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了朱瞻基睡在了美人榻上。
“大早上叫什么啊?你醒了?那我去你床上躺会儿。这东西咯的腰疼”朱瞻基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便擦着攸宁的肩向床上走去,谁知头还没沾到床,便被攸宁扔出了三楼。
拿着一堆卷轴的小厮来到二楼放置卷轴刚好遇见被扔出来的朱瞻基,不禁嗤笑了起来。
一切收拾好后,攸宁煮了一壶清茶坐在了酿酒室里,酿酒室很大楼梯盘旋着下到最底层,楼梯旁全部摆满了架子,每个格子都不大,里面放置着一小坛密封好的酒,每壶酒都有不同的颜色灵光闪闪的倒是好看极了,上面挂着丝带标签,隐隐可现的字迹道述着不同的心事。
“师妹可是想起来有好酒叫我下来一起煮酒泼茶啊?”朱瞻基站在上面的楼梯口看着神色有些忧郁的攸宁皱了一下眉而后开口调侃道。
攸宁闻声抬起头道:“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朱瞻基知道躲不过这道坎一个翻身跃了下来做到了攸宁对面。
“你想留在这里,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缘由。”攸宁盯着朱瞻基道。
“呲,怎么离开天策几年连师兄都不叫了?”朱瞻基饮下一杯茶。
“好吧,我说,前些日子我从藏书塔出来后与师兄喝了一顿大酒,没有见到你,我很疑惑,起初师兄但笑不语后来师兄喝多了,便告诉了我当年的一切。我就出来找你了。”朱瞻基说完站起来细细看着每个格子中的酒。
“师兄当年评定安禄山之乱后为什么突然被关?你不必搪塞我,当时征战之时我们是一起的,你还为此立下了战功,但我当时因为负伤的缘故便和凌澈师兄一起提前回了天策府,等我伤好之后,你便被禁锢在藏书塔中,缘由生性不羁,需得历练心性。”攸宁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盯着朱瞻基说道。
朱瞻基笑了笑转过身来道:“师妹这么多年的逻辑越加严谨了,让我都不好蒙混过关了。”
朱瞻基说完看着攸宁还是愁眉不展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神情便也严肃了下来道:“你我等年少时便许下誓言要一生救助百姓于水火之间,锄奸扶弱不为己。当年我们一同平定安禄山之乱后,城中血流至护城河中,尸体遍野,一教两盟三魔,四家五剑六派,这些人没有一个真正与我们的志向相合,他们早已是以杀戮为乐,安禄山被杀后,所以门派等将城中的老弱病儒还有战俘抓了起来,他们企图将这些人做成靶子放到山中用来比赛,最后赢家可全权统筹浩气盟,六大门派都红了眼,当我送你们出城回去的时候,宫殿里没有一个人,我便向后山跑去,我去的时候后山已经快变成了红色,尸体堆得像山一样,我上前组织却被师傅惩治,最后我看着他们硒笑着举起火把烧了那些尸体,火光漫天,足足等了三日后山的火势才小下来,六大门派坐在殿内商讨,各个都像是盯着肉似的狼一样恨不得当场灭了其他门派,我忍无可忍站出来却被师傅打晕。之后,我便回到了天策府。”
朱瞻基笑了笑,喝了杯茶继续道:“你知道最荒唐的是什么吗?师傅将我带到藏书塔后,对我说我们天策只坚持以李唐王朝为本的信念。为了维护大唐的安定,他们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即使身陷入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此次平定战乱之前,皇上曾暗中密访天策府,并对他们下了死命令,要求,呵呵,要求师傅他们杀掉与安禄山有任何联系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并且此次安禄山之所以能够兴起也是有借助江湖势力,皇上要求此次也要伤一伤江湖势力的元气。之后,我出言不逊,师傅便将我关了起来。”朱瞻基说完后低着头转动着手里的茶杯。
攸宁眉头皱的更紧道:“真是荒唐,原以为我们是在雪中送炭其实我们只是一个个侩子手,是皇上棋盘中的一扣罢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攸宁知道朱瞻基虽然表面不羁但内心对道义最是崇敬,那次的事必定是触碰到了朱瞻基心中的底线,所以他没有办法再留在天策,但师傅不肯,便也有了后来师傅将他锁起来直至师傅去世才从那里出来。
“三楼已经让小厮给你打扫空出来一间屋子,最近攸宁酒馆周边总是有人在探查,我还不得原因,你便去查一查原因守护好酒馆吧。”攸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缓缓道。
朱瞻基惊喜的抬起头道:“师妹,我的月钱是多少啊?”
攸宁眉眼不抬淡淡说道:“你没有月钱。”
攸宁站起来向楼梯走去,脚刚刚踏上楼阶就听到朱瞻基道:“师妹,你还没讲当年你是怎么离开的。”
攸宁回头看着朱瞻基,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昨日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我一遍。”
攸宁回头看着朱瞻基,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昨日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我一遍。”
而后攸宁抬脚离开了。攸宁站在屋室前的亭台上,心中有些烦乱,从昨日朱瞻基催眠自己后,那些记忆便向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堵不住了。
尤其是那一幕,昨夜在她的脑海中一直萦绕,当年自己与凌澈师兄情意绵绵,私定终身,却在从江南回来后得知了凌澈要与公主结婚的喜讯,当时攸宁脑袋一懵,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也在踏入天策府的那一刻被凌澈囚禁了起来。
攸宁无法接受,她终于等到了凌澈大婚的那一天,守卫们换岗时领喜钱多唠了几句攸宁便乘机跑了出来,当攸宁赶到大堂时,凌澈刚刚和公主拜完婚礼,正要将公主送入新房。
凌澈得知攸宁跑出来后便将客人们都请至了后院开席,此刻大堂之中只留下凌澈、公主和攸宁的父亲。
攸宁的父亲看见攸宁便赶忙上前抓住了攸宁,避免她闹事,攸宁看着凌澈道:“凌澈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说啊。”
攸宁的父亲要开口时却被凌澈打断了:“师叔,我来讲吧,师妹,我对公主一见钟情,便向她求了亲,之前若有误会还请师妹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攸宁看着温润如玉脸上挂着淡笑的凌澈,浑身颤抖了起来,她哭笑着说道:“误会?哈哈哈哈,师兄,你手上还带着我用头发为心红线为材编制的手链,却笑着告诉我说误会?”
攸宁一把推开父亲,抽起剑抵在凌澈的心口前
喜欢。
第一百一十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