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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暄没有心情管其他的,只是一心害怕付梓衣就这么没了,他瞪着又一个诊治的太医,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个安心的答案。
     只是那个太医跟前面那几个一样,都是一脸迷茫,躬身对着李暄说道:“……这看着像是悲伤过度,郁结于胸,伤了肺腑。可是……发病发的太突然,又有些不像。而且此时看脉象平稳,没有又什么大碍了,着实是奇怪……老臣实在下不了结论。”
     李暄脸色青黑,问道:“我没问你这是什么病,我就想知道能不能治好……”
     “这……”太医为难了,跟其他几个先前参与诊治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几眼。都面露难色。
     这都不知道是什么病,症结在哪里,如何能治?这不是为难人么。可是又不能直接对皇帝这么说,那不是纯粹找死么。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就在李暄将要发飙的时候,一个年轻些的太医出来说道:“依下臣所见,这赵家娘子恐怕是中了什么毒。只是这毒新奇,不伤性命罢了。”
     “中毒?……谁会给她下毒?你有何依据这么说?”李暄听见中毒两个字,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的问。
     那年轻人尤自不觉,低着头诚恳的说道:“半年前,听闻赵家大娘子病入膏肓,请遍了名医都说无药可医。后来却一夕之间突然好了。臣为医者当然好奇,于是四处打听过到底是谁给治好的。传闻说,是一苗寨的女子开的药。苗寨不同于中原,时常用奇毒治病。所以臣猜测大娘子这病可能跟那苗寨女子的药方有关。这也是为何我们这些人诊治不

什么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