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由衷的敬佩这小子,有情有义是条汉子,看来找他找对了,不管怎么样,两万块钱也能解决一天的费用。
“我相信你爷爷是冤枉的。”刘一守忽然很严肃的对我说。
我一愣,他笑着解释说:“其实昨天看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王尚。从小你就是网红啊,你们营台镇的事在异人界早就传开了,而你爷爷和当今龙虎山的掌教都是天狩十二尊,我很小的时候在龙虎山有幸见过大天尊一次,不愧是圣人之后,身上散发的浩然之气,在我这么多年的游历中,前所未见,所以我坚信大天尊是冤枉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很感激的拍了拍他肩膀,这时候,林小曼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出来,虽然现在是假期,学校没什么人,但对女寝的管理也是十分严格,刘一守递给我一张隐身符,我俩随即隐去身形,林小曼看我俩突然从眼前消失,也是惊的一批。
子时的艺校走廊浸在死寂中,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裂痕。
宿舍的门锁34;咔嗒!咔嗒34;的响着,让人头皮发麻。
刘一守甩出五枚铜钱钉在门框,铜钱上的龙虎纹泛起微光:34;镜为阴门,先封退路。34;他指尖夹着张泛黄符纸,上面朱砂绘制的镇魂咒已褪成暗红。
我握紧法剑,剑身雷纹在黑暗中似有呼吸。
林小曼刚把头探进寝室,就吓得退了出来,双手颤抖着指着屋里:“她.....梳头......呢”
门内梳妆台前,穿暗红旗袍的女子背对而坐,乌木梳划过长发的声音细如蚕食桑叶。
而镜中的她,却是民国学生装的清秀模样。
34;陈素娥,癸亥年七月初七生。34;刘一守突然开口,声音在寂静中荡开涟漪,34;十六岁被族人献给河伯镇水患,花轿行至断桥处坠江而亡。34;
梳头动作戛然而止,镜面泛起波纹,映出张苍白清丽的脸,眼角挂着血泪:34;他们说我八字纯阴......34;声音似从深潭底传来,带着百年孤寂的寒气。
天花板突然坠下雨滴,落地化作黑子般的蝌蚪文。
刘一守抛起金钱剑,剑身散作七十二枚铜钱悬空成阵:34;天罗地网,困!”
铜钱阵收拢的瞬间,嫁衣化作漫天红绸,我俩被罩在其中。
里面每寸绸缎都浮现出当年场景——暴雨中的独桥上,花轿被狂风掀翻,少女指甲抓破轿帘,乌木梳卡在裂缝间。
江水灌入轿厢时,她发间的银簪刺破掌心,用血在轿帘写下“冤”字。
“就是现在!”我借法剑雷咒之威,青雷如锁链缠上红绸。
雷光过处,幻象中的江水翻涌,竟托着花轿浮出水面。
她突然凄厉哀鸣,怨气凝成巨浪拍来。
铜钱阵中的阴风突然凝滞,她手中乌木梳34;咔34;地折断。
刘一守瞳孔骤缩:34;她要化煞!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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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八字纯阴[2/2页]