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知心呢,你就说这个李临淮吧,往日看他似乎还挺正经的,成天黑着个冷脸,一付冷面无情的样子。我之前就说过他喜欢常副使,韩王还不以然,你猜怎么样?原来他喜欢归喜欢,还能装装样子,现在韩王是抱着突骑施美人回长安了,李临淮也放肆起来,这几日,每天晚上竟然直接跟常副使睡在一起,很晚了两个人都还在苟且在一起,调情打闹,那哼哼唧唧的声音,真是腻死人了,没想到他们白天一个端庄高贵的淑女一个冷面正经的将军,到了晚上竟然偷偷搂在一起做那样的事,当真是比青楼里的风尘女与嫖客还要风骚浪荡,他们倒会苦中作乐,天天晚上都闹到好半夜,哎哟两个人那个酸哪,一夜光好事就不知道要做几回,天哪,真是胆大包天!这还了得。常副使那可是太子的未婚妻,他这不欺君犯上的死罪么?”
苏子翰没作声,心想,“原来你每天晚上冷得要死跑出去是做这事去了?真无聊!”他嘴上虽不说,心里却觉得这事那怕是真的,那也没什么。这么冷的天,晚上可以把人的手脚冻掉,便是精骑士卒们也无法在外边待着,这么荒凉的地方,每晚都可以听得到狼嗥,慢说常副使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是孤身一个女子,便是他自己,晚上听得那狼嗥心里也是瘆得慌。这种事,只要常副使觉得没啥,李将军也愿意作伴,那又有什么呢?他特别能理解常久孤身一个女子在大荒原上一人过夜时那种脆弱孤独的无助感恐惧感。多多想想这些,就不会老下作地盯着人家这样了那样了。一路艰难,她多次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做了多少便是须眉男子都做不到的事,为何不多多念念人家的好呢?背后说人家闲话干什么?便是他宗正君自己,不也受过人家常久姑娘的恩惠么?若不是常久姑娘及时出手相救,他怕是早成发那帮沙匪的刀下鬼了。”
宗正君还在那里聒噪着,眉飞色舞,唾沫乱飞,目光里色迷迷的,“你说这常久姑娘也是的,真是够风骚的,霸着太子,占着萧烈,这会在这荒原之上怀里居然又搂着个李临淮夜夜寻欢作乐,我就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吃得下我们这须眉男子都吃不下的苦,原来是一路之上偷汉子作乐,啧啧……,想当初在沙匪窝,十有八九就已失身于那沙匪头子,怪不得那沙匪头子肯放她回来,还亲自护送,还送她宝马,啧啧,当真是个风骚娘们呢,这一路不知留了多少情,不知道她将业回到长安怎么面见太子和太后呢,这……”
苏子翰见他越说越下坡,越说越不成话,忙打断他,“宗随使,既然李将军安排我们走,你还是快收拾你的东西吧,莫误了行程。”
宗正君躺在卧榻上,赌气似地说,“要走你们走!我是不走的,什么时候雪停了,我什么时候才起程!我想跟我这样想法的肯定不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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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 嚼舌男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