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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红衣,头戴乌纱的赵瑾瑜,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当初谁也没想到会是这副光景。
     要是早知道,付梓衣心想,从见他的头一眼,就该待他如珍宝,不惹他生气,每日哄着他,粘着他,看着他。他想要自己多在乎他,自己就多在乎他,什么都依着他就好了。
     众人见付梓衣走了神,等了一会儿也没有见她有反应,有些怕自己闯了大祸,将付梓衣的“癔症”勾了出来。
     “梓衣……梓衣……你看小玉,好好的年节,你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守寡的娘子委屈的说道:“我这……我这不是以过来人的经验,为她好么。”
     付梓衣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哦……没事,我就是想事情走了神,你们说的对,可是我夫君连尸首都没有,怎么办葬礼呢?”
     “哎……旁的好多死在了战场上的郎君,都是就地埋在了当地,有几个能运回来的了?立个衣冠冢,供奉个排位也是一样。”
     付梓衣想了想说:“我考虑考虑吧……”
     其实她心里面舍不得,她总觉得,不想就这么让赵瑾瑜离开自己的生活,离开自己的记忆里,她想记着。
     好在,她现在想的再多,也不会有痛彻心扉的感觉了,可以就这么安心的想着,念着。
     从宴席上出来,已经入了暮色。
     这次宴席专门摆在了京郊的猎场田庄里。虽然简陋些,但是有田庄里当年新鲜的粮食物产和新猎的麋鹿,

刺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