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常久对他的依赖不知不觉中变得多了起来,如今雪盲导致她视力十分模糊,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一团暗影,对他的依赖越加严重。他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她也不再有抵触的动作,变得十分温柔顺从。面上的表情也十分平静。
她的这些变化,令李临淮既开心又难过,他当然喜欢她在他面前小鸟依人,温柔顺从,是以他觉得开心。然而他也知道,常久这样的变化并非出自她的本意,而是环境所迫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的权宜之计,好比她允许他每晚在她的帐子里陪着她搂着她入睡并非是因为她喜欢他爱恋他一样。这又让他觉得难过。一是难过她的真心难求。再者是骄傲如她,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也有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时候。
双方宽衣解带,李临淮搂着常久睡下时,常久的小手在李临淮的胸前轻抚着,良久轻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好像今晚没听见你怎么说话呢。”
李临淮抚着常久的背,偶尔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轻颤,轻声回应,“没想什么,你还在害怕么?”
常久犹豫了一下,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没有。”
“你无须想太多,那就是个强盗而已!若是你不杀了他,那么倒在他刀下的便是你。就像你在朔方杀勺磨一样,虽然一个是用剑,一个是用毒酒,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在阻止他们继续作恶,他们作恶在前,报应在后,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他们罪有应得。”
“嗯。我知道的。我没事。”她嘴上这么说,可是这并不等于她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身体。李临淮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大掌慢慢抚上她的雪峰,温柔地抚触着,抚着抚着,俯到她耳边,软语低问,“常久,你,喜欢么?”
黑暗中,常久蓦地红了脸,只觉得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他的大手上满是一层又一层的硬茧,抚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微带着疼痛,更多的是波涛起伏的酥麻与颤栗,带给她舒服与渴望。
她受不了他这样,忽然靠近,身体紧紧贴住他的,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绝望地哭泣。李临淮将她的小脸从他的怀中轻轻地扳起来,扶着她的下颏,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地吮吸,挑唇逐入,追逐她香嫩滑软的舌尖,与她纠缠不休,直到她气喘吁吁地连声呻吟,才放开她,再次追问,“常久,你喜欢哥哥,这样对你么?你为何要哭?是不喜欢还是喜极而泣。”
她低声啜泣着,一再逃避,“哥哥,你不要问了好么,我心里好难过。”
李临淮的手抚向她的心口,轻柔地在那里摩挲抚揉着,仍然在问,“常久,是这里难过么?你能告诉哥哥,你为什么难过?是因为喜欢哥哥或者讨厌哥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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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八章 变化微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