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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衡呆愣愣的:“师父,你还回别院干嘛啊?你都进城了,不直接回家?”
     叶绯霜道:“我是被发配去别院静心思过的,没有祖母和嫡母的宽恕,我不能回郑府。”
     陈宴不急不慢地拆穿她:“是不能还是不想,五姑娘自己心里清楚。”
     卢季同给他传的那些简信可都在他抽屉里收着呢。
     她在别院过得多么的乐不思蜀,想回郑府才怪了。
     叶绯霜还是假惺惺地狡辩了一下:“当然是不能啊。要是能回郑府,谁愿意在别院呢?”
     到了府衙门口,她刚准备上马,就被陈宴按住肩膀。
     她踩着马蹬子晃了两下又掉了下来:“怎么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完全,不宜骑马。”陈宴朝他那顶古朴又不失华丽的宽大马车扬了扬下颌,“坐车去。”
     叶绯霜争取:“其实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本来就爱策马奔腾,在别院这段时间把她热情全都勾起来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有点憋得慌。
     陈宴来扯她手里的缰绳,吐出不容置喙的两个字:“上车。”
     叶绯霜把斗笠上的轻纱扬开,瞪着他,得到一句:“需要我抱你上去?”
     叶绯霜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膀子后退两步:“你有毒啊陈宴?”
     陈宴当真朝她伸出手,叶绯霜电光火石间估摸了一下现在的自己是否打得过他,得出否的结论后,她麻利地转身上车了。
     宁衡跟出来:“师父,等等我,咱一块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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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宴拦住他,露出一抹温润儒雅的笑:“世子,荥阳百姓的冤情还等着您来处理呢。”
     宁衡:“不是有卢四?”
     “他没有功名,不适宜坐高堂,得世子这样的皇权贵胄来震着。”
     宁衡:“……哦,好像很有道理。”
     见陈宴也准备上马车,他拽住陈宴:“不是,你为什么不在这儿坐镇啊?你陈三郎的名号不比我俩加起来都好使?”
     陈宴干脆利落又不失礼数地拂开宁衡的手:“世子是天潢贵胄,卢四是左都御史之子,而我一介白身,实在不宜插手官场之事。”
     宁衡挠了挠头:“哦?”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感觉不是这么回事。
     陈宴鼓励地拍了拍宁衡的肩膀,转身进了马车。
     宁衡疑惑,陈宴明明比他小一岁,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好像比他大一辈?
     父王和母妃总说希望他当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娘的,可能被他们盼中了,他真的长不大了。
     宁衡回了府衙里,看着已经被百姓们团团围起来的卢季同,不禁打了个激灵。
     卢季同挣扎着问:“世子,陈三呢?”
     “他走了啊。”
     听宁衡转述完陈宴给出的理由,卢季同顿时气得青筋暴起:“胡扯,我还不知道他?他明明就是躲清静去了!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混蛋!”
     要是让陈宴知道卢季同的话,他一定会说冤枉。他不是躲清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
     马车里,陈宴给叶绯霜倒了一杯茶。
     叶绯霜警惕地看着这杯极品君山银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等陈宴慢条斯理地喝完半杯茶,他开口了:“五姑娘,说说吧。”
     叶绯霜明知故问:“说什么?”
     陈宴思忖一瞬:“那就先说说,五姑娘是如何得知曹崖私牢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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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抱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