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了来上面看看,是不是都是一清二楚!你们那些小动作,自以为是的以为能骗到人吗?不是我要打击你们,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老太太骂得口渴,目光沉沉地扫了一圈教室,慢慢地拧开飘着发胀枸杞的保温杯,嘴唇像海参的脑袋一样伸长,呼地吸了一口。
于霏躲在书堆后面,祈祷老太太能多教三届,这样他们至少能摆脱倒三,毕竟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卧槽,这也听得见?”卫越楼推了一下前面猫着腰躲老师视线的吴波,“坐直了,挡着老子点!”
老太太横眉一竖,咚地把保温杯吨在桌子上,“椅子上有钉子是吧,坐不住是吧?想说话是吧?好,你给我站起来,”老太太抓起刚才放在讲台桌旁的卷子,边走边用手拍得哗哗响,“把你的写的作文,念给大家听听,让大家拜读一下让全办公室老师笑倒的佳作!”
卫越楼站起来接过试卷,试图垂死挣扎,“老师,这不太好吧..”
“念!”
“..哦。”
卫越楼不情愿地抖开皱巴巴的试卷。
于霏看到了很多大红叉子,像一把把催命的铡刀。
这回考的是材料作文,大意是莫言的侄子不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含义,因为他们没有自己割过麦子。而刘震云的姥姥则知道割麦子的技巧就是减少直起腰来的次数。从而引申出一系列的‘人生需要煎熬等概念。
在她看来,大概就是实践出真知之类的普通类型,没什么新意,就算错应该也不至于太离谱。
正想着,卫越楼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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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站着说话不腰疼(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