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臣妾不知有何罪,让圣上如此震怒。”皇后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不止,甚是委屈。
她心里一直是委屈的,此时根本就不用演技,哭起来没完没了。
李暄不耐烦的将脸扭到一边,闭了闭眼睛。问道:“那平康坊的舞伎,是你招进来的,作甚?”
皇后哭着不说话,泪水跟溃堤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
“朕问你,作甚!哭什么!”李暄终于忍不住暴怒,怒吼了一声,巨大的宫殿里回荡着他的回音,如炸雷一般。
皇后娘娘吓的整个人一哆嗦,伏在了地上,委屈地说:“臣妾是圣上的发妻,从十六岁开始就跟随圣上,平日里圣上对臣妾不闻不问,谁知今日正眼看臣妾一眼,竟是为了一个没名没分的贱婢质问臣妾,这叫臣妾如何觉得不委屈……呜呜……”说着又痛哭了起来。
贱婢这两个字,听在李暄的耳朵里尤其的刺耳,他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付梓衣的模样。若是平常,谁人敢叫她贱婢,他肯定下令严惩了。可是如今,付梓衣欺骗他,戏弄他,他心里对她的恨大于了爱。
于是硬生生的将心中这刺耳的感觉忍了下来,和缓了声音问:“皇后,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皇后听李暄的语气突然变的和气了,以为他对自己终于有些心软,有些心疼,心里面暗自丝丝的高兴,她从俯着的姿势起身,跪直了,用手帕细细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说道:
舞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