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瑜拔出薄剑,往身后一甩,将剑上的血迹甩掉,然后抬起头,对着阮凉扬起一个异常虚假的笑容:“阮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公孙公子自己技不如人。”
他的笑容让阮凉浑身汗毛直立,说的话更是让阮凉的眉头紧紧皱起,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公孙逸洐,莫名想到了笉伲寺的住持和寺内的僧人,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所有事情的源头,无论是当年公孙家的灭门案,还是后来公孙逸洐的屠寺,牵引在其中的那根线,便是眼前的这个人!
“十年前公孙家的事情,是你做的吧。管家并没有说谎,是吗?”握着公孙逸洐的手,阮凉抬头直视赵鸿瑜,开口问,一双水眸死死的盯着他。
“呵。”赵鸿瑜嗤笑一声,也不再维持那个虚假的笑容了,满脸嘲讽的看着阮凉:“不过一个奴才的话罢了,他说你们就信?证据呢?我赵鸿瑜自从坐上这盟主的位置,可是一直在努力追查当年杀害自己师父的凶手,你们无凭无据,休想污蔑我!”
“我有证据!”突然,看台上站起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黑衣,一双鹰眸死死的盯着站在擂台中央的赵鸿瑜,满脸的恨意。
赵鸿瑜看着那人,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只能死死咬住自己之前的话:“你说你有证据,哪儿呢!”
“呵,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名中年男子见赵鸿瑜还在顽强反抗,不屑的嗤笑一声,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叠信笺,赫然就是之前公孙逸洐从书房暗阁中拿到的那些。
看见对方拿出一叠信纸,赵鸿瑜心里‘咯噔的一下,略微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在下一秒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毕竟,那些东西自己藏的非
第一百四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