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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怨从那时候起[2/2页]

道友高抬贵手 火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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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那是你的问题。”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塞进茅坑吃屎?”
     “咳咳,那个大姐,你好歹也是女孩子,文明一点好不好?”房子鸣面色悲伤,却是摸着小肚子,貌似是要上厕所。
     “小弟,快点出来,你二哥要拉屎!”
     “房子鸣,以后在姐的面前要文明礼貌,要不然......”
     房丫丫一个食指肘,狠狠打在房子鸣的脑瓜上,房子鸣一瞬间疼的抱着头蹲下身来扭来扭去。
     不扭不行呀!这疼的差点菊花失控,喷出屎来。
     “你瞧瞧,房玄灵这是造孽呀!怎么就生出来这俩个歪货!”
     房家对面李大壮他老母,眼不见为净,嚷嚷着走进了房家大院。
     “长舌妇!”房丫丫嘀咕了一声。
     厕所门,“吱啦”一声,房子鸣不等小杨杨出来,一把把其拉了出来,急忙窜了进去。
     房丫丫小杨杨一前一后,走到村民不多的地方。
     “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真的让我说?”小杨杨神情凝重的看着丫丫。
     “嗯,我想知道真相。”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该不该说说实话。”
     “为什么?”
     “因为,已经很悲剧了,一旦解开真相,这悲剧就会扩大,我不想你伤心难过。”
     “你不是很仇视房家人嘛?怎么,我们悲剧了,岂不正好入了你的心愿!”
     “房玄灵未死的时候,我很仇视,不过,在他死了之后,我母亲给我说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这才发现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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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算什么?意思是说,不说出真相,就是在报恩?给谁报恩?给已经死去的房玄灵,还是给我,或者子鸣?”
     “丫丫姐,我最受不了你这样的暴脾气。”
     “嫌弃我的暴脾气?那我这暴脾气,又是谁造成的?”
     “是我母亲。”小杨杨低下头来,声音都弱了。
     “对!因为你的母亲,父亲冷落了我的母亲,母亲的怨恨又落在我的身上!”
     “不争执这些好不好?”
     “不好!”
     “可是,我只有十岁呀!难道,你想把你的暴力倾向传给我?”
     “嗯!办完父亲的丧事,我决定带你去学院学习,到时候咱们在一个学院,我会好好帮助你成长起来,因为这也是为我父亲将功赎罪!”
     “这是什么逻辑?”
     “你只有十岁,是个弱智,以后就会明白!”
     我想掐死你,丫丫姐姐!不过,这也是小杨杨心里想想罢了。
     “说吧!为了以后家族的和睦,把你知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嗯!好吧!我给你说呀,你凑过来蹲下身子,我小声给你说,我六岁的时候看见过大娘的姘头,俩人当时很亲热,却是不巧被二娘窥见了,之后本是水火不容的俩人和好了。”
     丫丫的眉毛都快变成了刀刃,若是可以,绝对会把小杨杨给“刷刷”两刀劈了。
     不过还是相信了小杨杨的话,因为这个老牛村,有着悠久的历史传承,最让人毁三观的是,倘若有外地人来到本村借宿,家里的女人若是看上了,可以跟其睡觉。
     小杨杨说六岁的时候,那一年老牛村与外边的世界通了商贸,也在那一年,有很多外地人进入了本村,所以小杨杨说的姘头很有可能就是那时候的那些外来人员。
     但是时间这么久了,那些外地人员也再没回来过当地,说这些是要恶心她房丫丫嘛?
     “几天之前,我见了这人。”
     房丫丫倒吸一口冷气,脸色一白,这么明显,几乎不用联想,猜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这人那?”
     “跟着熊二进入了老林,就在当夜继父突发疾病而亡!”
     “所以,你认为是母亲与这姘头合谋杀了父亲,但,却是拿不出证据,对嘛?”
     “丫丫姐,熊二这家伙也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我记得三年前他喝醉酒了,爬进了左邻老木家,跟人家老木家的婆娘滚了一夜热坑头,还有村头包老头的婆娘,哎呀,真是无耻之徒,这么心术不正的人,难保父亲被害没有他的份,所以,既然你想为父报仇,不如趁此机会把熊二也给抹脖子得了。”
     就算小杨杨不说,房丫丫也要对付这熊二,因为若不是他把外商引进村落,父亲怎么会引火上身?
     “算你小子有良心,也不枉叫房杨杨了。”
     哎呀!听着这个名字小杨杨就寒碜的哆嗦,因为真他妈的像个娘们!
     “丫丫姐,你准备怎么收拾熊二?”
     房丫丫看着小杨杨,之后冷声道:“你给姐说,是不是这熊二欺负了三娘!”
     小杨杨一口一口熊二,明显是与熊二有仇,不过一个大人不可能与一个小孩子有仇,除非熊二欺负了小杨杨的母亲,所以要报仇。
     房丫丫绿她老爹的想法,还真让小杨杨有些吃不消!
     这其中的恩怨乃是因为小杨杨的父亲杨文浩所致。
     几年前的惨祸,当时村里几乎死了百十号壮男,至今老牛村才有所淡忘,若是说出熊二牵扯到当年的事情,一旦外泄,村里人们思忆起来,还不知又如何整治姬兰以及他小杨杨,要知道得力的护身符眼下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眼见小杨杨呆愣不说话,房丫丫咬牙切齿道:“果然!”不过却是泄皮球一样,泄了气,因为随着他父亲死了,还会有谁站在他房家身后?
     这熊二可是本村人,外人好整治,甚至是可以处死,但这熊二真好不办!
     娘舅家?想都不用想,一个个恨不得,把房家财产据为己有,只怕到时候那熊二微微给点好处,她房丫丫怕也要被扫除家门。
     至于她娘亲张采?跟个野男人不过几日,就合谋杀了丈夫,会为一个三娘被人欺负站在身后为她撑腰,白日做梦罢了!
     不过眼下,唯一让房丫丫感到暖心的就是,自己不用嫁在这个毁三观的老牛村了,因为她把自个名声败坏了,哪个敢取她,还不被人戳段脊梁骨?
     想着这件事,不由自主的摸摸小杨杨的脑瓜儿,若不是这家伙一纸信息,还真不会恼怒之下替父亲验尸!
     房丫丫的表情,小杨杨是看不懂了。
     房子鸣终于从厕所出来了,却是道:“小弟过来,二哥有话问你。”
     “哦,来了。”
     房丫丫若有所思,进了院落开始为父亲守起灵来。
     “我问你,是不是你让大姐,败坏自个名声?”
     “这话怎么说?”
     “还装!你是不是知道我娘要给大姐说亲,所以给大姐透露了消息,还有,我可看到你偷偷把一张纸塞到她怀里的,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小子真是多管闲事,等我们走了,你们娘俩可没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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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知母莫若子呀!
     往日如何对家人和蔼可亲言谈相教,转过脸来真实的面容也只会暴露给真正爱护之人,可见媚娘这表面功夫,也是做得到了极致。
     首先小杨杨还真不觉得这媚娘有多么可怕,但是现在,可不会这么想了,毕竟这位二哥,至少表面也还不错......当然防人之心,必须要有!
     到了晚上,帮忙的村民各自回去了,然后开始了房家的会议。
     小杨杨以及姬兰被排除在外,除了房丫丫以及房子鸣还没来得及表达自个想法,似乎就这么理所当然了。
     张家的大舅哥,以及媚家的大舅哥,仿佛成了房家的主人,俩人你来我往,口水超水平发挥,简直能把房玄灵给从棺材里惊吓出来。
     说来说去就是分家,谁多谁少的问题。
     三间破瓦房一人一半!
     “等等,为什么没有三娘的份儿?”
     “小孩家知道什么?她是什么人,克夫的灾星寡妇命,提起她都觉得嘴脏!”
     房子鸣一听,怒了:“房家的事,有你什么事?克夫怎么了?灾星怎么了?寡妇又怎么了?我房子鸣就是叫她三娘,管你屁事!”
     “媚家嫂子你听听儿子怎么说话那?没家教!若是我儿子,一巴掌就给拍死了!”
     “嘿嘿,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我就是一个祸害精,你儿子是老好人,这不老早归西了!”
     张家大舅哥一听,思怡起儿子来,不由得心口堵得慌,接着“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房子鸣这话是说的解气,可是在屋内姬兰以及小杨杨,却是听得脊背发冷。
     眼下没有了房玄灵凭着声威护她们母子俩,在这老牛村简直就是上趟厕所,也要左看右望,生怕被死去儿子的村民报复,被砖头石块砸死在厕所里。
     而这又并非没有先列,元霸天的老婆被人打死在田地里暴尸了好几天,那女儿已经都三年不见踪迹了,只怕尸体都白骨花了。
     “好!好!”
     张家大舅哥气的狠狠丢下两句好字走了,媚家大舅哥也一样,冷哼一声也走了。
     房丫丫揪着房子鸣的耳朵,拉到屋外,道:“你疯了,你会害死三娘跟杨儿!”
     “说都说了,那怎么办。”
     “房子鸣呀!你个混蛋!把你积攒下来的钱财拿出来!”
     房子鸣明白房丫丫想做什么,说真的,让三娘以及小杨杨离开这个老牛村,才是最好的出路,但是这姬兰三娘从未走出过老牛村两百里以外。
     她的心离不开这个故土,但凡有一丝丝小杨杨可以活命的机会,都不回想着离开老牛村,她是一个笨女人,刀不架在脖子上,火不烧开油锅,她就断不了可以呆在老牛村的念头。
     笨女人呀!死了那么多儿子,试问谁能放得开这心结?老爹死了,房子鸣敢断言,一旦老爹下葬,就是她母子俩的死期到了。
     所以今夜的这番顶撞,就是要逼迫姬兰离开老牛村。
     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夜必须走!
     所以房丫丫正准备让姬兰小杨杨离开的时候,房子鸣早就做好了全盘计划。
     “丫姐,看来咱们是不谋而合呀!”
     “好小子,不显山不露水,做的这么隐蔽,姐姐服气了,以后不揍你了!”
     “你姐弟俩,这是做什么?”姬兰明白房丫丫以及房子鸣在做什么,可是内心之中那种不舍故土之情,让其不经大脑的问为什么。
     “娘亲,你该醒醒了,老牛村的百姓,除了丫丫姐子鸣哥哥,没有一个不想要咱们的命呀!”
     “不可能,你看对面大壮她娘,哪一次不是嘘寒问暖呀!还有隔壁的赵婶,更是每一天就来一趟给咱打招呼问好呀!”
     “我的娘亲呀!我问问你,她们在你面前,说过我的好话吗?又或者我每次生病她们看过吗?”
     “没有呀!可这又能证明什么?”
     “记得去年,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我说磕到了,其实我是被赵婶从背后拿石块给砸的,她每日都来咱家,她的步伐就算捂着耳朵,我也能听出来,至于对面的那位,更是心狠拿着有毒的水果让我吃,这几年每一年甚至每个月,我都会有几天拉肚子,就是吃了她给的水果,你知道吗母亲,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她内心的怨恨,我还要每次笑呵呵的接过来,装的吃得很开心,母亲,你真的想我就这样死在这里吗?”
     房丫丫听得大吃一惊,原来小杨杨老早就已经受到了威胁,怪不得他要学识字,甚至还让其买些可以治病的书籍给他看,他这是一个人偷偷的在自我疗伤!
     姬兰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他一直以为自己保护了小杨杨,使其并未受到伤害,可是却想不到,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遭到毒害,她作为母亲竟然能没有发现!
     “娘对不起你!”姬兰一把抱住小杨杨凄苦的呜咽抽泣。
     “三娘,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鬼地方并不是唯一!”
     “嗯!三娘听你们的!”姬兰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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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鸣把马车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只不过却是缺少了驾车的马夫!
     “该死!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怎么办?”
     姬兰小杨杨匆匆上了马车,之后透过马车小窗子一瞥之间,却是突然看到一双仇深似海的眼神透过漆黑的夜晚,似如一把冷若冰峰的尖刀刺过来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姬兰吓得捂住了嘴巴,却是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这眼神虽然跟以往不一样,甚至是判若两人,可是还是知晓这是大壮他娘。
     能走的了嘛?在这一刻姬兰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可以带着小杨杨飞走。
     “丫姐,我真是笨蛋,我忘了马夫!”
     “子鸣!回来!尽到心就可以了!”
     是呀!尽到心就可以了,这话从媚娘嘴里说出来,就跟往常与邻里闲谈一样,圆滑的让人感到舒心。
     “母亲,三娘还有小杨杨,可没有对不起咱家。”
     “嗯!是呀!没有对不起房家,而我是房家的媳妇,自然是向着咱们房家。”
     “二娘,我就看不惯你这样,心中恨得要死,却还是装模作样,你不显累吗?能不能跟我娘学学?”
     “跟她学?呵呵,我可学不来,好啦,你也回来,一样的话,尽到心就可以了。”
     张采也出来了,拉着给脸面道:“丫丫,你是长大了,敢忤逆我了是吧?给我回来!”
     “丫丫姐,子鸣哥,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可以驾车。”
     “你可以?你个小不点,如何架的了这烈马!”
     “呵呵,既然子鸣哥哥都为我母子做好了万全之策,作为深陷其中的祸害,能不提前打算吗?”
     丫丫子鸣再次一震,从小杨杨的眼神之中,透露着足够的自信,这自信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丫丫松了一口气,明白了这小不点这几年时时刻刻受到生命威胁,所以早就练好了一身随时准备逃命的本领。
     “架!”
     马车的烈马嘴巴被套住了,所以不会嘶鸣。
     “轱辘轱辘”“吱吱呀呀”拉车马儿先是静走,直到出了老牛村,之后便迈起了粗壮的蹄子,开始了狂奔。
     马车走了不久,老牛村的村民房门一个个都打开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姬兰小杨杨要逃走,而是给老村长最后一次面子,让其母子跑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会去追,毕竟老牛村历史悠久,规矩森严,还有那么一点点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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