主也就罢了,居然还滥用私刑,像你这样的人,枉为百姓父母官!”
     话音刚落,怀仲就被衙役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即便怀仲拼命挣扎,拼命呐喊,但也抵不过衙役的生拉硬拽。
     到底是书生秀才,弱不禁风!衙役只是在他腹部给了他框框两拳,他就被制服,倒在地上。然后被衙役拉着双臂硬生生拖了出去。
     左逢退堂后,便休书一封,将怀仲状告岑靖一事一字不落的写进了书信里,令人快马加鞭赶往邑都,送到岑靖手中。左逢还留了个心眼,命手下人一定要亲自送到岑靖手中。
     自怀仲被抓入牢房已有二日。这两日风大娘和怀纪想了许多办法营救怀仲,可惜都行不通。
     怀仲被关牢房里,风大娘也无心开布庄赚钱做生意。风大娘的布庄关了门,日日在家以泪洗面。
     怀纪白日也无心出去做活,晚上也不读书了,只是在家日日陪着风大娘关心安慰她。
     屋外,虞暥端着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两碗热腾腾的汤面。这是虞暥亲手做的,也是风大娘亲自教他学会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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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暥将托盘端进了屋里,看着风大娘和怀纪两人面带愁容,满脸着急,虞暥将托盘放到桌上,安慰道:“风大娘,怀先生,你们已经有三日不曾好好吃过饭了。我煮了一些面,多少吃些吧。”
     风大娘泣下沾襟,“小暥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儿在牢中受苦,你叫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吃得下啊?”
     虞暥想了想,才问道:“风大娘,你有没有去找过县主?或许找她她会帮忙。”
     风大娘叹气,“我去求过县主,可她却说,她无能为力。”
     虞暥心里冷笑,到底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救?
     虞暥心生怒气,“我去找她!”
     虞暥说着,便都不等风大娘和怀纪说话,急忙转身离去。
     虞暥不知县主府在哪,一路上询问街边路人,才慢慢摸索到了县主府大门前。
     县主府的大门口也不是很气派,只摆了两座石狮子,朱门上的牌匾挂着“县主府”三个大字。
     虞暥走上前,伸手拿着门环叩门。
     咚咚咚……、咚咚咚……
     两遍敲门声过后,开门的是豆蔻。虞暥彬彬有礼道:“劳烦禀报一声,在下小暥,有事求见县主!”
     豆蔻将门前的虞暥从头到尾上下打量一番后,才蔑笑一声道:“呵,你当县主是什么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豆蔻话音刚落,只见虞音走了过来,豆蔻对虞音行了一礼,“婢子拜见县主!”
     虞音摆了摆手,豆蔻识趣的站在虞音身后。
     虞暥行了一礼,赶忙说明来意。
     可谁虞音却一脸轻描淡写道:“我当初喜欢他,是因为他的相貌和才华,我告诉他为何不中榜的真相,是想以此诱惑他娶我。但是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为之所动。说实话,我跟他也只是玩玩而已,我对他并没有真情实意,所以,我为何要为他惹上麻烦?”
     “你可真无情!”
     “情?”虞音笑的一脸不屑,“情是个什么东西呀?情爱只是点缀,权势地位才是现实。本主有钱有权有势,要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何必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自惹烦恼呢?若怀仲入赘县主府,本主还可以帮帮他,只可惜啊,他死活不娶本主,所以本主也没办法救他了。”
     虞音语毕,也不想再与虞暥废话,便转身进了县主府,豆蔻见此,将大门紧闭。
     虞暥见此路行不通,也不再自讨没趣,多费唇舌,她转身离去。
     左府中,房间里,左逢正坐在软椅上。只见他单手拿着一个洗净的杨梅。
     一个小厮走了进来,他对着左逢行了一礼,左逢心不在焉问道:“上头怎么说?”
     小厮恭恭敬敬应道:“上头说,直接……”小厮没明说,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补充道:“上头说,若这件事办的漂亮,定少不了大人的好处。”
     左逢将手中的杨梅一口吃掉,一边咀嚼一边说道:“那就明天随便找个理由,斩了吧!”
     说着,还“噗”的一声,将杨梅的囫随口一吐。
     小厮行了一礼,“是!”
     语毕后,小厮佝偻着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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