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孜苦着脸说:“圣上,这次为了大业死了不少人了,那个叫曹知的,也死了,我已经专门安排了给与厚葬了。”
李僖有些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哎……可惜了,那人有勇有谋,更难的是对大唐一片忠心。”
田令孜笑着说道:“圣上,看您说的,这北司的人都是我的手下,我手底下的太监,哪个不是对皇帝忠心耿耿,不像南司那些,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整日里算计着圣上。咱家这些人是指望着圣上才有的荣华富贵,不对圣上忠心,对谁忠心……”
李僖想了想,看了田令孜一眼,点了点头:“这倒是的。他们那些人,见了也总是一副恨不得骂我一顿的模样……若是论对我的忠心,我是真的看不出来,怕是心里头恨不得换个皇帝。”
田令孜心里头窃喜,面上苦着脸,一副深有所感的样子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些人,连君臣的本分都不清楚,何谈忠心,给他们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的,越发的不像话……所以说,这外头的官,不能赏的太大了,不可信的人,万一给的好处太多,他们再造个反,咱们到时候就治不了他们了……”
最后这一句话,在李僖的心里打了个突,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底下的人造反。他往成都走的这一遭,底下不停的有人反叛。
虽然是他的臣子,可是,不知怎么的说反就反,各种理由都有,横竖就是他这个皇帝的不好,他四处奔波着逃了又逃,那日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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